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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出胳膊攔住他們,路過白風風的時候,白風風拍了拍她的肩膀,彎下腰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打開後面那扇車廂門再去碰碰運氣。」

  說著不留餘地地推開了姜依依。

  吳雙也道:「規則里有這麼一條。」

  她明顯忘了是第幾條,但是還記得內容是什麼:「不會增添臨時規則的。」

  她的話點醒了眾人,亦或者說是給了大家違抗這條規則的信心,畢竟勝利在望,看著外頭的景象,他們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李黨展說道:「小瀾,我們也走吧。」

  姜依依大喊道:「啊——」

  她伸手攔王磊,被王磊一把手甩開,然後用手警告她,不要再上前糾纏。

  姜依依終於哭了,摔倒在地上,絕望地大喊。

  張灼地回頭看了一眼,沉默片刻,丁了死死地拉住他的手,不安地拽了他兩下,張灼地便還是跟在人群後頭,下了車。

  姜依依就這麼被留在了車上。

  火車站的人很少,從上了車到現在不到三十個小時,眾人都變得衣衫襤褸,疲憊不堪,站在站台上眼裡有些茫然。

  張灼地轉頭看向車廂里,姜依依站在車窗前,臉上掛著淚水,平靜地看著他們。

  她沒有更多的表情,只是沉默、冰冷地看著他們。

  火車並未停靠很久,大約過了一分鐘,車門關閉,便駛走了,駛向了一片迷霧中。

  張灼地愣了片刻,被拉了拉袖子,丁了說道:「我們不走嗎?」

  「走。」張灼地拉住了他的手。

  李黨展卻在身後笑道:「小張兄弟,第一次玩這個遊戲,感覺怎麼樣?」

  張灼地自然地摟住了丁了,並沒有轉回身去,只是說道:「今天很累了,下次再聊吧。」

  吳雙看著他們走去的背影,對李黨展說:「怎麼,你擔心了?」

  「生死場一直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李黨展四兩撥千斤地說,「難道你們不擔心?」

  李黨展說:「你們還折損了一員小將,回去打算怎麼和你哥交代?」

  吳雙極其厭惡從別人嘴裡聽到別人提到她哥,登時皺起了眉頭,神色凌厲道:「我家的事,用不著你管。」

  李黨展並不生氣,笑呵呵地道:「那就不管。」

  「我回去會和他說,」吳雙道,「你也回去想想辦法,生死場現在太強了,不能放任他們這麼下去。」

  李黨展卻說道:「但是我看……劉藝燁,可是有點不對勁。」

  「她今年得四十多了吧?」李黨展說,「你覺得像嗎?」

  回去的時候,白風風開了丁了的車,把丁了送到了張灼地家裡。

  丁了的狀態不穩定,沒法和張灼地分開,張灼地幸好辭職了,不然都沒法想像怎麼上班。

  回了家,張灼地連衣服也沒換,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中途好像感覺丁了起來過幾次,他一翻身就接著睡了,後來丁了又上了床,倆人挨著睡覺,丁了的呼吸一直撲在張灼地的胳膊上,睡得很熱,但還算安穩,等他一睜眼天都黑了。

  張灼地抬手看了下時間,晚上九點鐘了。

  他很少如此作息不規律,感覺身體有些沉重,一轉眼看見丁了瞪著眼睛看著自己。

  張灼地問:「清醒了?」

  丁了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是看著他。

  張灼地道:「你這樣還挺嚇人。」

  他伸手打開床頭燈,坐了起來,打算去洗個澡。

  丁了道:「我殺了你算了。」

  「看來是清醒了。」張灼地說。

  丁了在床上一翻身,看著天花板,說道:「我剛剛一直在想怎麼殺了你。」

  張灼地脫了衛衣和褲子,換上家居服,問道:「為什麼沒動手?」

  「我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

  「什麼?」

  丁了說:「你有什麼可解釋的嗎?」

  「我很被動。」張灼地想了半天,說道。

  丁了伸手抓了一個枕頭扔過去,被張灼地接住了,扔回了床上,把髒衣服扔進洗衣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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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最短的一個副本,兩天一夜新手友好。

  第25章 暗流涌動(一)

  丁了中途醒了好幾次,應該已經洗過澡了,還給自己換了睡衣,是張灼地的一套藏青色的短袖長褲款的睡衣,他穿起來有些肥大,像是時裝,而非家居服。

  張灼地不止一次地感覺丁了漂亮,化妝了漂亮,卸了妝也漂亮,素著一張臉穿他的睡衣都像穿出奢靡的感覺。

  張灼地洗完澡出來,丁了還躺在床上。

  「長床上了?」張灼地問。

  丁了問他:「你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嗎?」

  丁了問得很認真,張灼地感覺有些無話可說,他道:「不是你先開始的?」

  「我去做飯,」張灼地說,「你吃什麼?」

  丁了卻站了起來,拉著他進了客廳,餐桌上擺得滿滿當當。

  看菜色不像是普通外賣,應該是丁了找廚師做了送來的,這桌上的所有碗都不是他家的,估計都是連盤子一起送來的。

  丁了坐下了,簡單地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都要了份。」

  張灼地拉開椅子也坐下了,忽略了他故作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這麼多東西,你吃不完都給我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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