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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故！大哥！幹嗎！」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偷懶是吧！」溫故假裝獰笑，「奚風光讓我來逮你回去！」

  「我這是放哨呢！萬一有污染物再來怎麼辦？」

  「閆博士的監控儀器都修好了，還做了改進，城外豎著一大排，用得著你？」

  「……」

  張堯無話可說，他就保持著彎腰的姿勢，被溫故薅著小花，可憐兮兮地走向熱火朝天的工地。

  巨大的鋼鐵支架兀立在城市中央，它帶著彎曲的弧度，鏽跡斑斑，見證著人類幾十年間的興衰。

  鋼架下方，一朵柔嫩的黃色小花頑強地從石台邊擠出，隨風微微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