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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國,他覺得他失戀了,和對方再也見不到了,只能靠著手機里照片回憶,但是轉折出現了,賀應舟把席鈽白拍的劇找給他看,他覺得眼前又有了希望。
第二次他還是堅定的喜歡著他,只不過這一次沒有謠言能在他眼中摧毀明媚的少年。
永遠不要從別人口中認識一個人,如果可以,我更想用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身上的所有感官去了解他。
金獅再次醒來時已經被賀應舟拖回了家裡,兩人橫七豎八,一個倒在沙發上一個躺在地毯上。
賀應舟昨晚陪著金獅喝了不少。
席鈽白,你個壞男人。
不僅玩弄了金獅的感情,還玩弄他的腦子,讓兩個人為他深夜買醉。
醉酒彌留之際,賀應舟還不忘給秘書打電話交代工作,今天公司他是去不了了。
直到中午兩人才徹底醒酒。
金獅頹廢的坐在那裡,賀應舟踢他一腳,「去洗澡,別臭我這了。」
金獅看著時間已經中午了。
「中午了。」
賀應舟不解,「中午又怎麼樣?」
「也不知道胖寶寶吃沒吃飯。」
賀應舟:……
沒救了。
金獅洗好澡出來直接進了廚房,看樣子是要做飯,賀應舟看著文件等吃。
結果一個小時後金獅拎了一個飯桶出來。
賀應舟眉頭一跳。
他家還有這東西。
看金獅表情不一般,賀應舟眯眼,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他的飯。
「幹嘛?」
「你去星耀,給胖寶寶送過去。」
賀應舟脫口而出,「你有病?」
金獅神情複雜:「我現在不想見他。」
賀應舟不解:「那你還給他做飯?」
金獅:「我有病。」
賀應舟:……
行,你就抱著你那個滿是席鈽白照片的手機當舔狗吧。
賀應舟拿過飯桶,作為兄弟替金獅走一趟,順便打聽打聽席鈽白離沒離婚。
做兄弟做到他這份上的,沒別人了。
昨天宿醉,賀應舟沒開車而是叫了司機,一路開到星耀。
金獅的助理小李和席鈽白的助理小陳一直有著聯繫。
問起來說是革命友誼,參加過反封建活動。
賀應舟還是第一次來星耀,他看了眼星耀大樓,說實話挺小的。
正琢磨著去哪找席鈽白,下車就在星耀一樓的咖啡廳里看見了他。
也得虧是大片玻璃,不然還看不見裡面。
賀應舟拎著保溫桶走進去,保安看外貌就知道對方不一般,問了幾句放他進去。
席鈽白正坐在星耀咖啡廳里給貝貝切小蛋糕,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抬頭就看見西裝革履的賀應舟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賀總。」
賀應舟對他笑笑,笑得勉強,現在他的頭還因為酒精嗡嗡作疼。
貝貝見有陌生人主動抓住席鈽白的手,小聲說了一句,「叔叔好。」
賀應舟看著席鈽白身邊圓卜隆冬的胖崽子眯眼,就是他啊。
「你好,很有禮貌。」賀應舟對著貝貝微笑,「你叫什麼名字?」
貝貝也不膽怯,介紹自己,「我是田瑞天,我也叫貝貝。」
賀應舟:「我叫賀應舟。」
賀應舟自然的在一大一小面前坐下。
席鈽白:「賀總是來談合同?」
「不是。」賀應舟看了眼手裡的飯桶,「來送外賣。」
席鈽白:……
世紀倒閉了嗎?
星耀幾乎就是席鈽白的大本營,賀應舟算是客人。
席鈽白:「賀總有什麼想喝的嗎,我們公司的咖啡和飲品都很不錯。」
賀應舟目光落在一旁吧唧吧唧吃蛋糕的貝貝身上,小朋友眼裡只有吃的,自我介紹後就沒再看他。
賀應舟禮貌地說,「我對這裡不熟悉,能麻煩你幫我點杯喝的嗎,隨意,口味不挑。」
「好。」
席鈽白給貝貝塞了點紙巾,起身去前台點喝的。
趁著席鈽白離開的空擋,賀應舟滑到貝貝身邊。
「小朋友,怎麼不見你媽媽?」
貝貝嘴巴上都是奶油,「媽媽在家呢。」
賀應舟問得直接,小朋友聽不懂彎彎繞繞,「在哪個家?」
「川江的家啊。」
「爸爸媽媽不住一起嗎?」
貝貝搖搖頭,實話實說,「不住。」
那不就說明現在兩人沒在一起。
賀應舟拿紙巾給貝貝擦了下嘴巴,「爸爸媽媽為什麼沒住在一起,不是結婚了嗎?」
貝貝搖搖頭,「沒有結婚。」
沒有結婚!
關係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賀應舟懶得猜,繼續聽小傢伙還能說出什麼來。
貝貝拿叉子笨拙的叉著蛋糕往嘴裡送,「爸爸媽媽是朋友,朋友是不結婚的。」
「是嗎,懂的真不少。」
可能是吃累了,貝貝嘆出一口氣,「好好上幼兒園就行了,你也上個幼兒園。」
賀應舟:……
他上可能超齡。
席鈽白拿著咖啡回來時,賀應舟已經打算起身離開,接過席鈽白手中的咖啡,「謝謝。」
還不忘把飯桶給他,「這是金獅做的,托我送過來。」
席鈽白看著飯桶有些意外,賀應舟放下飯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