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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曉長生已打定主意了,我亦知曉自己不該再贅言,徒惹長生不快,但我捨不得見長生受苦,我可不做君子,我只想見長生好端端的。」商靖之吻上鳳長生的喉結,「我不知長生有多難受,我若能以身相替該有多好?」

  「確是徒惹我不快,從今往後,望靖之切勿再贅言。我的身體是在受苦,而我的心臟正歡呼雀躍,我如願以償地懷上了靖之的骨肉。」鳳長生擁緊了商靖之,「靖之絕不能以身相替,靖之須得保家衛國,我有靖之這份心意足矣。」

  「靖之。」他喚了一聲,肅然道,「靖之會因為交戰之際擦破了皮便繳械投降麼?」

  商靖之搖首道:「自然不會,可你這副樣子遠較擦破皮要嚴重得多。」

  鳳長生神色堅定:「靖之必會血戰到底,我亦然。」

  商靖之溫言道:「長生這比方並不恰當,我無法避戰,否則國將不國,而長生可流掉胎兒,我已問過大夫了,流掉胎兒難免會對母體造成損傷,但養一養便能康復,相較而言,十月懷胎,一朝生產的損傷與風險要大得多。」

  「我清楚靖之是為我著想。」鳳長生抬手覆上商靖之的面孔,摩挲著其上的傷痕,「我想生下我們的孩子,不要再勸我了好不好?」

  商靖之不答,只是親了親鳳長生的掌心。

  約莫一盞茶後,軍醫送了安胎藥來。

  商靖之接過安胎藥,餵予鳳長生。

  杏花灼灼之時,他從天牢將鳳長生抱回了鎮國將軍府。

  當時鳳長生發了熱,他親手餵了鳳長生退熱湯,他一聞便覺得苦,於是餵了鳳長生一顆杏脯,而鳳長生卻直言不苦。

  眼前的鳳長生明顯亦不覺得苦,他卻滿腹歉然:「長生,我手頭沒有能解苦的蜜餞、冰糖之類的,對不住。」

  「我不怕苦。」鳳長生說罷,當即改口道,「不,我怕苦。」

  商靖之心疼地道:「長生姑且忍忍,我這便命人去買。」

  「不必了。」鳳長生氣呼呼地道,「靖之騙人。」

  商靖之不明所以地道:「我何處騙了長生?」

  「靖之說自己手頭沒有能解苦之物,明明……」鳳長生巡睃著商靖之,「靖之的身體明明處處可解苦。」

  商靖之恍然大悟地道:「卻原來,長生是在與我調.情麼?」

  「才不是調.情,我是據實言之。」鳳長生將商靖之帶上了床榻,繼而將手探入商靖之衣內,肆意撫.摸。

  商靖之笑道:「確實不是調.情,而是調.戲。」

  「能被我調.戲實乃靖之的福分。」鳳長生吻上了商靖之的側頸。

  商靖之摸索著鳳長生的腰身,疑惑地道:「這樣真能解苦麼?」

  「能呀。」鳳長生的舌尖鑽入了商靖之的耳孔,帶來一陣濕熱。

  商靖之驟然一怔,又聽得鳳長生道:「靖之命大夫多加了甘草吧?」

  他努力凝定著心神,答道:「對,多加甘草容易入口些。」

  「其實一點都不苦,我不過是單純地想調.戲靖之罷了。」鳳長生輕咬著商靖之的耳垂,「我心悅于靖之,心悅得不得了,心悅得只要與靖之獨處,便想調.戲靖之,若不是身處邊疆,白日裡或許不太平,不止是調.戲靖之,我還要侵.犯靖之。」

  他說得大膽,說出最末一個字後,已是面生緋紅。

  商靖之見鳳長生的面色較方才好了不少,遂大方地道:「長生要如何便如何。」

  鳳長生並不同商靖之客氣,轉而埋首於商靖之心口處。

  舌頭旋即被刺了一下,他抬眼望向商靖之,含含糊糊地道:「靖之很是敏.感。」

  鳳長生縱然做出了一副登徒子般的神態,於商靖之而言,卻既純真又惑人,故而,他情不自禁地道:「長生若當真是狐妖,我願被長生吸乾精氣。」

  「我若當真是狐妖,才捨不得吸乾靖之的精氣,自是將靖之好生養著,供我吸一輩子的精氣。」鳳長生將此處吮得發腫,半含著道,「不知我是否會有乳水?」

  聞言,商靖之不由浮想聯翩。

  鳳長生重重一吸,道:「我倘使能出乳水,定給靖之嘗嘗。」

  話音未落,他已被商靖之滾燙的目光灑了一身,頓生戰慄。

  「原來靖之這般想嘗。」他笑吟吟地分開自己的衣襟,「眼下雖無乳汁,但靖之可嘗嘗。」

  商靖之抗拒不得,亦無意抗拒,自是覆下了唇去。

  鳳長生抓揉著商靖之的髮絲,微微闔著雙目。

  片晌,他見得商靖之低笑道:「出水了。」

  他這才意識到,後又小聲抱怨道:「都怪靖之太善於撩.撥我了。」

  「是長生太容易被我撩.撥了。」商靖之起身,取了帕子為鳳長生擦拭下.身。

  「因為我心悅于靖之呀。」鳳長生以指尖輕輕劃著名商靖之的後頸,「我倘使出不了乳水,便給孩子請個乳娘吧。」

  「好。」出於欲.念,商靖之想嘗一嘗鳳長生所出的乳水,但鳳長生還是出不了乳水為好,哺乳甚是辛苦,且夜夜不得安眠。

  鳳長生由著商靖之為他換了下裳,然後,出言試探道:「靖之能帶我看看這平青城麼?」

  商靖之明白鳳長生的心思,歉然地道:「長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鳳長生遂換了說辭:「靖之帶我看看這平青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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