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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顯眼包。
程最怕季媽媽覺得他沒骨氣，愣是在自己的小別墅住了一個多星期，每天晚上都會極其捨不得又必須忍痛割愛地趕季鳴昶回去睡。
季鳴昶親了又親，甚至不惜給他講恐怖故事都不行。
直到季鳴昶生日的前一天，程最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對他哥簡直太不公平了。
他一定要彌補，可一大家子都要給季鳴昶過生日，到時候他想做些什麼都不得不顧及。
思來想去他決定提前一天給季哥哥慶生。
鍾欽並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了，正在錄美食綜的宣傳曲呢，這祖宗頻頻走神，他在錄音棚外都忍不住翻白眼。
雙標的錄音老師在程最差點跑調的邊緣哄著夸：“這一句真的太棒了，特別特別好。我們再錄一遍，笑著唱試試？”
程最比了個OK，半小時後從棚里出來，沒等鍾欽說話就迫不及待撿起他的LV鏈條包往外跑。
“你自己說我錄完這個下午沒事了，先走了！”
鍾欽抬手攔都攔不住，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撿起他落下的手機原地等人回來。
果然，不出五分鐘程最回來了。
“鍾欽，你幫我問問，我哥晚上有沒有別的事？”他拿回手機，期待地等著鍾欽，補充道：“別提我，你就說……嗯……算了，還是提我吧。你就說我想他了。”
“想他你不自己問？”鍾欽抗拒聯繫季鳴昶這件事全拜說風就是雨的程最所賜。
“我不方便說。你就問他晚上會不會來找我。或者你說今天看著我病懨懨的，有點擔心，讓他去看看我？”
“饒了我吧！”鍾欽根本不敢，“剛回國那回，你發燒我不知道，他差點辭了我！”
程最：“是不是好兄弟了！”
“一碼歸一碼！”
程最：“漲工資，年終獎也翻倍。”
“沒問題，交給我，你該忙什麼忙去吧。”鍾欽關切問：“不是自己開車來的吧？我幫你打車，回家還是去哪？”
“鍾！欽！”程最被這不重情不重義的傢伙氣著了。
鍾欽問：“是不是兄弟了？”
“是。”
“那去吧。”
程最沒要他打車，出來步行十來分鐘站在一家店門前打量。他坐季鳴昶車回家那幾天無意看到這條街有家挺大的情趣用品店。
就是這兒。
第一次來，不是有點害羞那麼簡單，他是直接不敢進。
相比他的拘謹，嗑瓜子追劇的老闆娘顯得無比淡定，瞅他一眼，放下瓜子問他想要什麼。
“能推薦嗎？”程最故作淡定進來，他這方面知識幾乎空白。
“男的用女的用？”
程最實誠道：“我用。”
老闆娘狐疑，又問：“和男的用還是女的？”
“嗯……男的。”
老闆娘什麼世面沒見過？點頭帶他到最裡邊的貨架，“這些都是，你看著喜歡的挑。”
“好，謝謝。”程最目送老闆娘離開，然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但他只拿了一套性感的男士女僕裝。
結帳的時候老闆娘給他優惠了，建議性地說，“這套你穿一定很不錯，如果你不介意，賣我兩張照片做宣傳？不露臉。”
老闆娘看上了他的身材。
程最關注的點比較清奇，“難道我的臉不夠好看？”
“當然不是，你如果不介意露臉，我就多給你點錢。”
這下程最滿意了，也拒絕了老闆娘的提議，他非常欠地說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這套衣服還算保守。保留了最傳統的女僕裝設計。法式收腰，露腰和腿。裙擺有五層，極其短，將程最最引以為傲的腿展露無遺。肩帶比較細，背部線條也能很好地展示。
在髮帶和頭紗間他選擇了頭紗，因為戴著半遮面，很像一個新娘子。
試完衣服他才發現有兩個鍾欽的未接。回過去鍾欽說：“我跟你哥說剛才錄歌你說很想他，心情挺低落的。我問他下午有沒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去別墅陪陪你。”
“他怎麼說？”
“他說你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給他。”
“不解風情的臭男人！”程最哼了一聲，問：“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不想影響他工作。”
程最問：“然後呢？”
“他說你沒那麼懂事。”
程最：“……”
“你要不老實跟你哥說了吧，雖然他聽上去挺悠閒，但他並沒有明確告訴我下午有沒有別的事。”
程最掛了電話，把枕頭當作季鳴昶用勁兒錘了好幾拳，趴在沙發上決定自己打就自己打。
電話很快接通，程最不說話，聽著聽筒那邊的動靜。有一點嘈雜，估計在外邊。
“到家了？”
程最半晌嗯一聲：“季鳴昶，你是不是和別的情兒在一起，準備上樓開房了還是已經開完房準備去浪漫的晚餐。”
