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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容朝羅岳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轉向高梨時又瞬間變成陽光燦爛的笑臉:「我最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老感覺有人跟蹤我,而且昨晚我還夢見自己死了,眼珠子都被摳掉了!身上的白裙子被鮮血染成了紅裙子,好可怕!」

  「所以,因為區區一個夢,你特意跑到警局,坐在這裡浪費我們時間麼?」羅岳挑眉。

  每天都有無數個花痴少女編造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接近高梨那個白痴,甚至局裡很多年輕的女警被高梨輕輕一笑就勾走了魂,令羅岳頭疼不已。

  「高梨大人,你可以保護我嗎?」姚容無視了怒氣衝天的羅大警官,可憐巴巴的看著高梨。

  高梨不知何時撕開一盒果凍吃了起來,聽見姚容發問,迷迷糊糊地點頭:「好啊。」

  「好你個頭!」羅岳一掌拍向高梨的腦袋。

  高梨摸著後腦勺改口道:「我每天工作很忙……」

  「我家是開果凍店的。」姚容迅速說。

  「我絕對會保護你的,小姚容!」高梨立即撲上去握住姚容的手,眼神中散發出堅毅。

  一旁的羅岳無奈地扶額。

  姚容沒有說謊,她家的確是開果凍店的。貨架上各色各樣的果凍讓高梨目不暇接。

  「高梨大人,請慢用!」姚容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高梨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朝貨架撲了過去。

  「話說……為什麼你也跟過來了?」姚容沒好氣地瞪著一旁的羅岳。

  「高梨是我的拍檔,監督他的工作和安全是我的職責。」羅岳一臉不爽。

  「只是拍檔而已又不是監護人!」姚容虎視眈眈,「高梨大人連自己的私生活也不能有嗎?」

  羅岳挑眉:「對了,剛剛忘了說,除了拍檔外,我跟高梨還是同居人。」

  「同、居、人!?」姚容大驚失色。

  「高梨的房子去年被他自己不小心燒了,暫時沒地方住,就搬到我家了。」羅岳接著說。

  「還真是夠不小心的啊。」姚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她暗自鬆了口氣,剛剛還以為這個冰山臉跟高梨大人是一對同性戀人。

  「那高梨大人不如搬來我家住吧!既有現成的果凍吃,又可以順便保護我,兩全其美!」姚容靈機一動道。

  羅岳眉頭一皺。

  「不可以,」高梨果斷的拒絕了,塞著滿嘴的果凍沖姚容笑,口齒不清的說,「因為小岳會不高興。」

  羅岳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然後又沉下臉:「不准叫我小岳。」

  姚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羅岳,好不容易找到藉口順利接近了高梨大人,這個冰山臉卻一再阻礙自己。讓她恨的直咬牙。

  忽然,姚容餘光瞥見店外對面馬路上站著一個人,正直直地盯著他們三個人看。

  當她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時,卻發現人影不見了。

  ☆、暗藏的獠牙

  男人著急的往家趕,他今天升職了,要趕著回去跟妻子報喜。

  想像了一下妻子高興的神色,他忍不住低笑起來。

  迎面走過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右眼綁著白色的紗布,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

  男人好奇的多瞄了一眼,目光撞上少女僅剩的那一隻眼。

  「你剛剛……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了對吧?」少女沖他彎起嘴角笑,一步一步走向男人。

  在花實的幫助下,傅金順利剷除了所有試圖阻撓他升上院長位置的人。傅金從不覺得殺個人有多難,卻也沒想到會簡單到這種程度。

  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兇器。

  她就像被囚禁已久的困獸,一出籠子就虎視眈眈的敵視著周圍每一個獵物。

  但凡有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那隻被繃帶纏繞的右眼,她就飢餓的撲上去置對方於死地。

  車禍,墜樓,觸電,上吊,割腕,服毒,她就像沉迷殺人遊戲的玩家,盡情享受著讓遊戲裡的人物用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死掉,還天真爛漫的問傅金最喜歡哪一種死亡方法。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引起警方關注,傅金制止了花實的殺戮遊戲,禁止她隨意使用能力,吩咐她在外人面前扮成啞巴。

  索性花實很聽話。

  就像真正的小孩子,對所謂的「哥哥」傅金言聽計從,幾乎他去哪兒,她就跟去哪兒。

  自從傅金當上了院長,工作就日漸繁忙起來,有時候甚至能一個星期都不歸家,每天都在院長辦公室和應酬之間來回穿梭。工作期間傅金是不允許花實打擾自己的,於是當傅金忙於工作時,花實便自己一個人在醫院閒逛。醫院是個特殊的地方,在這裡,不會有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她右眼上纏繞的繃帶。

  花實閒著無聊時,便會躲在病房偷聽護士聊天。想看看有沒有員工在背後說傅金壞話。

  「實在搞不明白那個李主任為什麼要殺老院長,明明都快當上院長了,居然在上任前把老院長給殺了。腦子有病嗎?」

  「一定是老院長臨時改變主意要把院長的位置留給自家兒子,李主任惱羞成怒才下了殺手吧。」

  「好可怕,事發前我還跟李主任打過招呼呢。」

  「反正已經被抓起來了,都判了死刑,沒什麼好怕的啦。話說你見過新上任的院長沒?過世老院長的兒子,長得一表人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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