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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給甄家的一切特權、特赦,一應都沒了。

  6秉均落了個死罪,崔溥和孟夔,一個也沒能跑掉。

  而這件事情了結了之後,所有人都以為,談家獨大的日子,要到來了。

  可是某一日,談昶旭卻被參收受賄賂,草菅人命,如此一來,談家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皇帝下了旨,將談昶年革職查辦,收押進了大理寺的大牢之中。

  畢竟是出了人命官司,談皇后得了消息後,也派了人出面過問。

  到這個時候,皇帝就不好再限制她的行為了。

  畢竟已經立了後,她要插手過問這個事兒,只要不干政,就是她的自由。

  談家人上上下下的使勁兒,只想著要把這個最早入仕的孫子輩兒從牢里給撈出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給賠進去。

  後來應天府就給談家去了幾次書信,談家三房正為了談昶年的事兒糟心,崔家幾次來問,他們又自覺面子上掛不住,便了些牢騷,當然了,連還在孕中的崔瓊,也沒能聽到什麼好聽的話。

  若只是如此便也罷了,可談家那位老太爺,卻也不肯過問,還是談昶年出面理論過幾次,崔瓊勸了又勸,只當過去了。

  殊不知,正是這樣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串聯在一起,卻又謀劃出一場更大的陰謀來。

  406:敗陣

  卻說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太子等人又從揚州府衙點了近一百名衙役,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青茫山而去。

  後來太子又按著劉光同的意思,叫人散開了流言,只說這次是為了青茫山舊案而來,揚州知府戴融已經被收押,只待抓了青茫山裡的鬼,就回稟到上京,一定還揚州百姓一個公道。

  所以這一日他們出的時候,揚州城的百姓在街道兩側跪了滿滿的一地,叩拜這位儲君殿下。

  薛成嬌是一路送了他們出府衙,看著他們上馬遠去,才獨自帶著燕桑回後院。

  只是她面色凝重,帶著燕桑看不懂的憂慮。

  於是燕桑扶著她走了一段,忍不住問道:「姑娘這是在擔心什麼?」

  薛成嬌搖一下頭,素手在胸口按了一把:「心口突突的,總覺得有事情要生一樣。」

  實際上,薛成嬌的擔憂,全都成了真。

  太子等人回到這處孟府,當即下了命,叫人在孟府里里外外搜了個遍,竟共尋出來二十多處暗道的入口。

  劉光同思忖了一番,在每個入口都安排了十幾個人,餘下的侍衛並衙役全都散到府外,將此處團團圍起。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部署已經全部完畢,太子便下了火攻的命令。

  團團燃燒的火把丟進地道中,倒熱油的也有,扔乾草的也有,總之,滾滾濃煙很快就瀰漫在孟府頂上,一簇簇的,久積不散。

  太子等人都提著一顆心。

  他們在等。

  他們也是在賭。

  果然!

  這煙燒了越有半盞茶,便從西側跨院處傳來一陣刀劍相撞的聲音。

  太子與燕翕等人對視一番,提步便往西側跨院而去。

  待眾人腳步站定,再去細看那身量纖長,鬢邊微有灰白,可身形筆挺,揮刀動作極快,一套如行雲流水,放倒了五六個大內侍衛的男人,不是孟朝,又是誰?

  眼看著眾人圍了上來,可卻無人能奈何孟朝。

  太子也不由了愁。

  不願意叫人看見孟朝,唯恐有人認出他來,何況他手裡那一柄……

  太子抿唇,側目看劉光同:「不能耽擱,再拖下去,只怕有人要認出他來。」

  劉光同立時會意,腰間佩刀出鞘,三步上前去:「全都給我退下!」

  孟朝身形一頓,顯然是認出了劉光同的聲音來。

  他站定在原地,袖著刀,冷眼看劉光同。

  劉光同將鎏金的刀柄握緊了,又把一柄短刀掂了掂,此時才看清了孟朝手裡的刀,呼吸一窒,險些站不穩。

  退開的禁衛軍皆不曾留意,可唯獨是禁衛軍的領隊長似乎看出不對勁來,往太子身邊湊了湊:「殿下,那是繡春刀。」

  太子一記眼風掃過去,他立時訕訕的收了聲。

  他當然知道那是繡春刀,他還知道,這柄刀是先帝他爺爺叫人鍛出來,賜給了當時的錦衣衛北鎮撫使的。

  這刀,竟輾轉到了孟朝的手中。

  孟朝小戰一場,卻絲毫不顯吃力,冷笑著看劉光同:「你一身的功夫大多師承我,你憑什麼與我對陣?」

  這話說的不假。

  彼時劉光同還沒有這般風光時,孟朝就已然是宮中內侍第一人了。

  他的規矩,他的功夫,大多都是孟朝提點的。

  劉光同深吸一口氣,轉身對上崔旻:「白澤呢?」

  崔旻是帶了佩刀的。

  此行不是來賞景的,出的時候,白澤刀還是薛成嬌囑咐他掛起來的。

  劉光同話音才落下,崔旻便已解下佩刀,三步並作兩步,交到了劉光同手中去。

  劉光同手持白澤,與孟朝對視,絲毫不讓:「就憑我手上白澤。」

  再沒有多餘的話,二人便已然交手起來。

  可這一來一去百招過去,不要說拿下孟朝了,劉光同竟難以討得一絲便宜。

  劉光同鬢角盜出冷汗來,漸漸地落了下風,與孟朝對壘時,開始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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