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拜見聖人
「拜見聖人！」
方父和方仲永磕了三個響頭。
再望向李命，剛才那種畫面異象早就消失不見，但是少年單薄的身影卻變得無比高大。
他們都已經認定了的少年就是聖人，這跟李命自己說自己是聖人，震撼程度完全不一樣。
李命這才鬆了一口氣，消耗這麼多靈力加特效，看來效果很顯著啊，其實，只要讓方父相信自己就是聖人就行。
只要解決他的問題，那麼一切問題將迎刃而解。
他緩緩地轉身，將他們扶起來，道：「沒有必要客氣，現在終於你們知道為何來到這裡了吧，並不是偶然，是你們與我有緣分。」
「還請聖人不要計較我對你無禮的事情，我就是一個粗鄙之人，這是你的珍珠，還給你。」方父將珍珠還給他，聖人的東西他不敢拿。
李命將珍珠收回來。
「聖人，從現在開始，仲永就交給你教導，什麼時候出師你說了算。」
「你們能留在這裡的時間不多。」李命看了看腰間的龍紋木牌，顯示的數字是「22」，「你們還有11個時辰，11個時辰後，你們將回到你們原來的地方。」
「時間很緊，仲永，還不趕緊拜師學藝。」方父道。
「是的，爹爹。」方仲永正想跪下來認李命為師，可是卻被李命拉住，道：「我不收徒，我只是來指點你們一二的。」
「聖人請講，我一定照辦。」方父這一次特別凝重，不再是之前那副表情，眼前的可是聖人，他怎麼可能不尊重。
「回去後，首先，別牽著仲永到處拜訪賺錢，讓他好好讀書。」李命繼續道，「第二，我知道你們家境貧寒。
可能沒啥錢，但是我不能給你錢，你們得自己賺，我告訴你們維持生計的方法。
方法有二。
第一，每個月最多只能去一戶人家進行指物作詩，不能超過兩戶。
第二，仲永不是會寫字畫畫嗎？你們一個月可以休閒兩日，帶著仲永前往街頭指物作詩買畫，這樣也可以賺到一點錢。
這兩種方法你可以混著用，但是一個月最多只能利用這三日時間獲取錢財。
其他時間，你不能帶著他到處拜訪賺錢。」
李命早就考慮到這點，總不能讓方父砸鍋賣鐵去供他讀書吧，每個月用兩三日時間，可以得到一些收入。
每個月兩三日時間，雖然不能讓他們大富大貴，但是憑著方仲永的名字才華，至於吃飽，李命覺得問題不大。
這樣也挺好，相當於放假，接觸外面的世界，勞逸結合，不至於死讀書。
方父拱手道：「明白了，必定謹遵聖人吩咐，我以後一定嚴格按照這個要求來，定會將他培養成傑出的人才。」
這是聖人的親自指點，方父很鄭重，絕對遵守。
「嗯，記得就好。」
李命望著方父，聖人名頭果真好用，能徹底將他鎮壓地面，看來以後得多裝一裝高人，可以事半功倍。
「我們時間不多了，仲永，你有什麼問題就問聖人，相信聖人會給你答案。」方父拍拍方仲永的肩膀。
「對，有什麼都可以問我。」李命道。
「那我就不打擾。」方父默默走遠，沒事做的他開始去逗那隻黑狗玩。
方仲永見父親去逗狗玩，也不再多注意，抬頭望著李命，道：「我想問一下，剛才那些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命道：「我是聖人。」
方仲永問道：「聖人都能這樣嗎？」
李命點點頭道：「要很厲害很厲害的聖人才能做到言出法隨，如果你想做到我這樣，首先你得好好讀書，要是有一日，你的才華令我滿意，我會親自降臨，傳授你如何？」
他打算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好好好。」方仲永猛點點頭，笑得很開心。
「好了，那你現在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可以一一教你。」李命道。
方仲永目光瞥向李命腰間的龍紋木牌，道：「木牌上面的字又變化了，這是什麼字，我想知道是什麼。」
「這叫阿拉伯數字。」
「？」方仲永滿臉的問號，「這是一個叫阿拉伯的老伯創造出來的東西嗎？」
「哈哈哈，進屋，我教你這些到底是什麼？」李命聽到他的話，不免笑了笑，拉他進屋子，取出白紙和筆，在上面寫下阿拉伯數字。
0、1、2、3、4、5、6、7、8、9。
李命教他識別這些數字：「這些就跟珠算一樣，都是用來算數，這些很有用，它簡化了所有的東西，統計都用加減乘除來表現。」
「什麼是加減乘除？」方仲永又問。
「我現在給你法則。」
李命將加減乘除的法則一股腦寫出來，寫完後給他講解，仔細地講，就怕他聽不懂。
方仲永是第一次接受這種驚人的知識，的確很難理解，幸好他不是普通的人，他是神童，也不是特別難教。
但時間還是過得越來越快，龍紋木牌上面顯示的數字漸漸地變成了「12」。
方仲永疑惑：「我已經明白了，木牌上面的是數字12，但是數字怎麼越來越小，我從來見過這種計時手段。」
「加減乘除法，你背會了嗎？」李命望著他。
「還沒有，但是我想先知道這個，等會再背這些。」
「其實背不背也不急，你可以回去後背誦，這些草稿紙張你都可以全部帶走。」
「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木牌上面的數字代表的是什麼，這是另外一個領域，我問你一日有幾個時辰？」
「十二。」方仲永回答。
「十二個時辰下面如何劃分？」李命又問。
「通過刻，一炷香，一盞茶……」
「這都是概述，我告訴你另外一種計時手段，可以精確到時分秒。」李命直接在白紙上面畫出一隻鐘錶，有時針分針秒針。
李命還沒有解說。
但是方仲永望著聖人畫出來的栩栩如生的東西，他感覺聖人幫自己打開了新世界，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無比的激動。
他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澎湃，問道：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