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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桃懵逼了……
這人怎麼比他還不清心寡欲。
終於在某個換氣的空隙,她找准機會開口:「大哥,我沒有義務幫你解毒啊。」
小吻怡情,大吻傷腎。
她還不至於沉迷美色,失去理智。
「我們對彼此公平一點。」
凌亂的髮絲垂在前額,少年抬起眸子,唇上有一絲透明清澈質地感,並染上了緋紅。
田桃震驚:「你現在這副樣子和我講公平?」
要不是力量懸殊,早就一腳把他踹至床尾。
江冷星兩指掐住她的臉,不讓她動來動去:「竭靈池,你欺負過我一次。」
在竭靈池時,是她三番五次,費盡心思說著什麼「kiss」,最後趁他虛弱之際,親了上來。
這難道不算欺負?
田桃擺事實:「我那是為了大局著想,總不能因為你一個,大夥都交待在那吧?」
「你想活命,所以那樣做了。」
少年俯身湊在她耳畔,講道理:「我想解毒,所以我也自私點。」
他掰過她的臉,咬了下她的唇,隨後安慰似地輕輕含|住,並逐漸加深。
等他嘗夠了,田桃連忙道:「說好的公平,我當時是這樣對你的嗎?」
才這麼一會,他技巧越來越熟練,這一點都不公平,她當時哪有這樣,在竭靈池也沒瞧出來他這麼嫻熟。
她補充道:「還有,你劍怎麼了?」
床尾的引玉劍一直在嘯鳴,顫動蔓延至床身,她感覺劍忍似乎懸在天靈蓋,要把她給劈了。
「別管它。」
江冷星長指挑了挑,寒劍霎時離開床架,噼里啪啦一陣響,飛到了不知哪個角落。
直到不再打擾他。
引玉劍相當於初戀,人家啥也沒做,他連劍都敢扔,此刻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田桃咽了咽口水:「你是要和我翻舊帳嗎?」
少年冷冷一笑:「舊帳,翻得完麼?」
第086章 壓桃
將二人發生之事, 一一記錄在案,裝訂成冊的話,豈不就成了一本厚厚的帳本。
樁樁件件, 皆是她欠下的債。
田桃腦袋不記事,無法將每件事映在腦海,可隨便粗略一想, 貌似惹的禍的確不少。
但目前狀態下,誰承認誰傻。
她從床角扯過涼被,在唇上擦拭:「什麼舊不舊帳的,我都不記得了。」
素雅淡色床幔中,飄逸著梔子花香, 光線微白, 她眼角眉梢爬滿紅潤, 整個人溫度驟高, 要燒起來般。
她此刻樣子很無辜,軟軟躺在身下,烏黑的髮絲鋪滿床, 像被人欺負了一樣。
實則此妖性子十分頑皮, 軟硬兼吃,被人逮住就道歉,事後卻不長記性。
譬如處處惹禍之後,現在假裝失憶, 他反而成了十惡不赦之人。
正好趁今夜慢慢提醒她。
「紫雲宗, 你爬房頂墜入我浴池, 可還記得?」江冷星拽了拽被角, 不讓她將臉藏起來。
「記得……一點吧。」
「那你可還記得當時說了什麼?」
田桃搖著頭:「這我真忘了。」
她一天要說幾百句話,從吃飯到睡覺, 無所不談,哪還會注意這麼久之前發生的事。
況且那時,她正忙著幫白飛鷺追妻,腦子裡無暇顧及其它。
「要不師兄提醒兩句?」
江冷星停頓幾許,輕聲道:「你說,你是來偷看我……沐浴的。」
田桃想起了零星一點片段,她為了查探情況,不小心掉他洗澡桶,害他無法藥浴。
但她發誓,她行事光明磊落,絕不屑於偷看。
「師兄,我那是為了氣你瞎說的。」不這樣說,他哪能讓她滾。
氣他?
她真誠實,可她低估自己了,哪還用說什麼,單單泡在池裡時,就將他氣得不輕。
遠的忘了,那就說說近日之事。
被子隔在二人之間,像一道分界線,上為冷,下為熱,不讓彼此氣息融在一起。
江冷星手指輕輕一提,把被褥掀到一旁:「梵音谷那晚,你總記得吧?」
田桃愣了愣:「師兄具體點。」
「你喝了送春酒,誆我為你解酒。」
梵音谷的酒實乃「春」酒,勾起人慾|念,喝酒後必須與人交|合,否則一夜難熬。
她記起來了,當時小廝正好把江冷星送進房裡,她被酒沖昏了頭,哄了他兩句,將他推上床榻。
可他誓死不從,她啥也沒幹。
田桃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爭辯道:「那最後不也沒成嘛。」
「你倒是想成?」
「我可沒說。」
說起這事,她也覺得自己膽挺肥的,邪念直衝腦門,連江冷星都想欺負。
當時酒效正盛,她渾身都要炸了,硬生生捱了大半宿,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但事後想想,還得感謝他正身清心,堅守防線。
不然,她這都成工傷了。
少年沉了沉身,背脊微曲,視線在她身上遊走,一身粉裙將她臉頰襯得俏麗多姿。
他的嗓音低了幾分:「那晚還發生了一些事,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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