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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苦情地唱著,台下女人們夾槍帶棒地爭著。

  真應了那句老話:與人斗,其樂無窮。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戲曲全是亂編,有借鑑,勿深究~

  啊這個寫得真是頭疼

  第14章 施壓

  徐碧琛熱得不行,一腳踏進門,嚷嚷道:「桃月,伺候本宮沐浴。」

  她裡頭衣衫都被汗給浸濕了,緊緊貼在皮膚上,很不舒服。

  桃月早料到主子怕熱,已經備好熱水。遣太監提著一桶桶熱水進屋,倒進一人高的大木盆里,又撒了些帶香氣的佩蘭進去。

  《女誡》有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這是將沐浴同女子德行聯繫起來,故而在洗澡這方面,有著許多講究,一點都馬虎不得。

  以前沐浴,只能用蘭、桂、檀等植物的皮、葉和水煮沸,製成『蘭湯』。隨著遠漢絲綢之路的開闢,西域的香料傳入中原,這豆蔻就屬其中之一。

  豆蔻熬水淋身,可使肌膚出浴不濡,柔嫩至極。

  「桃月,讓他們都出去。」徐碧琛道。

  宮人盡出,只剩下桃月、彤雲在一旁侍候。

  兩人上前,為她解開衣帶,羅衫半解,滑下酥肩。

  少女柳腰不足盈盈一握,雙腿纖長筆直,尤其是那身皮膚,白得勝雪。

  她登上幾層小台階,入了浴盆。

  熱水沒過大半邊身子,花瓣從水面流過,又在水波激盪之下倒回來,與她肌膚相觸。只一剎那,又像沒碰著東西似的,從她身上滑走,足可見其滑如綢緞。

  桃月抓了把澡豆在手上,為主子潔垢。混著藥粉的澡豆一湊近,就有股中藥味兒撲鼻。

  徐碧琛嫌棄地說:「沒有肥珠子嗎?」

  彤云:「您昨天才說肥珠子油膩,不及澡豆清爽。」

  她說過嗎?

  雖然少女很懷疑這件事的可信度,但她還是認了慫:「那你們洗快點,我要被臭死了。」

  其實澡豆一點兒都不臭,只是她不喜歡聞中藥味。

  彤雲一板一眼道:「浴德謂沐浴於德,以德自清也。沐浴也是沐德,主子不應著急。」

  她牙根發酸,腹誹道:好好一個姑娘,怎麼就被禮制給薰陶傻了!

  罷了,慢慢洗吧,正好也有事要問。

  徐碧琛抬手搭在盆沿上,手臂素白:「桃月,賢妃和寧嬪關係一直這麼好嗎?」

  桃月道:「應是不錯的,兩位娘娘經常一起出遊。」

  她若有所思,手指輕輕敲打盆壁,道:「你覺得賢妃姐姐和珍妃關係如何?」

  桃月稍稍露出驚訝的神色,似是不懂主子為什麼把這兩人的名字排在一起。

  「除必要場合外,奴婢並未見過她們來往…」她說得謹慎,不敢把話鑿死。

  徐碧琛微微一笑,這份不過分自滿的謹慎矜持,就是她當初看上桃月的原因。無論何時,她都保持著一絲懷疑,不會完全相信所看到的事實。

  她揚眉:「那你是認為賢妃和皇后一派咯?」

  桃月搖頭:「奴婢覺得,賢妃不像任何一派的人。」

  她既不親近皇后,也不籠絡珍妃,而是另闢蹊徑,靠著女兒贏得皇上尊重,又主動示好太后,陪其抄經念佛。可以說,這是宮裡獨一份的情況,別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來。

  「嗯,她是沒必要選隊伍。」以她現在的地位,完全可以不討好皇后和珍妃。反正只要有公主和太后在,後宮裡誰都撼動不了她的位置。

  不過嘛…

  想起聽戲時那番場景,徐碧琛可不覺得這位賢妃娘娘是個中立人物。

  對戲曲有自己的看法本沒有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每個人都多少有些獨到的見解。然而皇后都那麼明顯地表達情緒了,賢妃和惠嬪還藉機嘲諷,怎麼瞧怎麼像故意針對。

  能讓她們刻意觸皇后楣頭的,除了珍妃還有誰?

  徐碧琛陷入沉思,她越是融入宮廷,越能發現這其中籠罩著數不清的迷霧。

  見慣風月的皇帝為何莫名對她?

  珍妃和皇后之間發生過什麼,讓兩人勢如水火,斗得不死不休?

  德高望重的賢妃又因何受珍妃驅使?

  季寶兒究竟想幹什麼?她所表現出來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些問題鋪成一根根看不見的線,將後宮纏繞。她與她,他與她,全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既然如此,就讓她一層一層扒下這粉飾門面的畫皮,把一切疑雲看個分明。

  *

  人真是不能亂說話,說什麼來什麼。

  賢妃派人來請她喝茶的時候,徐碧琛心裡是拒絕的。

  她天天早上去皇后宮裡喝茶,下午陪柳嬪喝茶,晚上陪皇帝喝茶,喝來喝去都快喝吐了。怎麼賢妃也叫她喝茶?

  就不能換個名目嗎?比如,邀她去賞花,吃水果,聽戲…

  好吧,昨日已經聽過了。

  悄悄嘆口氣,琛妃打起精神,對那宮女說:「你去回復姐姐,本宮還有副畫沒畫完,稍後再到。」

  屁個畫畫,她只是犯懶,不想那麼早出門。

  把宮女打發走,徐碧琛認命地換了件外出的衣服,敷粉描眉,由宮人打著傘,抬起轎,送出門去。

  賢妃住在菩提宮,手底下管著惠嬪、棋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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