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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她扯了扯宋子琛的領帶，「那……小宋總想怎麼樣？」
宋子琛的呼吸，已經比剛才熱了不少。
他一個吻落到林綻顏的唇上，剩下的事情，都不用說了。
林綻顏倒不是想拒絕他，而是突然想起什麼，抬起手擋了擋，「等一下，我也有事情要問你。」
宋子琛的吻只是轉移了陣地，並沒有停下來，「什麼？」
他的氣息和他的吻，都灼燒著林綻顏的皮膚。
只差那麼一點點，林綻顏就失去理智，任他魚肉了，她幾乎是用最後的理智問了出來：「你發現自己喜歡我……或者說，你決定和我在一起之前，有沒有猶豫過？」
猶豫不決？
宋子琛的思維里，就沒有這兩個字。
林綻顏問他這種問題，就是在質疑他的思維模式。
他鬆開林綻顏，坐在床邊看著她，不說話。
林綻顏底氣突然不足了，問道：「怎麼了？我這個問題，有問題嗎？」
宋子琛倒不是覺得林綻顏的問題有問題，恰恰相反——
「問題可能出在我身上。」他一本正經地說，「否則，你不會問這麼傻的問題。」
「……」林綻顏被繞暈了，老老實實交代道，「我以前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只不過最近……有人提醒了我一下。」
宋子琛不管提醒林綻顏的人是誰，十分鄭重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沒有！一刻也沒有！」
「……」
林綻顏與其說意外，不如說懵了，她看著宋子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我承認，發現我喜歡你的時候，我有點意外。但後來仔細想，其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宋子琛說，「另外，我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會怕你被搶走啊。」
林綻顏又感動又想笑，提醒道：「你以前立的flag……？」
「失戀或者被打臉，怎麼看都是前者更痛苦。再說了，如果連喜歡的人都沒有勇氣去表白，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宋子琛的目光定在林綻顏臉上，「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在一起了，打臉的不止我一個……」
「……」
林綻顏被噎住了。
確實，一旦公開戀情，她被打臉的程度，一點都不比宋子琛輕。
她在微博上暗諷過宋子琛，說他是大豬蹄子，而她不喜歡豬蹄——這也是宋子琛的粉絲把她視為眼中釘的原因。
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人逃得過真香定律！
林綻顏豁出去了，「不管了！有什麼，到時候再……」
有什麼，都到時候再說。
打臉嘛，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過去的。
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子琛堵住了雙唇。
這一次，不要說是說話的機會了，宋子琛連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她，吻得她大腦缺氧。
宋子琛在溫柔和急切之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平衡點，但也導致了林綻顏的理智像還存在，又像已經幻滅。
那種自己好像還是清醒的，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讓林綻顏幾欲瘋狂。
被子和幾件衣服，相繼掉到地上……
宋子琛還記得林綻顏腳上的傷，一直很小心，但還是在一次動作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
如果是平時，林綻顏可能已經跳起來打人了，但現在……不要說跳起來了，她連打人的力氣都沒有。
她只能像被不小心踩到腳的小貓一樣，「嗚」了聲。
宋子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察覺到林綻顏的聲音不對勁，動作停頓下來，「弄疼你了嗎？」
這種時候，他的聲音透著無限溫柔，像深秋午後的陽光一樣撩人。
那陣痛感尚未褪去，林綻顏「嗯」了聲，聲音像貓爪子撓了一下宋子琛的心。
宋子琛吻了吻她的臉，「我輕一點。」
他的動作輕了很多，但……輕錯了地方啊！
「你笨啊。」林綻顏說，「你剛才碰到我的腳了。」
「……」
宋子琛怔了一下，小心地避開林綻顏受傷的腳，然後讓林綻顏後悔叫他笨蛋。
兩人顧著抓緊和感受彼此，沒有注意到他們丟在一旁的手機震動了好多下，有幾下是因為江漓漓給他們發了消息。
江漓漓和葉嘉衍在外面漫無目的地遊逛，沒有等到雪，倒是累得夠嗆。
江漓漓放棄了看雪的執念，拉著葉嘉衍回酒店了。
洗完澡，她突然想起宋子琛和林綻顏，問他們回到酒店沒有。
但是，等了足足半個小時，都沒有等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回復她。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奇怪……」
江漓漓看著手機，自言自語。
葉嘉衍用電腦在處理事情，聞言偏過頭看向江漓漓，「怎麼了？」
江漓漓把宋子琛和林綻顏又一起不回消息的怪象，告訴葉嘉衍，末了，說：「你覺不覺得這太奇怪了。」
……太笨了！
葉嘉衍放下電腦，把被子往旁一推，接著推了江漓漓一把，「我知道答案。」
「那你……」江漓漓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但還是說，「倒是告訴我啊。」
葉嘉衍利用自己長手長腿的優勢，壓得江漓漓很快就不能動彈了，說：「現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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