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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頭行動, 完成搜索任務但沒找到自己想要的。

  傑森雙手抱胸開始找茬:「是誰嘲笑我讓他變得軟弱天真啊?一個用槍的蝙蝠俠還是蝙蝠俠嗎?」

  達米安不爽的眯起眼睛:「父親非常勇敢!他在過去遵循了嚴苛的正義, 現在也不會因為工具的改變而變壞。但我……我希望他能保護好自己,用最簡單的方式獲取勝利。父親應該征服哥譚,而不是被陷入泥潭中。父親的智慧, 強壯的身體, 充沛的精力,博學的頭腦, 無與倫比的人格魅力, 都可以用在更有意義的事上。」他依舊能吸引我的母親。而不是日復一日的暴揍重複的反派, 並因為分歧無法獲得快樂。

  懦弱的托德, 他不敢引誘父親走向他以為的『墮落』。實際上刀和槍沒有區別,我能用這兩樣東西殺死同樣多的人, 父親能做的比我更好, 更巧妙更具有藝術性。

  傑森還是很難跨出這一步, 他總覺得在布魯斯小的時候, 在他什麼都不懂的時候,教他精通槍械是一件卑劣又趁人之危的事:「惡魔崽子,你的道德水準直線下滑。」

  我想要布魯斯為我殺掉小丑,或是他不攔著我殺掉超級反派,然後我們回到過去那種開開心心打完人講笑話,既放鬆又互相不懷疑的狀態中。

  達米安發出憤怒的小奶音,鄙視的看著他:「TT。托德,是你變得懦弱了。你想改變他,又不敢付諸實踐。如果十年之後你像個小學生似得哭哭啼啼說布魯斯又傷了你的心,我絕對會把你的心掏出來洗一洗。」

  傑森承認自己有點患得患失,現在過多的享受和他相處時的簡單快樂,未來的任何危險,我在的時候我來處理,我不在的時候貓頭鷹法庭會聽從他的吩咐:「你不是認同不殺原則了嗎?」

  達米安板起臉:「我認同父親,但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刺客。哪怕父親是普通的花花公子,或是一個殺人的蝙蝠俠,他的人格魅力和偵探精神也是無人能敵的,他甚至會讓同學主動上供作業和零食遊戲,母親的傾心只會是命運的必然!只要父親更進一步,整個世界都會匍匐在他腳下,包括正義聯盟。用槍和殺人,這種細節並不會讓父親變得殘忍。」

  傑森瞬間明悟,自己只希望布魯斯任性、天真、快樂、肆無忌憚,在歷史悠久的韋恩豪宅里享受和父母團聚生活,不帶愧疚的享受他擁有的一切。達米安希望的是一個偉大的征服者。「你去監視他?達米安,這可不對。」

  「TT。」

  「布魯斯不自己寫作業嗎!!!」

  ……

  最讓達米安快樂的是,他現在終於不用去上學,不用敷衍那些愚蠢的、目光短淺、卑微如蛆蟲還在背後議論紛紛的同學。

  他試圖在父親面前講清楚上學還不如被上刑,最起碼後者還有點意義,是一種訓練。上學則是純然的、毫無意義的、浪費生命的精神折磨。

  但他並未沉浸在純粹的快樂中。

  一想到今天晚上的擂台對峙,達米安覺得自己生平第一次感到緊張。

  「雖然父親的身體素質毋庸置疑,但你算不上好教練,我不會打傷他吧?告訴我,布魯斯的具體實力,說的越清楚越好。」

  目前真正的霸總托德隔著電話咆哮:「我在開會!!」

  達米安:「別廢話了,孰輕孰重分不清楚嗎?」

  ……

  包□□育館不貴,但距離有點遠,設施也不夠好,包括健身和淋浴設備。

  傑森在自己的公司到農場莊園這條路之間的位置上,開了一家當前頂級的健身房,囊括器械、拳擊、體操、攀岩、衝浪的平衡訓練,在瘋狂砸錢的基礎上裝修了兩個多月。本來沒打算賺錢,只是用健身卡來社交,不對外出售,實際上他矯健而美好的身體帶動了一點點健身熱,而這裡的一切設備都與富豪們的身份匹配,每天都能有十幾個人來健身。

  頂層鋪滿了硬泡沫墊子,是最合適訓練的地方。而旁邊有一間小酒吧,適合沖調健身補劑和蛋白粉,也能調酒,而且安裝了單面鏡。

  布魯斯換好衣服之後,躺在更衣間的沙發里吸果凍。

  傑森探頭:「少吃點東西,馬上就開始了。」

  小少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繃住:「你要吃嗎?」

  「好吧。」傑森不太喜歡這種低熱量的食物,不過吃吃也無妨。接過一包開始吸:「今天給你換個對手。亞歷山大被淘汰掉了,來個更好的。」

  布魯斯知道他說的是誰,故意裝不懂:「換成誰?他是我的對手嗎?」

  「比亞歷山大強點。」

  布魯斯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傑森,你看起來很奇怪。不是因為青了一個眼圈,一晚上沒睡,臉上還有點腫就說你奇怪。是真的很奇怪。」

  傑森越謹慎越僵硬:「阿哈。」我有種不妙的感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布魯斯丟下吃剩的橘子果凍,起身走過去,端詳他的臉:「傑森,你還好嗎?昨天那個小矮子太可怕了,你還安全嗎?」

  傑森眨眨眼:「他算是我的兄弟,沒事,就是欠打。揍他兩頓就好了。」

  布魯斯嘆息著搖搖頭:「我覺得……算了。不說了。」

  傑森很感動的摸摸小男孩的頭髮:「沒關係啦。看到達米安他父親的份兒上,他再混蛋我也能忍。」

  布魯斯隨手揪住他的領帶,揪的傑森低下頭,盯著他漂亮的綠眼睛,奧古的眼睛也是一模一樣的綠色,卻長得和我很像,真是太奇怪了,難道他和我也有血緣關係?譬如說他的母親曾經是我某一位祖先的情婦,或者他的祖先迎娶過韋恩家的小姐。「你應該為自己爭取些東西,譬如權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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