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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不二所說的,我把網球拍遞還給龍馬,對著手冢說道,“接下來換你上了。”

  不理會錯愕的手冢還有錯愕的眾人,我jiāo叉著手一副我已經不理了的囧狀。

  誰也不知道,從容的表面下,我是如何的不甘。握了握拳,持久力還是一個問題。身體已經開始疲憊了。

  我目光游移,看到不二站在鐵網外對著我溫柔地笑著。

  微風拂過了他的發,我與他在網內網外遙遙相望著。

  迷茫被堅定所代替。

  就算為了能與你再次一起站在球場,我也會拼盡全力恢復自己。

  網球已經不再是作為能證明我存在的唯一的東西了。它變成了我和周助共同擁有的東西之一。

  回以他微笑,淡定而又溫柔。

  離開的第六天,我們相見了。

  我才發現,我對你的思念遠比我想像的還要qiáng烈。

  心中躁動著那股想衝上去擁抱他的yù望是前所未有的qiáng烈。

  這樣下去,會不會因為太過甜蜜而被溺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我放棄他,已經是不可能的事qíng了!

  囧囧有神的歡迎會

  晚上的歡迎宴會很熱鬧。

  大家歡笑著編排了很多的節目。

  我和手冢還有其他兩個教練坐在首席上,遙遙地看著。

  舞台上不二正在變魔術——把桌布抽出來而上面的東西毫髮無損。

  我看著他笑得很騷包的笑容,默默地為前排的某一孩子哀悼——通常這傢伙越騷包就說明他越有問題。

  果不其然,桌上子盛著水的杯子飛了下去。

  在眾人一聲驚呼中,杯子不偏不倚地扣在了一個黑髮男子的頭上,背影像極了觀月初——他旁邊坐著的是驚魂未定的裕太。

  不二無辜地眨了眨眼,對於這個失誤顯然他自己也沒有預料到。

  我冷汗地想起這個觀月似乎對裕太有著某種異樣的qíng愫,不二想要gān掉他很多年了。

  “那個傢伙,敢肖想我家裕太!?那是他不想再吃飯了!(通常咱理解為找死。)”不二一臉憤慨!

  當時我很厚道地沒有告訴他很多人要攻略他都是從裕太下手的。

  我想大概戀愛養成遊戲讓這麼多人都腦殘了吧?從親近人切近接近目標這個模式是多麼的老套。

  “裕太,裕太可是我們家最小最受寵愛的孩子!”

  儘管沒有察覺到裕太哪裡受寵愛了,本人覺得更像是nüè待來得比較貼切,但作為戀人,我還是很厚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剽竊別人勝利的果實的傢伙最可惡了,下次見到他要讓他見識一下不二家的氣勢!”

  吸了吸鼻子,不二笑開了花,“很好,jīng市你現在已經很有作為不二家的人的自覺了,讓咱再大戰個三百回合吧!”

  “……”

  所以說,你可以惹小人,你可以惹偽君子,你就是不能惹弟控啊。

  ‘這明顯就是轉移話題啊喂,大抵來說幸村君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我一手掐死了那把在腦海里呱噪不已的聲音,世界清淨了。

  裕太這個孩子是不二家的寶,怎麼說也是萬黑之中一點白!所以他受到的保護是比常人要多得多。

  小時候那個據說和不二他們是竹馬的小虎就很疼這個孩子,長大後,由於被不二荼毒了一個學期後不二撒手而去而解脫了的乾他們,更是對這個單純的孩子倍加寵愛——不二家要出一個這麼純良的娃著實不容易……

  可以說,裕太是在眾人的愛與滋潤下長大的。

  敢覬覦(雖然這個結論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不二裕太者,就是不想再吃飯了!

  觀月同學非常之淡定地轉過頭想要問裕太借一張面巾紙,卻被裕太十分無qíng地拒絕了,“觀月前輩,雖然你人很好很溫和很帥氣,但是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請不要把你的觸手伸向了我。我哥哥說了,你就一隻披著人皮的章魚而已。所以說,所以說,所以說請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觀月囧了,他只是想要借紙巾而已。

  他非常之淡定地轉頭——解釋就是掩飾,說越多錯越多,很多事qíng只會越描越黑而已,這是觀月十五年來所總結出來的血與淚的經驗。

  他看了看鄰座的千石,千石一下子竄得很遠很遠,“我,我,我只和可愛的女孩子約會!拒絕觸手!拒絕章魚!”

  一把箭刺中了觀月的心臟,他是章魚!?

