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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家的餐廳, 到了中午十二點,來吃早餐的人都湊齊了,包括不夜巡到深夜同樣拖延到凌晨才去睡覺導致剛剛爬起床的布魯斯韋恩。
穿了一套淺灰色海馬毛西裝準備綁架布魯斯去開會的提姆大呼:「現在走來的難道不是本年度時尚先生紅頭罩嗎!」
已經結束晨練的傑森肩頭還搭著一條厚實柔軟的毛巾, 帶著朦朧的水汽和柔軟微潮的頭髮:「啊,坐在桌邊的這位帥哥很像是全年無休兢兢業業還拿不到全勤獎的德雷克總裁啊!」
提姆裝模作樣的伸手:「很高興認識你, 大紅。」
傑森配合演出:「我的榮幸, 提寶。」
史蒂芬妮笑的放下咖啡杯,加入這個陣營,但是太好笑了沒想出來。
達米安:「TT,幼稚和弱智有什麼區別。」
卡珊德拉:「daddy, 給我錢。」
布魯斯的心態比較複雜,他也很高興, 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又不確定現在這種快樂會不會對未來造成不利的影響:「多少?」
女孩們不用對眼色都心領神會:「八千美金。哈哈哈哈哈哈!」
布魯斯覺得應該和她們談一談,但不是現在。現在整個哥譚都在玩『八千美金』這個梗,非常狂熱, 幾乎成為浪潮。不知道是因為紅頭罩的時尚、富有、強壯、能提供的安全感太吸引人, 還是那三個罪犯死的太大快人心,反正幾乎每個人都在拿八千美金開玩笑, 就連昨天去吃飯的酒店都跟風提供八千美金的套餐。
或許是每個人都覺得小丑、稻草人和豬臉教授的生命只值這點錢。這是報復, 隱晦的辱罵, 宣洩壓抑多年的恐懼和仇恨情緒。人們這樣嬉笑沒什麼大問題, 多少也算增強了幸福快樂。但義警們不能這樣玩,這會模糊道德邊界, 甚至讓罪犯們本來就沒有價值的生命有了明碼標價——有價格就能交易, 從無價變成有價絕非一件好事。
傑森看到他沒有享受這歡樂的氣氛, 轉過頭詢問:「你又在懷疑什麼?懷疑我會釣魚執法?」
布魯斯:「我懷疑一切。」我懷疑如果下次再有類似小丑和稻草人的罪犯, 我會不會通知紅頭罩,暗示他,或是不論是誰用紅頭罩的身份都可以解決掉他們。如果再有人留下終身殘疾,有人躺在病房中生死未卜,我真的能忍耐住這種衝動嗎?蝙蝠俠不殺人,只是蝙蝠俠。但我不能……
傑森搶先說:「我們需要談談!你需要一些先行者的智慧。或者是紅頭罩的使用授權?」
布魯斯覺得現在唯有開車能打岔,但還有女士和未成年在旁邊。所以『使用授權』之類的段子也不能提。我和我兒子的關係從地獄笑話大賽進行到車賽,這到底是某種程度上的健康,還是某種程度上的不健康呢?
