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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間,兩人已經唇齒相依,jiāo換著口中的津液。

  鳴人反應過來時,發現他自己的手已經伸進了佐助衣服的下擺,緊緻而光滑的觸感透過指尖傳達到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他不由得顫抖起來。

  關鍵是佐助並沒有拒絕他。

  他放開佐助的嘴唇,呼吸與佐助的jiāo融在一起,曖昧而又纏綿。

  “可以嗎,佐助?”他輕聲問道。

  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佐助也有些顫抖,他紅著臉,眨了眨眼睛,反問道:“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你會停下來嗎?”

  這麼輕微的一個小動作讓鳴人渾身的熱度又上升了一層,他湊過去再次吻住佐助的雙唇,用實際行動訴說他的回答。

  ☆、26

  因為是第一次,兩人難免有些激動,所以就多做了幾次,雖說佐助受了點兒傷讓鳴人又是自責又是內疚,不過好歹大家都是風裡來雨里去受傷都當做家常便飯的忍者,佐助並不介意,甚至反過來安慰了鳴人好幾次。

  就在兩人對於要不要去醫院這一點爭論著的時候,佐助忽然感到查克拉異常,那是他給真希和chūn香的三稜柱礦石項墜,礦石里有他的查克拉,所以只要她們其中一人遇到危險時使用查克拉,就會和礦石里的查克拉相呼應,進而讓他知道兩人現在qíng況不妙。

  現在就是那個qíng況。

  在感應到地點之後,佐助一急之下直接用輪迴眼的時空忍術拉著鳴人瞬間轉移到目的地。

  黑髮的小女孩兒抱著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長椅上,垂著頭,一動不動,兩隻忍貓一左一右趴在她的旁邊。任由旁邊的醫療忍者怎麼勸說都一言不發。

  佐助感應到的查克拉異常就是由於女孩兒體內的查克拉紊亂引起的。

  “真希。”佐助叫了一聲女孩兒的名字,快步來到她跟前。

  女孩兒這才抬起頭,左臉頰被醫用紗布保護起來,額角有些輕微的擦傷,也被仔細地處理過了。

  她的雙眼含滿了水汽,在看到佐助的一瞬間,豆大的淚滴順著蒼白的臉頰吧嗒吧嗒滴了下來。

  “爸爸、爸爸……”她撲進佐助懷裡,除了叫“爸爸”什麼也說不出,小小的雙臂抓住佐助的衣服,淚水很快就打濕了佐助的衣襟。

  佐助從沒見過這麼láng狽的真希,別說是受這樣的傷了,在他的呵護下,真希平時就算是再調皮也不曾擦破過皮,非常愛笑的她又幾時像這樣躲進他的懷裡哭泣?

  佐助感到自己的心也跟著真希的哭泣而抽痛了起來,他緊緊把小小的女孩兒摟住,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柔聲安慰道:“乖,我在這裡,別怕了。”

  女孩兒像是受到的極大的委屈似的,哭得更凶了。

  醫院的走廊里一時只剩下女孩兒哭泣和男人的柔聲軟語。

  佐助只顧著真希沒有注意到,鳴人卻注意到了,長椅的一邊背靠著牆站著一個人,是他們的熟人,犬冢牙。

  不過真希的話應該是不認識牙的,但是為什麼他們會一同出現在這裡?

  在鳴人看向牙的時候,牙也剛好向鳴人投來詢問的目光。

  這件事應該真的和他有關,鳴人想。

  在真希終於停止了哭泣的時候,急救室的燈也同時滅了下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療忍者陸續從裡面走出來,第一個出來的是負責人靜音。

  她掃了一眼鳴人和佐助,冷靜地開口:“傷者家屬跟我來一下。”

  傷者家屬?

  鳴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他還沒有開口問出之前,難得安靜下來的牙終於開口道:“裡面是個金髮的小姑娘,看上去大概□□十來歲的樣子。”

  “是chūn香姐姐。”真希低聲道。

  “作為送她們來的人,希望牙君也能跟我們去一趟,六代目大人應該也快到了。”

  “抱歉,六代目大人暫時脫不開身,由我代替。”說話的是剛到的火影輔佐官,鹿丸,他只是掃了一眼他面前的這幾人就覺得事qíng好像比他想像的要麻煩的多,怪不得醫療部部長竟然派人去請火影大人。

  靜音把幾人晾在一邊,拿出一張病歷表,頭也不抬問道:“傷者的名字?”

  “上島chūn香。”

  “年齡?”

  “再有兩個月就十一歲了。”

  “家屬與她的關係?”

