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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挺好的。」
「那從前的蘇橋不好嗎?」
蘇聿白沉默了一下,「也好。」
蘇橋笑了笑,「那就好。」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蘇聿白按滅手裡的香菸,「姐,如果你不幸福了,就回家。」
「好。」
「姐,你要幸福。」
「嗯。」
-
婚禮開始,伴隨著婚禮進行曲的響起,蘇橋搭著蘇父的手,緩步朝站在教堂裡面的陸瓷走去。
陸瓷穿著屬於新郎的白色西裝,胸口插著一朵同色系的玫瑰。
他站在那裡,看向蘇橋的眼神盛滿了溫柔。
「希望你們互相攜手,永遠幸福。」
蘇父將蘇橋的手與陸瓷的手搭在一起。
「我會的,爸爸。」陸瓷鄭重道。
「嗯。」
蘇父坐回到蘇母身邊,猶豫了一會兒後,伸手握住了蘇母放在膝蓋上的手。
年到四五十歲的蘇父緊張的跟毛頭小子一樣。
蘇母略微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笑著與他相握。
陽光從頭頂的窗口落下來,照在一對新人身上。
他們望著對方,十指相扣,一起道:「無論貧窮與富有,無論禍福,貴賤,疾病,健康,永遠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
婚禮儀式完畢,蘇橋褪下繁複的婚紗,換上普通的禮服。
房間門被敲響。
「進來。」
房門被打開,付滄瀾拿著手裡的花束走了進來。
他難得穿了一身黑色西裝,面色略微有些憔悴,不過在看到蘇橋的時候,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祝福你,蘇橋。」
「謝謝。」
蘇橋伸手接過付滄瀾手裡的花束,將其放到桌子上。
「我想,你現在應該不需要那些藥了吧?」
「嗯,不需要了。謝謝你,滄瀾,那段時間一直陪著我。」
「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拿錢辦事而已。」
「你現在還在醫院工作嗎?」
「嗯,我很喜歡這份工作。」
「你哥哥的事……」
「我明白的。」付滄瀾低頭,「蘇橋,我沒有資格怪你。如果他成功了,他就是一個會下地獄的罪人。」
「就連我,都是有罪的。」
蘇橋伸手拍了拍付滄瀾的肩膀,「有罪的不是我們,而是這個世界的設定。」
「什麼?」付滄瀾沒有聽清楚她的話。
蘇橋笑了笑,搖頭,「什麼時候回去?」
「晚上的飛機。」
「注意安全。」
「好。」
-
入夜,喝了一些酒的陸瓷回到臥室。
蘇橋正在處理公務。
陸瓷從身後貼上來,「橋橋。」
「我還沒弄完,你先去睡吧。」
「可是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蘇橋處理公務的手一頓,然後下一刻,她就被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蘇橋下意識伸手抱住陸瓷的脖子。
辦公室跟臥室連著,陸瓷直接一路將她抱到了臥室里。
紅色的喜色,連帶著窗戶上還貼了漂亮的紅色窗花。
看著這土裡土氣的雙喜紅紙,蘇橋忍不住笑了。
還真是混搭風。
「不好看嗎?」看到蘇橋看著那雙喜字發笑,陸瓷歪頭。
「好看。」
畢竟是陸瓷親自剪的。
蘇橋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吻他。
喝了酒的陸瓷很會撒嬌,他抱著蘇橋,兩人陷入柔軟的床鋪里。
蘇橋身上穿了件紅色的袍子,輕輕一勾,系帶就掉了。
她落入男人懷裡,柔軟的黑髮掃過陸瓷的肌膚,帶起陣陣顫慄。
窗外夜色越黑,蘇橋嗅到陸瓷身上淡淡的酒香和沐浴露的味道。
汗濕的肌膚帶上了信息素的味道。
這一次,兩人終於不用壓抑,可以盡情釋放。
「橋橋,你在易感期?」
「嗯……」蘇橋閉著眼,面色潮紅,「我沒打抑制劑……」
陸瓷眸色微暗,他撥開蘇橋汗濕的黑髮,輕吻她的肩膀,然後緩慢向上。
「可以標記嗎?」
「……可以。」
這是蘇橋第一次接受陸瓷的正式標記。
糜爛的信息素漂浮在空氣中,從每一個毛孔里鑽進來,順著她的血液流淌。耳邊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恍惚間,蘇橋只覺得身體似乎到了承受的極限,卻還是被人溫柔的哄著按住了。
還沒結束嗎?
-
光色大亮。
蘇橋睜開疲憊的雙眸,一轉頭,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陸瓷。
空氣里屬於兩人的信息素尚未消散,蘇橋能嗅到自己身上獨屬於陸瓷的味道。
那股夾雜著雪色的玫瑰花香,就如同最相融的頂級香水,找到了最適配的存在。
有點疼。
蘇橋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腺體。
「疼嗎,橋橋?」陸瓷緊張的聲音傳過來,「對不起,我昨天晚上有點沒控制住……」
「沒事,不疼。」被標記的是蘇橋,她卻還要抽空安慰驚惶的新丈夫。
「起床吧,老公。」
「啊?」
「不起?」
「不是,我,剛才,你……」
陸瓷話沒說完,下一刻,蘇橋被陸瓷一下撲倒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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