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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慣例,寫後記。

  我心上人有次沖我吵架,說漏了嘴:“如果殺人不要坐牢,或者是古代能雇殺手,我早就把你那些朋友一個一個全殺了!你還會覺得特別奇怪,直問我為什麼身邊的人都死了?而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去一個只有我和你兩個人的地方!”坦白說,這段話真是糟糕得夠嗆,而我和那幾位朋友是真正的好友,我曾在夜路遇險時本能地把其中一位擋在身後。但是呢,我聽見這話時的反應是:甜蜜。(現在回憶起來依舊很甜蜜)

  類似的事還發生過幾次,無一不病態,我無一不受用。而我在與心上人戀愛前,是完完全全不能接受萌反派CP的,看《不遇》的有幾位是老讀者,我學生時代那股子“萌反派CP的都三觀不正”勁兒估計諸君歷歷在目,我剛寫《不遇》時還有讀者翻出來笑我。就因為自己遇見了前所未有的愛情,我這次萌死了薛曉,且我一邊萌,一邊就老是想到上一自然段那番話,嘖。

  好好好,薛洋我找到調調了。《不遇》每次要寫薛洋,我打開回憶往心上人身上一奪舍即可,秒入戲。

  就為這,我著手準備開寫《不遇》前,以為自己是個被愛人勾出來的斯德哥爾摩病患,俗稱變態。可沒著手多久,突然記起,曾有仁兄,僅因我晚上跑去和一堆俊男美女玩桌遊而要我拍段小視頻給他,又說了聲“這麼多帥哥啊”,我便是多麼的反感,直感這言行太病態、太束縛我的自由獨立,無法接受。其實區區一句打趣,與心上人那番“殺光你親友”論比,不值一提。

  於是我意識到了,我受用的,並不是某種愛情模式,而是開啟模式的人。如果我愛上了你,在很大範圍及很長時間內,你怎麼樣都可以,我自己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曉星塵也找到調調了。《不遇》中每回入戲曉星塵,把握關鍵句:感情無法抹殺是非,我雖然愛你,但我知道你做錯了;可同時,是非也無法抹殺感情,我雖然知道你做錯了,但我愛你。

  薛曉真好吃。我還能吃好些年。應該吧。

  順便一提,入戲藍曦臣也特別容易。我每次入戲他跟弟弟的對手戲,就帶入我怎麼對久久(我的貓),秒入戲。

  《不遇》共計430081字,從2017年8月27日開始動筆,原計劃周更,誰料一度日更,寫到了12月14日,中後期遭遇平生第一次崩潰,歇了1禮拜又緩過氣來,最終歷時3個多月,並畫了44張題圖、34張周邊,順利完結。考慮到同時在健身和工作,保持了慣常筆速和……不健康的寫作習慣。寫作過程中遇見了很多美好的人事,留下了無數快樂的回憶,這段時間賊幸福。

  首先要感謝《魔道祖師》的原作者墨香銅臭,創作了這樣一本頗多可圈可點之處,喚起我激烈感情的,風格獨特的作品。印象中這是我第一次寫小說的同人,我拿著她的心血裝逼,還裝逼裝得賊他媽美滋滋,沒她便沒有我因《不遇》收穫的諸多厚愛快樂,真是挺感激的。

  其次便是經過思索,不會在這裡談論創作角色或劇情時的理解與設計,儘管我曾一度有很多這方面的話想說。因為,我最終覺得,無論對作品及角色的塑造多麼努力,我都只應該通過最終的成文表達,如果傳達出來了,那就好,沒傳達出來,便是筆力不足,通過文本外的言論去點破,不咋樣。不僅現在我寫文是這樣,讀書同樣如此,只管就作品本身去理解感受,而作者在作品外就此說的話,看看罷了。

  先說這次寫作挺滿意的地方:

  一是畫了人物素描。在劇組時,導演曾對我說,每一個主要角色你都要先給他寫傳記,他多高?愛讀什麼書?哪裡人?你起碼要寫滿一張A4紙,哪怕這些人物素描根本不會出現在劇本中。當時我不以為然,寫作前依舊只有大綱。而這次寫《不遇》,我除了大綱,畫了所有主角和稍重要配角的人物素描後,我發現導演是對的。

  人物素描中充沛的細節為劇情的發展自然而然充實了文筆,素描中的因素看似沒出現,其實卻在隱面處處支撐血肉,寫起來就覺得下筆流暢。

  以藍景儀為例,他的人物素描中包括身世,是被藍氏長老們合力撫養大的孤兒。藍景儀的身世沒有出現在劇情中,但在寫《下手為強》時,就因為畫了素描,我一寫便立刻知道,他失戀時一定會去看婉約詞之類引起共情的書,且死扛著也不會去婚禮鬧,因為他從小到大沒有親人傾訴心事,尋求共鳴只能通過書法、小說等死物;孤兒卻單純活潑,足見藍氏對他恩情深重,他承著藍氏這種莫大的恩情,絕不可能跑出去丟人現眼;他與藍思追看似性格迥異,然而身世相近,所以他們能成為莫逆之交。本來我寫《不遇》大綱,在藍景儀得知金凌婚訊期間,只有一個根據我19歲頭次分手經歷而來的“吃不下飯,病倒,歪在床上以淚洗面”,可由於有了人物素描,《易安詞》也好,靠在床頭提筆寫字也好,藍思追對他的照顧也好,或心想“也已經十六歲了,就算我不要臉,藍氏上下這麼多人也是要臉的,絕不可能去金麟台鬧”等細節立刻就出來了。

  二是比從前沉得下心。這是我第一次寫完後逐字逐句修訂成TXT,以為1天能搞定,結果弄了差不多1星期。換過去,寫完後讀者問我要電子檔,我都是一通複製粘貼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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