達米安:「TT,你為什麼不躺在地上?」
傑森:「啥?」
「你這個在地上爬行的邪惡魔鬼!試圖誘惑人偷食禁果!」達米安毫不猶豫的拿餐刀當飛刀扔他:「去死吧!你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傑森大叫:「哈!你一個中東來的惡魔崽子為什麼要讀聖經!而且魔鬼在引誘夏娃的時候是有翅膀會飛翔的!笨蛋!」
阿爾弗雷德咳嗽了一聲,推著餐車出現,小羊排和意面擺在兩個大體重猛男面前,鬆餅和煎蛋放在史蒂芬妮和提姆面前,至於達米安享用的則是冰激凌和法式吐司,正如他要求的。卡珊德拉喜歡的金槍魚三明治配煎脆培根堪稱完美。「雖然現在是十二點,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享受早餐。」
並每人一杯蔬果汁,達米安是牛奶,而傑森有幸喝可樂。如果他願意的話,阿福甚至會幫他點菸。
布魯斯默默的低頭吃鮮嫩多汁的小羊排,什麼東西配合綜合蔬果汁都沒那麼美味了。畢竟這玩意是為了控制糖分含量,蔬菜占據四分之三,加入一點不那麼甜的水果調節味道,喝著就令人心累。。
傑森:「布魯斯,我那邊那個,我們還是叫他batbaby吧。他超級喜歡熱可可和蜂蜜牛奶。」
布魯斯報以微笑,心說:我現在也喜歡。但阿福只想控制我的糖分攝入。
一頓豐盛、沉默又古怪的早餐之後,提姆揪走了布魯斯。
達米安在蝙蝠裝備庫里抓到傑森:「哼,這裡可沒有輪胎給你!你在找什麼?」
「找點好用的裝備。」傑森提著一個60L的行李箱,塞了一桶煙*霧*彈進去,琳琅滿目,以至於不確定該拿點什麼:「給我推薦點什麼?」
達米安跳到架子頂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愚蠢的托德啊!你難道沒想過,在你逃到這裡準備啟動置換機器時,阿福拎著的箱子裡是什麼東西嗎?」阿福可是直接打包了一套蝙蝠俠的最新款、超輕便攜的全套裝備,外加無數威力巨大的武器給你,我猜裡面還會有移動硬碟和紙質資料。
「嗯?」
達米安:「你以為裡面會放八千美金嗎?」
……
提姆總是最敏銳的那個羅賓,他觀察著一切:「布魯斯,你擔心我們會挪用傑森的身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布魯斯坦然承認:「我們都幻想過去做那件事。幻想里總是非常美好的。世界上哪有捷徑呢。」
提姆和他面對面在沒有攝像頭的總裁專用電梯裡快速上升,全玻璃無死角無接縫的電梯通道能俯瞰大部分哥譚,他凝視著窗外:「別人我不知道,你不需要擔心卡珊德拉,她無法做這件事。芭芭拉原則堅定,從不遲疑。史蒂芬妮認為她的命運就是將邪惡繩之以法,堅定的戰士不會灰心喪氣。也不需要擔心我,如果我決心去做這件事,即使是蝙蝠俠,世界最佳偵探,他也不一定能發現端倪。也不需要擔心達米安,他或許會做,但絕對不會有心理負擔。」
穿了一套淺灰色海馬毛西裝準備綁架布魯斯去開會的提姆大呼:「現在走來的難道不是本年度時尚先生紅頭罩嗎!」
已經結束晨練的傑森肩頭還搭著一條厚實柔軟的毛巾, 帶著朦朧的水汽和柔軟微潮的頭髮:「啊,坐在桌邊的這位帥哥很像是全年無休兢兢業業還拿不到全勤獎的德雷克總裁啊!」
提姆裝模作樣的伸手:「很高興認識你, 大紅。」
傑森配合演出:「我的榮幸, 提寶。」
史蒂芬妮笑的放下咖啡杯,加入這個陣營,但是太好笑了沒想出來。
達米安:「TT,幼稚和弱智有什麼區別。」
卡珊德拉:「daddy, 給我錢。」
布魯斯的心態比較複雜,他也很高興, 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又不確定現在這種快樂會不會對未來造成不利的影響:「多少?」
女孩們不用對眼色都心領神會:「八千美金。哈哈哈哈哈哈!」
布魯斯覺得應該和她們談一談,但不是現在。現在整個哥譚都在玩『八千美金』這個梗,非常狂熱, 幾乎成為浪潮。不知道是因為紅頭罩的時尚、富有、強壯、能提供的安全感太吸引人, 還是那三個罪犯死的太大快人心,反正幾乎每個人都在拿八千美金開玩笑, 就連昨天去吃飯的酒店都跟風提供八千美金的套餐。
或許是每個人都覺得小丑、稻草人和豬臉教授的生命只值這點錢。這是報復, 隱晦的辱罵, 宣洩壓抑多年的恐懼和仇恨情緒。人們這樣嬉笑沒什麼大問題, 多少也算增強了幸福快樂。但義警們不能這樣玩,這會模糊道德邊界, 甚至讓罪犯們本來就沒有價值的生命有了明碼標價——有價格就能交易, 從無價變成有價絕非一件好事。
傑森看到他沒有享受這歡樂的氣氛, 轉過頭詢問:「你又在懷疑什麼?懷疑我會釣魚執法?」
布魯斯:「我懷疑一切。」我懷疑如果下次再有類似小丑和稻草人的罪犯, 我會不會通知紅頭罩,暗示他,或是不論是誰用紅頭罩的身份都可以解決掉他們。如果再有人留下終身殘疾,有人躺在病房中生死未卜,我真的能忍耐住這種衝動嗎?蝙蝠俠不殺人,只是蝙蝠俠。但我不能……
傑森搶先說:「我們需要談談!你需要一些先行者的智慧。或者是紅頭罩的使用授權?」
布魯斯覺得現在唯有開車能打岔,但還有女士和未成年在旁邊。所以『使用授權』之類的段子也不能提。我和我兒子的關係從地獄笑話大賽進行到車賽,這到底是某種程度上的健康,還是某種程度上的不健康呢?
