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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邊繼續追蹤走私犯的紅羅賓突然說:「平心而論,傑森安排的不錯,一線超級反派的水準。」

  傑森仰起頭,愉快的抖腿:「我就不謝幕了。那太浮誇,紅頭罩永不謝幕。是這樣的,Batman,我要通知你我現在的原則,我會殺死製造無差別恐*怖*襲*擊和殺人取樂的惡棍,對無辜群眾釋放致命毒氣的惡棍,進行人體實驗殘害人們的惡棍。我消滅不了『惡』這個概念,我會消滅惡的載體。」

  蝙蝠俠欲言又止,想說你不能越線,但傑森給他自己劃下了新的底線。如果堅守這底線,『正義的謀殺』不會擴大化。但是他能堅守嗎?難道那些QJ犯不該死嗎?哪些毒販會在傑森手下逃離死亡嗎?不可能。

  阿福忍了又忍:「傑森少爺,不要抖腿。」

  「萬事始於一,你不可能堅守住自己的底線。」蝙蝠俠知道自己的裝死需要付很大責任,但傑森現在也很堅定。可他的感情太充沛,情緒也太容易陷入激動。「你想要躲起來,永遠遠離這個世界嗎?」

  傑森沒有沖他大吼,只是戴上被阿福清理乾淨順手拋光還做了內部蒸汽消毒聞起來就很清新的紅頭罩:「對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嗎?」感謝瑪莎媽媽,抑鬱文藝青年是我的可替換人設之一,好用!

  阿福用非常不贊同的眼神盯著蝙蝠俠。

  蝙蝠俠麻木而悲痛的想,我為什麼不能永遠關押小丑呢。如果我從來沒有受過傷,沒因為他們的報復失血過多、骨折、內臟破裂、多處槍傷和腦震盪,沒有吸入過過量的笑氣或恐懼毒氣,傑森還會這麼做嗎?我是個不合格的父親。傑森試圖愛我,保護我,但他不應該用這種方式。

  我無法接受我的兒子主觀上殺人。雖然他之前就幹過。我好不容易忘了。

  傑森遺憾的看向置換機器,心說我本來可以享受韋恩家的美味晚餐,現在似乎只能享受監獄裡的垃圾晚餐了。幸好剛剛吃光了全家份的小甜餅哈哈哈嗝兒。

  他抬起眼睛,伸出雙手,裝作憂鬱實際上輕鬆堅定又快樂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逮捕我吧。daddy。讓法律審判我吧。送我進阿卡姆或是黑門監獄,如果你敢的話。而我總會回到這裡,回去找他。」

  關又關不住我,打又打不死我,哥譚,只要有本事成為超級反派就會變得很自由。

  蝙蝠俠咔嚓一下給他銬上。然後把拳頭捏的咔咔響,想狠狠給他幾拳,但實在下不去手。促成傑森這麼做的,毫無疑問是我。

  捫心自問,我當然知道如果我死了傑森會怎麼做,我只是篤定與我十天就會『復活』,而傑森不可能在十天之內找到離開哪個世界的方式,他只能和我心平氣和的談話,不要浪費我昏迷的十天時間。這部分猜對了。

  紅羅賓飛快的敲著鍵盤,催促這陷入感情僵局的兩人:「快點逮捕他,我還得給傑森組建精英律師團。還得找藉口從韋恩集團走律師費。布魯斯韋恩願意掏這筆錢吧?願意的,他既然想和超人與蝙蝠俠約會那麼想和紅頭罩約會也很合理,誰不喜歡黑頭髮大胸肌的帥哥呢是吧。布魯斯韋恩被小丑綁架過十三次,從高樓上被推下去兩次,被槍擊四次。」

  阿福說:「我猜布魯斯韋恩會這麼說:紅頭罩,哦~我的英雄,我真想親親他光滑閃亮的紅腦殼。親愛的紅頭罩,今夜我可以安然入睡,需要錢請致電韋恩~。加上飛吻的表情,紅心。茄子是什麼意思?」

  提姆火速刪掉茄子,這個確實有點過了。

  蝙蝠俠並未破防。也不介意他們安排布魯斯韋恩的名聲,反正人設沒崩。

  傑森也扛住了沒有破防。他挑釁:「我知道你沒死。」

  「為什麼?傑森?你是在報復我的欺騙。」

  「罪犯們少死一個,都不算給你陪葬。」傑森摘下紅頭罩,以便他能看到自己堅定且絕無動搖的臉,和有著理想信念的雙眸。找煙盒沒找到:「和迪克不一樣。我再不服從你的命令。我已經不是你的羅賓了,布魯斯。對你的愛和期待曾經讓我痛苦,現在不會了。」

  不是說不愛你了,只不過我不再因為你沒為我報仇的事恨你。可能你就是永遠都沒法下手殺人,超人被盧瑟殺死時你也沒給他報仇。

  Batman麻木又心痛:「傑森。不論如何,你不能為所欲為。」

  傑森心說我又沒跟你聊天:「你曾經那樣幸福,聰明純潔又迷人。如果真有上帝,他絕不忍心那樣玩弄你的命運。死亡改變了太多事。我現在也逐漸理解你了。」不願意讓羅賓涉足危險那部分,並不是不信任。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batbaby去執行任務的。甚至於,我也不會允許布魯斯主動、親自去謀殺某個罪犯。那不行。

  阿福非常寵溺的遞上屬於火柴馬龍的雪茄,剪好,給傑森點燃。

  蝙蝠俠問:「你理解的方式就是教布魯斯殺人。殺更多的人。」

  傑森坦率的點頭:「我需要他活著。他需要保護自己的父母。我不明白你在計較什麼,你對batbaby殺人無動於衷,對我殺了三個早就該死的惡棍氣的下巴都青了。你不會十幾天沒刮鬍子吧?」

  阿福也責備:「這太邋遢了。」

  蝙蝠俠:「正當防禦和故意謀殺是不同的。能力越大,越需要自我約束。我和超人永遠都不能殺人。你也是,以你的技術和頭腦,你能讓任何一場謀殺變成意外或正當防衛。殺人——不能列入解決問題的選項,正因為其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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