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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最早起的人們看見天空果園的皮卡後，還是一窩蜂地先涌到林修楷他們面前。
林修楷抬眼一看，呦，大多是老面孔呢！
一個滿頭華發的老太太笑得特慈祥：「孩子，你們怎麼年後到現在才出攤啊？」
不光是這一位老太太好奇，其他顧客也伸直了耳朵要林修楷給個說法呢。
甚至還有位心直口快的老大哥直接出聲：「旁邊金智家農場一個月前都出攤了，就你家果園一直見不著人影兒！」
林修楷笑道：「果園裡沒什麼產物，出攤幹什麼？」
那老哥也笑起來：「讓我看看你小子臉就行，好歹讓我們知道你家果園還在健康經營著嘛！」
那老哥玩笑話一落，人群當中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因為天空果園的物產味道好，就在去年秋冬短短兩三個月時間，他家攤子就在整個集市上闖出一番名堂來。
現在七點出頭，天還蒙蒙亮著，整個市場還沒完全打開呢，偏偏林修楷他們一出攤兒，人群都集中到這邊來。
做生意就講究個人氣，林修楷他們這邊攤子前人多，一些才來大溝趕集的人們也過來湊熱鬧。
這次出攤本來東西就少，好傢夥，東西才擺出來，一些老熟客就連連搖頭，指著直道：「不行啊，小老闆你們這次怎麼才準備這點兒東西賣？」
「完全不夠的哇。」
「老闆趕緊找人回去拉東西，不然等我表弟上山來肯定沒東西了。」
林修楷苦笑，攤手：「沒轍，就這麼點兒啊。」
眾人鄙視的眼光直直地撒在林修楷身上：「且！」
「就備了這點兒貨，老闆你瞧不起誰呢。」
林修楷只能再三解釋，說地里的菜還沒成熟，剛孵的小雞還沒破殼，但即便是這樣，一些老顧客們也不買帳。
雖說出發前，林修楷自己都覺得這回出攤賣的東西少品種也少，但好歹也預估十點鐘才能收攤呢。
沒成想，一些老熟客們一聽林修楷說他們天空果園開春山上青黃不接的，都沒什麼產出，採購時直接大包大攬，生怕晚了親戚好友趕不上，直接連他們的份也先幫忙搶掉再說。
這也就導致上午九點半，林修楷就帶人收攤了，這銷售速度簡直驚人。
回來路上，王猛劉姐他們紛紛表示這次賣菜不夠盡興的。
其實不光是他們，就連林修楷自己都覺得，這次賣菜太輕鬆簡單了，東西賣快得簡直讓人沒有參與感。
收攤回來，李昌平正領人種卡格果樹呢，林修楷瞧過去才栽了一百多棵樹苗的樣子。
時間寬裕，林修楷就坐在椅子上慢慢點帳。
今天出攤一共賺到手是4.3萬，除去一會兒要給員工發的紅包，淨到手4.16萬……
發了錢，林修楷就叫來王猛，問：「下周出攤的話，山上還有什麼能賣的？」
王猛思索著，道：「就只剩下青菜了。芹菜、薺菜、油菜、韭菜這些都能大批量採收。還有應該就只剩下極少量未能成功受精的雞蛋。」
許是想到今天擺攤那快到讓人猝不及防的速度，王猛又緊跟著補充：「菜量肯定能支撐著賣到十點以後。」
林修楷點頭：「也行。」只要讓他別像今天這樣，在那群老顧客面前丟臉就成。
接著，林修楷就盤算起買果樹樹苗的事情來。
可惜算算手裡的錢不多，要是拿果園去銀行貸款的話，林修楷倒是自信能貸出一大筆錢，至少能種上十來個山頭。
但林修楷心裡也清楚，松陵不少人都在等著看他笑話。林修楷現在雖說果園發展不錯，但他也不想變成別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
更何況春後山上第一批桃子就能成熟，林修楷最終還是把拿果園抵押貸款的事兒擱置。
王猛見老闆似乎在思索什麼，便也回去認真看書學習棗樹種植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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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成為天空果園的鐵粉後，烏建剛每周六都要起個大早，開車前往兩百多里外的大溝買菜。
一買就是一周的菜量，帶回來存在冰箱裡跟老伴兒慢慢吃。
可惜過了年後，烏建剛好幾次去大溝趕集，都沒見天空果園的攤子出來，他跟大傢伙兒一樣，都急壞了。
差點想去天空果園那邊敲大門，問問他們老闆到底還出不出攤了。
接連好幾周都不見他們出攤賣菜，烏建剛跑大溝趕集的心情都淡了許多。
也就是妻子催著他，非說買不到天空果園家的有機菜，買買別家有機菜也行。烏建剛才勉強堅持每周這麼老遠地跑一趟。
結果，他是萬萬想不到，就在他懈怠的時候，天空果園竟然出攤了！
最叫他痛心的是，就在烏建剛停好車走到市場裡時，恰好瞧見天空果園收攤。
烏建剛瞧不對勁兒，趕緊拉著身旁的人問是怎麼回事。
那老弟也是心情沮喪，擺擺手告訴他明兒個趕早，這開春後天空果園地里青黃不接的，產出少，東西就越發賣得快了。
這，這叫個什麼事兒嘛！
烏建剛只能跟那老弟一樣，心情沮喪地下山了。
因為離家遠，烏建剛決定現在大溝這邊找個宿舍住上一宿，等明兒早起直接衝去會場，爭取最早買了菜回家。
烏建剛給老婆打電話說這事兒，還有些擔心老婆不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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