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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信啊？】
【不信，你信？？】
【我信了。】
粉絲水友們啥事都能插科打諢，也是直播間的一道風景了。
顧泠去了衣帽間，從玻璃展櫃裡頭，拿了兩個小紙人出來，又給自己換上了和紙人一樣的衣服，才慢慢走回去。
兩個小紙人五官惟妙惟肖，沒點眼珠卻透著一股機靈俏皮的勁兒。
看著倒不像是紙製品。
透著一股莫名的生氣。
有人覺得帶點中式恐怖的意味，生怕下一秒就能看到這兩小紙人歪著脖子打招呼說我看到你了。
那畫面光是想想就要喘不上氣了。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都開始想把jiojio伸進被子裡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顧泠的吹奏下
顧泠重新落座，這兩個小紙人自然是引起了觀眾們的好奇，紛紛詢問這是什麼。
要玩玄術小遊戲嗎？
顧泠點點頭：「雖然不是遊戲，但，你們把這當做舞蹈看也行。」
都是娛樂的。
顧泠讓兩個房管現在開始不要發出聲音，把麥調高。
他們照做後，顧泠不知道哪兒拿出來一個陶塤。
不少人表示見都沒見過這東西，誇誇的打字：【店長！這個是啥，你的法器麼。】
【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油膩天子的電視劇里看過。】
【這麼一說，我也眼熟了。】
【眼熟加一】
【眼熟加二。】
【眼熟加身份證號。】
【呵，眼熟加瑞銀的存款數。】
【不是吧，你們這也能爭得起來？】
也並非所有人對這樂器不熟悉的，有科普帝第一時間出來科普。【這東西是陶塤，在古代用陶土燒制的一種吹奏樂器，圓形或橢圓形，是漢族特有的閉口吹奏樂器，音色樸拙抱素，是樂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籟的，
塤的起源與漢族先民的勞動生產活動有關，最初可能是先民們模仿鳥獸叫聲而製作，用以誘捕獵物，後隨社會進步而演化為單純的樂器，並逐漸增加音孔，發展成可以吹奏曲調的旋律樂器，不但有陶製，也有骨制。】
【謝謝科普，但，我咋感覺這是骨做的，這麼光滑，沒少盤吧，陶能盤出這個色澤嗎？】
【哥們，它雖然歷史悠久，但不代表現在沒生產它的廠家啊，而且瓷器自古以來就是我們花國的特色，工藝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足夠成熟精美。】
【好了別聊了，等下棒子看見了又要偷了。】
直播間粉絲們的聊天還慢熱鬧，但顧泠試吹兩下之後，開始正式吹奏，仿佛曠古來的音色，第一聲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和注意力。
不僅顧泠的吹奏吸引人，兩個惟妙惟肖的小紙人竟也動了起來，明明就是兩個紙片人，跳的動作也沒有多華麗，甚至有很多朝拜、旋轉，看起來有些僵硬的動作，卻特別配這陶塤的調，有種莫名的，祭祀舞的觀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舞畢，全場靜。
兩房管覺得臉上有點濕，一摸臉，發現不知道什麼，眼淚已經刷的掉了下來。
直播間也靜的可怕，在顧泠收起了紙片人後，大家才刷刷刷的打字。
【不是，這也太魔幻了，我竟然差點忘了呼吸，我去年看了一場門票八千多的劇團的演出，演的還是它們國家的世界名著，be的那種，我只覺得浮誇難看，這……店長，這是你的法術的原因嗎，我竟然看到了兩個虔誠的信徒，一板一眼的對上天做著祈禱。】
【八千多門票，好貴啊，我們大學社團組織過演出，門票七十，我覺得演得也還不錯，嗐，如果是店長這個級別的，我可能也會去看。】
【家人們誰懂啊，我直接便秘了。】
【為什麼？】
【根本捨不得污濁的動靜，影響我看這支舞蹈。】
顧泠笑笑：「表演看完了，看看那工廠的報應吧。」
【誒誒？所以這不是店長給我們的福利，而是另有它用嗎？】
【沒愛了，你不寵粉。】一個叫又困了的粉絲髮言。
顧泠心道也是，她的寵粉就是隔三差五發個大紅包，也太沒誠意了，乾脆就點了那個說不寵粉的信息：「是個學生啊，那我今天就寵你吧，地址給我一下。」
名為又困了的女娃只是大咧咧開個玩笑過嘴癮，沒想到這好事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直播間其他粉絲們也頻頻刷也求寵。
等又困了將自己的地址給說出去，就見顧泠對著電腦咔咔一頓操作。
「好了，九科的題庫、歷年真題、自測、小測、模擬測、質量檢測、解題思路三千道、預習讓你更輕鬆……價值兩萬的材料給你下單了，三天後應該都能收到，記得收啊。」
一時間，那些也求寵的信息少了一半多。
直播間裡點點點的符號直接刷屏了。
【可，真寵啊。】
顧泠笑而不語。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寵粉。
回歸男青年的直播，他等了一會，發現廠子裡氣急敗壞出來好幾個人，過了一會，兩個人被抬了出來，看衣著，絕對不是下車間的工人。
接著，陸陸續續來了幾輛車。
大家隨著男青年的視角繼續看下去，拼湊出了這些事情背後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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