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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森知道,鐵路運輸公司的股價確實低,這正是他選擇讓碼頭貨場爆炸的原因。誰獲利,誰可疑,管我傑森托德什麼事。

  826.

  第三天時,黑幽靈去見了亞歷山大,帶到一個可以算作臨時基地的廢棄工廠里教他用槍,教他自行訓練以及最基礎的格鬥——如何快速KO對手。

  亞歷山大感激不盡:「您需要我做什麼呢?」

  黑幽靈想也不想扔給他一張地圖,一個信封,還有一個警用電台:「讓一個會看地圖的人,盯一晚上電台,標註所有發生暴力事件的地點和事發時間。別的不要做。明天早上裝在信封里,送到花園街旁邊的洗衣店去。」

  緊接著,他去見了航運大亨。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個惱火的、憤怒而兇悍的中年男人身後。

  「說說你知道的事吧,你一定知道很多。」

  「我屮艸芔茻!!」航運大亨震驚的跳起來,把酒杯砸過去,又想要撲過去拿槍。

  黑幽靈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人甩進膨鬆的皮質沙發里,在船運大亨摔的頭暈眼花時從沙發上越過去,披風不受控制的砸在對方臉上。他從背後伸出一隻帶著戰術手套的大手,按住他的頭:「噓,乖一點。」

  保鏢敲門:「老闆?發生了什麼?」

  作為『外地來度假的精英人士』成功入職的弗朗索瓦跟著問:「怎麼了怎麼了?」

  827.

  「沒事!有只不吉利的烏鴉撞在玻璃上。」中年人冷靜的說,感受到那可惡的、蔑視黑手黨富豪(雖然他本人因為非義大利血統未能加入黑手黨,只是加入董事會一起賺錢)的傢伙戲謔的撫摸自己的頭髮,像是摸一隻貓。輕蔑!傲慢!無禮!戲弄!

  他擠出一絲笑容,不敢動,畢竟那隻手還按在自己頭上。

  俗話說醍醐灌頂、豁然開朗,他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舉報對手逃稅,會被人嘲笑不體面,告訴黑幽靈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

  「你來的正好,我正計劃要找你。」

  火速向黑幽靈舉報競爭對手走私保護動物、從國外進口珍貴標本、以及大量走私偷運電器和汽車零部件——繞過海關省下的30~70%的進口關稅純純收入。

  傑森:這可不是我期待的犯罪報告,大量貨物太難搶走了,黑幽靈的人設是獨行俠。

  中年大亨順便提交了競爭對手的錢庫和倉庫所在位置。

  黑幽靈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你真聰明。」

  828.

  數日之前,布魯斯私下裡去拜訪福爾摩斯先生,已經是夜晚,他仍然換了一身正式的西裝,前去拜訪:「福爾摩斯先生,我約好了時間,打擾了麼?」

  福爾摩斯正坐在壁爐旁撥著火焰,酒店的房間裡壁爐有點小,但還不錯,華生醫生則坐在壁爐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烤火。有無數個安靜的夜晚,他們兩人都像今天這樣,坐在壁爐前談天說地,或沉默相伴,或各自閱讀書籍。

  今天去滑雪了,說笑打鬧很久,只想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喝酒烤火。

  華生站起來:「韋恩先生,請坐。」

  布魯斯點頭致謝,嚴肅的伸出手:「華生醫生,我很喜歡你的著作。」

  福爾摩斯敏銳的笑了起來:「請坐。」

  布魯斯單刀直入:「我想請您調查一個人。」

  「你的傑森·托德?」

  布魯斯和華生醫生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福爾摩斯攤開手:「原因有很多。」

  華生看出他懶得講,並非不能講:「我親愛的好朋友,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如果你要去往一個年輕躁動的國家,我必須和你一起去。」

  福爾摩斯露出一點都不想去的表情:「你覺得他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而且對你抱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布魯斯否認第二點:「只是第一點。有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他好像不知道一些人所共知的事,譬如電視劇,電影,明星,最火的糖果,時尚浪潮。他有時候也會說一些不存在的東西,品牌,和花,還有書。他說他說錯了,但不止一次。」傑森和我有感情怎麼了?我難道不是世界上最棒的可愛帥哥嗎?

  有些品牌要在傑森小時候才成立,現在還沒出現。有些花的品種尚未被培育出來,或是尚未引進美國,而那本書也沒有被寫出來。傑森喜歡植物,也不可能記清楚確切的上市時間,對初版書倒是稍微記得一點。

  福爾摩斯:「抱歉,這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我只調查謀殺案,或是即將發生的謀殺案。」

  他看起來像是一個特工,一個殺手,但追尋一個人的過去太沒有意義了。在倫敦街頭能看到世界各國的特工,還有一些訓練有素的外國人。

  我看得出他是個戰士,受過傷,經歷過很多槍林彈雨,始終保持敏銳和冷靜,但不為任何官方和我所知道的組織服務,一個血統純正的美國人,心態良好,財產富裕,非常狡詐。除此之外看不出別的。

  「我想知道他曾在哪個國家生活,和柯里昂以及其他危險人士是什麼關係,是否會被捲入新的漩渦中。」布魯斯韋恩矜持的翹起腳:「我不算非常富有,可支配的財富有限。一萬美金算是合理的價格嗎?」

  福爾摩斯真的很難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狀態,朋友不會這麼做——像我和華生這樣的摯友才有幾個?師生關係也太過了。又已經排除戀情。「給我講講你們在獨處時都做什麼,談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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