  噢,天啊,一道雷劈死那些個沒有長眼的傢伙吧!——此為絲毫不比跡部遜色的自戀觀月的心聲。

  鳳長太郎是一個很溫柔的孩子,他掏出了手帕遞給了觀月。“擦擦吧!”

  觀月一下子差點就撲過去高喊‘你是我的知音,我的再生父母’。

  但是他熱qíng的眼光讓鳳長太郎小小地退了一步,然後幾乎是他那個得意的發球的速度飛快地退到他家亮前輩身邊,“觀月,觀月前輩。你,你那個手帕用完就扔了吧,不用還我的!”

  他身邊的亮極其淡定地點了下頭,“觸手用過的東西絕對要毀屍滅跡。送到焚化廠剛剛好!”

  觀月想哭了。

  他不知道他招誰惹誰了。

  他望向罪魁禍首不二,發現對方只是閒涼涼地擺了一張毫無誠意的無辜的臉,恨不得立馬衝上台把他啃食下肚。

  他遙遙地想起很久以前不知道誰和他說過不二是弟控來著。聯想起裕太之前的話,觀月連死的心都有了!

  靠!生平第一次爆粗口的觀月在心裡咬牙切齒,他那只是想要朝有實力有潛力的選手伸出橄欖枝而已!

  為了平息這場騷動。

  自認為很有人格魅力很有號召力的跡部上場了。他一抹淚痣,笑得睥睨眾生,“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歌喉下吧!”

  “……”

  亂鬨鬨的會場一下子沉默起來,幾乎可見眾人扭曲的臉,連手冢的面癱臉都有guī裂的跡象。

  跡部,你給我適可而止吧!

  我想我剛剛吃的東西要嘔了= =,跡部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的華麗?萬分慶幸這青年選拔賽不是說人人想來參觀膜拜就能參觀膜拜。我開始想像那個殷紅的玫瑰花瓣鋪滿的會場,振聾發聵的女生尖叫。第一次這麼感激主辦方的嚴謹態度——除了志願者,選手和教練就沒有人可以進來了。

  據說自戀的人都能把別人的臉色都看成是在崇拜他,雖然沒有尖叫聲,但是跡部依舊一臉陶醉地持著一把麥克風。表qíng異常銷魂……

  我的不解被後面出來的其他人給解惑了。

  咬著牙看著只能和其他二人擠在一起的立海大其他人,心中憤憤不平。

  該死的有錢人,也不待見你這麼剝削人的吧?

  立海魂在燃燒,我恨不得現在立馬衝到球場,把整個冰帝的人抽了個底翻天。

  窮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歌曲的旋律響起,俏皮而又輕快的音符跳動著。

  隨著歌聲的響起。

  眾人的表qíng安詳了起來。

  勵志歌曲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渲染力。

  Wonderful day啊。

  我一下子想到和眾人揮灑汗水,只為得到那個夢想中的金杯。

  想到了和不二滾chuáng單嬉笑怒罵,生活恬靜平淡而又幸福。

  想到了為了網球而打網球的自己,心中滿滿的滿足。

  為了那些曾經美好的過去,為了那些更美好的將來。幸村,你絕對要振作起來!

  真田在台上死死地盯著我,目光堅定而富有鼓勵意味。

  赤也小海帶有點不安的閃著藏青色的眼睛看著我,乖巧而又富有治癒力的寵物系眼神。

  千絲萬縷只想說聲,“不要放棄!”大概大家的眼神就是那回事吧?

  輕輕地拉開了嘴角的弧度。

  我篤定地點了一下頭,會回來的,肯定會回來的!

  於是真田放心了,閉上眼又陶醉地唱了起來——其實他歌聲還是不錯的,就是有點害羞= =

  對於歌曲不是壓軸的跡部有點不滿,但是今晚是立海和青學的天下,他一個冰帝著實太過於勢單力薄了點。

  壓軸戲是一部小短劇。

  大石飾演了一隻很囧很抽風很沒有職業道德的只披了一塊白布的幽靈A,據說道具著實有限所以只能糙糙了事。

  仁王本色出演,響噹噹的就是一詐欺師。他一揚辮子,食指輕佻地繞過眼角,“噗哩~”

  一向和他形影不離的柳生一聽說有幽靈要出演就倒在chuáng上一厥不起了。我幾乎可以看到仁王那‘有戲了’的jian詐嘴臉。

  龍馬飾演邪惡的女巫一號。

  jú丸飾演和大石同仇敵愾的幽靈B——考慮到連白布都沒有的嚴重缺乏道具的qíng況,他直接的在頭上綁了一個白色的三角形紙片以便和其他角色區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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