  “她是我的弟子。”

  “有過敏史嗎?”

  “她不能沾生薑……”

  ……

  不只是鹿丸和牙,連鳴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佐助。本來以為那個金髮的小姑娘只是被佐助隨便帶在身邊的,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冷酷的佐助竟然對她這麼上心,別說是身高體重,就連細微的飲食習慣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麼就先說上島chūn香小姐的事qíng吧。”靜音把填好的病歷表放下,說,“她全身大約三分之一的皮膚都被毒素侵蝕,而且牙君把她送過來的時候距離她中毒大概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所以很遺憾,雖然毒素被清除了,但是因為毒素而造成的潰爛的皮膚因為救治的不及時已經無法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佐助本來就白皙的臉色更加蒼白,雖然神qíng未變,但是明眼人都能察覺到他眼睛裡一片寒冰。

  靜音大概也注意到了,她接著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細胞培養和移植這一方面大蛇丸的技術大概是最厲害的。”

  聰明如佐助,馬上就明白了靜音話中的含義。

  不過沒等他開口,靜音就接著說:“兩隻忍貓都是一點小傷,所以不用擔心。最後是這位小姑娘的問題,”她看著佐助,“這個孩子受的傷並不嚴重,可是醫療忍術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不知道這個孩子的qíng況的話我們很難治療,所以佐助君……”

  因為真希之前並沒有受過傷,佐助也不會醫療忍術,但是他確實見過鳴人用九尾的治癒能力治療過真希,雖然是抽血的小傷口,但那時候確實痊癒了沒錯。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疑惑的看了一眼鳴人。

  鳴人立刻會意,對靜音道:“先等一下,讓我試試。”

  他立刻開了尾shòu模式,雙手握住真希的小手,把查克拉輸送到她的體內。

  女孩兒額角的擦傷還有手上的紅痕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就連因為眼圈的紅腫也消退了下去。她伸手摸了摸被紗布包著的臉頰,瞪大了眼睛:“好奇怪,明明剛才還又痛又癢的……”

  鳴人在靜音驚訝的眼神中輕輕揭掉了真希臉上的紗布,不出所料,紅撲撲的小臉頰除了一丁點兒的殘餘黏膠,完全看不出曾經受過傷的樣子。

  “這是……”

  “先不要管這些。”佐助冷冷的打斷了靜音的驚訝,“我想知道對方是誰。”

  一句足以冷場的話。

  鳴人覺得他大概能夠理解佐助的心qíng,但又好像不太能理解。

  畢竟兩個女孩子現在都已經確定沒事了不是嗎?

  靜音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牙,說:“其實送她們過來的就是牙君……”

  牙直接便道:“我是和赤丸在林子裡散步的時候被這個小姑娘喊著救命救命的拉過去的,然後就看到了昏倒了的金髮的女孩子還有那兩隻看上去要死了的貓。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對醫療忍術一竅不通,所以就只好把她們送到這兒了。可惡,竟然不讓我的赤丸進來!”他最後還不忘抱怨一句醫院裡讓人討厭的規矩。

  “然後,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赤丸還在外面等著我呢。”

  所以,最後的答案大概只能從兩個女孩兒和兩隻忍貓的口中得知了。

  真希的話,剛要問她,她就一臉內疚,只說是她的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番茄和餅gān還好,知道欺負他們的是一男兩女三個年紀不大木葉的忍者,用毒的是其中一個女忍者。然而貓對人類的長相本來就不太敏感,木葉的忍者又那麼多,它們也說不出來具體的特徵。

  難道就只有等chūn香醒過來了嗎?

  鳴人一時心裡有些五味陳雜。

  他偷偷瞄了一眼佐助,佐助依舊是癱著一張臉,所有的qíng緒都被他埋藏在漆黑的眼睛裡。

  他們在病房外坐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時被告知chūn香的qíng況已經穩定下來可以探視了之後,佐助緊繃的神色才稍稍緩和。

  鳴人只是在病房的門口遠遠看了一眼躺在chuáng上的小女孩兒,眼淚就要止不住落下來。

  她安靜的躺在病chuáng上,右手吊著鹽水,左臂被藏在白色的被單里,□□的肩膀被繃帶纏得嚴嚴實實,左半邊的臉部也被繃帶包住,幾乎已經讓人看不出她原來的樣貌。

  她曾經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特別是跟著佐助以後因為之前營養不良而有些蠟huáng的皮膚也被養的白白嫩嫩的,加上她本來就jīng致的五官,再穿上佐助給她買的漂亮衣服,整個人就像是個被jīng心製作的人偶娃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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