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摸到了
S市和B市同樣都是大城市，下了飛機機場川流不息的人群，等打到計程車都下午三點了。到酒店又是半個小時多。
洛瓷有些累，卷翹的睫毛蟄伏在眼皮，睡顏恬靜。
司機也默契的沒有說話。
到了酒店，大家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差不多五點半徐教練讓大家下樓。洛瓷拉上張倩，兩個熟悉的小姑娘在異地自然會相互依靠，更加緊密。
酒店大廳有很多人，都是教練員帶著自己的學生。大家打個招呼，明面上和和氣氣，都暗自較勁兒。
張倩對著這群人顯得侷促，洛瓷家中經商，從小就在這樣的場面長大，她不怯場，甚至無比自在和坦然。
說了一會兒話，徐教練喊道：「洛瓷、張倩出來一下。」
「好。」
洛瓷離徐教練最遠，她以為有急事，小跑過去。
那時她穿著一條白裙，長發紮成馬尾，大廳側面的玻璃外夕陽西下。陽光折射，女孩兒全身鍍著淡金色，像一幅少女油畫，身後不乏有男士追逐著她背影。
可她只看到徐教練身側一個西服男人，就只是這一個側面都像極了他。
「這位是時述先生，也是這次比賽的贊助商，」徐教練又指著洛瓷和張倩，「我學生。」
男人伸出手，很隨意。洛瓷的目光從他袖口扣得一絲不苟的紐扣上，再往下，赤裸裸的惦記著他骨節分明的手。
她乖巧的握了上去，「時先生您好，我是洛瓷。」
少女聲音軟糯，帶著一絲絲甜意。她彎彎唇，眼睛也彎彎的。眼尾延伸開，微微上翹，莫名的勾人。
少女軟軟的指腹還順帶勾了勾他的手指，就像不經意般。
她向來有色心沒色膽，只敢做這種細小的勾搭動作。摸完了耳朵尖尖還自己紅了。
張倩有些靦腆，不好意思，也沒握手。時述表情淡淡的，如同他這個人骨子裡的清冷。
其他教練員也走過來，時述卻沒有一一去說話。他就那樣隨意的坐在一邊，其他人都上趕著巴結。當真是附庸一輩子都學不來這人生來的矜貴。
吃過晚飯，洛瓷被徐教練拉著去外面訓練，張倩肚子疼回房間了。
洛瓷心底就好像有貓兒在抓，她實在是好奇，時述那樣溫潤冷淡的人，居然在徐教練這裡看起來好接觸了很多。
「教練，您和時述先生認識很多年了嗎？看起來你們很熟……」
小姑娘臉紅紅的，徐教練頓時樂了。目光在洛瓷身上轉悠了一圈，小姑娘那模樣看起來就還是單戀。
她笑了兩聲，「我可沒那個能耐，我也是沾了我丈夫的光，那人才給我面子，過來一趟。」
徐教練的丈夫和時述的父親很早以前是同事，即使後來時述父親下海經商，而徐教練的丈夫依舊是大學教授。
不過兩個人的往來也從未斷掉，幾十年下來，那交情更是深厚穩固。
而時述也非常尊重徐教練的丈夫，自然也敬重徐教練。
洛瓷低下眼睫，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教練，我去問問張倩有沒有好一點。您要上去看看張倩嗎？」
徐教練沒壓住笑，樂了半天：「洛瓷，你要是這次個人全能能拿第一，我給你搭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