“鍾欽說你想我了，看來是真的。”季鳴昶說：“兩點多開完房勉強成立，但吃燭光晚餐太牽強了。”
程最怕季媽媽覺得他沒骨氣，愣是在自己的小別墅住了一個多星期，每天晚上都會極其捨不得又必須忍痛割愛地趕季鳴昶回去睡。
季鳴昶親了又親，甚至不惜給他講恐怖故事都不行。
直到季鳴昶生日的前一天，程最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對他哥簡直太不公平了。
他一定要彌補，可一大家子都要給季鳴昶過生日，到時候他想做些什麼都不得不顧及。
思來想去他決定提前一天給季哥哥慶生。
鍾欽並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了，正在錄美食綜的宣傳曲呢，這祖宗頻頻走神，他在錄音棚外都忍不住翻白眼。
雙標的錄音老師在程最差點跑調的邊緣哄著夸：“這一句真的太棒了，特別特別好。我們再錄一遍，笑著唱試試？”
程最比了個OK，半小時後從棚里出來，沒等鍾欽說話就迫不及待撿起他的LV鏈條包往外跑。
“你自己說我錄完這個下午沒事了，先走了！”
鍾欽抬手攔都攔不住，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撿起他落下的手機原地等人回來。
果然，不出五分鐘程最回來了。
“鍾欽，你幫我問問，我哥晚上有沒有別的事？”他拿回手機，期待地等著鍾欽，補充道：“別提我，你就說……嗯……算了，還是提我吧。你就說我想他了。”
“想他你不自己問？”鍾欽抗拒聯繫季鳴昶這件事全拜說風就是雨的程最所賜。
“我不方便說。你就問他晚上會不會來找我。或者你說今天看著我病懨懨的，有點擔心，讓他去看看我？”
“饒了我吧！”鍾欽根本不敢，“剛回國那回，你發燒我不知道，他差點辭了我！”
程最：“是不是好兄弟了！”
“一碼歸一碼！”
程最：“漲工資，年終獎也翻倍。”
“沒問題，交給我，你該忙什麼忙去吧。”鍾欽關切問：“不是自己開車來的吧？我幫你打車，回家還是去哪？”
“鍾！欽！”程最被這不重情不重義的傢伙氣著了。
鍾欽問：“是不是兄弟了？”
“是。”
“那去吧。”
程最沒要他打車，出來步行十來分鐘站在一家店門前打量。他坐季鳴昶車回家那幾天無意看到這條街有家挺大的情趣用品店。
就是這兒。
第一次來，不是有點害羞那麼簡單，他是直接不敢進。
相比他的拘謹，嗑瓜子追劇的老闆娘顯得無比淡定，瞅他一眼，放下瓜子問他想要什麼。
“能推薦嗎？”程最故作淡定進來，他這方面知識幾乎空白。
“男的用女的用？”
程最實誠道：“我用。”
老闆娘狐疑，又問：“和男的用還是女的？”
“嗯……男的。”
老闆娘什麼世面沒見過？點頭帶他到最裡邊的貨架，“這些都是，你看著喜歡的挑。”
“好，謝謝。”程最目送老闆娘離開，然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但他只拿了一套性感的男士女僕裝。
結帳的時候老闆娘給他優惠了，建議性地說，“這套你穿一定很不錯，如果你不介意，賣我兩張照片做宣傳？不露臉。”
老闆娘看上了他的身材。
程最關注的點比較清奇，“難道我的臉不夠好看？”
“當然不是，你如果不介意露臉，我就多給你點錢。”
這下程最滿意了，也拒絕了老闆娘的提議，他非常欠地說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這套衣服還算保守。保留了最傳統的女僕裝設計。法式收腰，露腰和腿。裙擺有五層，極其短，將程最最引以為傲的腿展露無遺。肩帶比較細，背部線條也能很好地展示。
在髮帶和頭紗間他選擇了頭紗，因為戴著半遮面，很像一個新娘子。
試完衣服他才發現有兩個鍾欽的未接。回過去鍾欽說：“我跟你哥說剛才錄歌你說很想他，心情挺低落的。我問他下午有沒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去別墅陪陪你。”
“他怎麼說？”
“他說你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給他。”
“不解風情的臭男人！”程最哼了一聲，問：“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不想影響他工作。”
程最問：“然後呢？”
“他說你沒那麼懂事。”
程最：“……”
“你要不老實跟你哥說了吧，雖然他聽上去挺悠閒，但他並沒有明確告訴我下午有沒有別的事。”
程最掛了電話，把枕頭當作季鳴昶用勁兒錘了好幾拳，趴在沙發上決定自己打就自己打。
電話很快接通，程最不說話，聽著聽筒那邊的動靜。有一點嘈雜，估計在外邊。
“到家了？”
程最半晌嗯一聲：“季鳴昶，你是不是和別的情兒在一起，準備上樓開房了還是已經開完房準備去浪漫的晚餐。”
“鍾欽說你想我了，看來是真的。”季鳴昶說：“兩點多開完房勉強成立，但吃燭光晚餐太牽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