達米安:「TT,你為什麼不躺在地上?」
傑森:「啥?」
「你這個在地上爬行的邪惡魔鬼!試圖誘惑人偷食禁果!」達米安毫不猶豫的拿餐刀當飛刀扔他:「去死吧!你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傑森大叫:「哈!你一個中東來的惡魔崽子為什麼要讀聖經!而且魔鬼在引誘夏娃的時候是有翅膀會飛翔的!笨蛋!」
阿爾弗雷德咳嗽了一聲,推著餐車出現,小羊排和意面擺在兩個大體重猛男面前,鬆餅和煎蛋放在史蒂芬妮和提姆面前,至於達米安享用的則是冰激凌和法式吐司,正如他要求的。卡珊德拉喜歡的金槍魚三明治配煎脆培根堪稱完美。「雖然現在是十二點,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享受早餐。」
並每人一杯蔬果汁,達米安是牛奶,而傑森有幸喝可樂。如果他願意的話,阿福甚至會幫他點菸。
布魯斯默默的低頭吃鮮嫩多汁的小羊排,什麼東西配合綜合蔬果汁都沒那麼美味了。畢竟這玩意是為了控制糖分含量,蔬菜占據四分之三,加入一點不那麼甜的水果調節味道,喝著就令人心累。。
傑森:「布魯斯,我那邊那個,我們還是叫他batbaby吧。他超級喜歡熱可可和蜂蜜牛奶。」
布魯斯報以微笑,心說:我現在也喜歡。但阿福只想控制我的糖分攝入。
一頓豐盛、沉默又古怪的早餐之後,提姆揪走了布魯斯。
達米安在蝙蝠裝備庫里抓到傑森:「哼,這裡可沒有輪胎給你!你在找什麼?」
「找點好用的裝備。」傑森提著一個60L的行李箱,塞了一桶煙*霧*彈進去,琳琅滿目,以至於不確定該拿點什麼:「給我推薦點什麼?」
達米安跳到架子頂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愚蠢的托德啊!你難道沒想過,在你逃到這裡準備啟動置換機器時,阿福拎著的箱子裡是什麼東西嗎?」阿福可是直接打包了一套蝙蝠俠的最新款、超輕便攜的全套裝備,外加無數威力巨大的武器給你,我猜裡面還會有移動硬碟和紙質資料。
「嗯?」
達米安:「你以為裡面會放八千美金嗎?」
……
提姆總是最敏銳的那個羅賓,他觀察著一切:「布魯斯,你擔心我們會挪用傑森的身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布魯斯坦然承認:「我們都幻想過去做那件事。幻想里總是非常美好的。世界上哪有捷徑呢。」
提姆和他面對面在沒有攝像頭的總裁專用電梯裡快速上升,全玻璃無死角無接縫的電梯通道能俯瞰大部分哥譚,他凝視著窗外:「別人我不知道,你不需要擔心卡珊德拉,她無法做這件事。芭芭拉原則堅定,從不遲疑。史蒂芬妮認為她的命運就是將邪惡繩之以法,堅定的戰士不會灰心喪氣。也不需要擔心我,如果我決心去做這件事,即使是蝙蝠俠,世界最佳偵探,他也不一定能發現端倪。也不需要擔心達米安,他或許會做,但絕對不會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