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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灼地聽出他的不滿,笑了笑沒再多說。

  倆人把車停到了火車站,聽到了火車進站的聲音,丁了把車鎖上,張灼地發現丁了身上也只背了一個小小的鏈條包,也許裡面放著丁了的「秘密武器」。

  丁了把鑰匙放到包里,自然地跨住了張灼地的胳膊。

  張灼地:「這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

  「閉嘴。」丁了只說。

  張灼地便容忍了他占自己便宜,甚至拉過他的手,往裡拽了拽他:「要演就演得像一點。」

  丁了微微低著頭,感覺不想和他說話的模樣。天色已經慢慢地亮了起來,張灼地看見在朦朧的晨光中,他的耳朵靜靜地紅了,看上去軟軟的。

  張灼地感覺丁了身上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純情,在他的外表下,有種很強烈的衝撞感。

  白風風背著一個雙肩包,站在電梯門口等著他們,看上去像是個大學生一樣,他的頭髮染成白色,帶著銀色耳釘,在人群中很惹眼,看見倆人後笑了,衝著兩個人揮了揮手,說道:「正好可以進站了。」

  張灼地問題很少,只是跟著他們刷了身份證,和人群一起擠進了進站口。

  即使是凌晨,坐車的人也不少,只不過在大包小裹的人群中,張灼地和丁了兩手空空,顯得很另類。

  張灼地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往這邊看,轉過頭去,看到一雙女孩的眼睛。

  那女孩梳著中分長發,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的瑪麗珍鞋,看上去仿佛只有初高中的模樣,她微微低著頭,看著張灼地注意到自己了也沒有移過視線,反而盯著他,露出下三白來。女孩身邊還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注意到她的視線,也神色不悅地看了過來。

  張灼地只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去,拉過丁了,讓他站自己前面,手扶著他的肩膀,說道:「看路。」

  丁了莫名其妙地說:「我在看啊。」

  上了站台,第一趟火車開了進來,身邊的人陸陸續續地都上車了。

  張灼地和丁了、白風風一起,留了下來。

  好像從這個時候開始,就變得不同了。

  站台上流動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去了哪裡,火車就這麼開走了,站台上還站著稀稀落落地幾個人。

  張灼地轉眼望去,剛才那個少女和男人也在其中,就站在他們不遠處。

  張灼地草草看去,站台上除了他們,大概還有八九個人。

  白風風湊近兩步,站在張灼地耳邊,說道:「哥。」

  「左邊是紅豬組織,」白風風說,「今天來的是他們的二把手。」

  「二把手名叫吳雙,是B大畢業的研究生,之前是在銀監工作。」

  張灼地不動聲色地把視線轉過去,看見那是一個高挑的女人,穿著牛仔褲和長筒靴,馬尾高高地紮起來,眉眼看上去偏歐美的風格,看上去個人氣場就格外濃烈。

  「旁邊的那個小女孩是今年數獨冠軍,只有16歲,叫蔣依依,這個女孩不簡單,最擅長利用自己的外貌而攻其不備,不要相信她,我懷疑她精神有問題。她身邊的男人,是他們組織的打手,名叫王磊。今年年初才加入紅豬,去年和前年的七傷拳青年組冠軍,很厲害。」

  這讓張灼地稍稍有了些興趣,不由多看了兩眼。男人確實看上去有兩下子,並不是說身材魁梧,而是眼神很銳利,掃人的時候帶著練家子的盛氣凌人。

  白風風笑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試試才知道。」

  這樣說,白風風就知道張灼地沒有把王磊放在眼裡。

  白風風繼續道:「右手邊的兩個人,是黃蜂的。」

  張灼地假意和丁了低下頭說話,轉頭看過去,看見那是兩個男人,一個高瘦,皮膚極白,穿著簡單的襯衫和黑色牛仔褲,身上的衣物一塵不染,指甲剪得乾淨,身上帶著股神經質的氣質。身邊站了一個很壯的男人,明顯要不拘小節一些,這個男人頭髮剃得寸頭,在氣溫很低的凌晨也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露出的所有肌膚都紋著身。

  白風風提到這倆人的時候,神色有些奇怪:「又高又瘦的男人叫寧一航,他是寧濱的表哥,從小就和家裡鬧掰了,寧濱很了解他,據說是同性戀,他有強迫症,腦袋很奇怪,不太好相處。」

  「旁邊的男人是劉洪國,」白風風提到這個人,神色明顯不如提到寧一航那麼緊繃,說道,「他是寧一航的跟班,以前曾經是某個政客的保鏢,我只是聽說,他好像當過僱傭兵。說是僱傭兵,其實就是殺手。手很黑,愛出陰招,小心點。」

  張灼地意識到,這裡的每一個組織,無論幾個人,都會帶一個能打的。如果說聰明的是動腦子,那他們就充當了保鏢的角色。

  白風風道:「剩下的組織,就是蜜獾。」

  張灼地早就注意到了,有兩個人離他們很遠,一個穿著黑色正裝的很高的短髮女人,他身邊站了一個中年人,應該是張灼地今天見到的年紀最大的了。

  白風風說:「女人叫高瀾,拳擊手,國際冠軍,去年退役了就加入了蜜獾,她旁邊的人,就是蜜獾的一把手,叫李黨展,四十多了,這個男人以前曾經是大學教授,後來下海創業,公司上市後賺了幾千萬,現在已經賣了股份,就專門研究這個遊戲。」

  張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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