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這是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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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顏攬過厲容森的後腦勺,在他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厲容森愣住,他既喜歡又惶恐,說:「他是真得很愛你」

  安顏又親上了一記,厲容森整個人都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神里皆是不可置信。

  「還有什麼要說的?」安顏問他。

  厲容森心跳的利害,臉也燒起來了,他說:「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安顏又將臉湊上去到厲容森的面前,但她這次並沒有親上去,同他的薄唇保持一點距離,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

  厲容森屏息凝神,他渴望她再親上來,他也想親上去,但他的理智在提醒他,必須要保持克制。

  安顏對他的性格了如執掌,知道他是不會破禁的,也不想再撩他,只收回了身子,卻發現厲容森的手攬上了她的肩膀,停止了她的動作。

  邊上五彩的泡泡依舊在輕微的飄動,兩個人就好像被定格住。

  「對不起。」厲容森最終還是沒敢跨出去那一步,他還是放開了安顏。

  安顏起身,說:「趕緊換上衣服出來喝茶吃水果吧。」訖語就走出去外頭,不自禁輕嘆了一聲,卻又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外頭過來老者,他說:「城主,白公子已經開始泡藥浴了,但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宴清秋在哪裡?」安顏問。

  老者說:「我就是沒找著他的人,剛才去他屋裡敲門也沒動靜。」

  安顏大步往屋外去,走到宴清秋的房間門口,拍了兩下,說:「宴清秋,你在不在。」

  「不在。」屋裡傳來宴清秋的聲音。

  「那現在是誰在說話,是宴清秋的魂嘛?」老者輕嗤一聲,不明白宴清秋在發什麼神經病。

  安顏說:「你出來,白公子那頭情況不太好,你過去瞧瞧。」

  「我不瞧,我不在。」宴清秋不肯,他此時正雙手當枕頭的躺要榻上。

  這時,屋裡出來了厲容森,他以為宴清秋是對自己生氣,因此什麼事情都不肯管了,難免有些愧疚。

  安顏說:「白公子在泡藥浴,我過去不方便。」

  宴清秋聽見這話就鯉魚打挺的坐起來了,只得起身過去開門,看到安顏和老者站在門口,而不遠處還站著厲容森。

  厲容森也往宴清秋那裡去看,心想該對他作出解釋的,可他又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他怎麼了?」宴清秋略有些不高興的問。

  「你同老者一道過去看看,也有可能是藥效不太適應。」安顏對他說。

  宴清秋點頭,而後就同老者一道先過去看白玉成。

  厲容森走進安顏身邊,對她說:「他肯定是在生我的氣。」

  「你不必放在心上,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安顏提醒他一句,免得他真以為宴清秋有多麼大的不愉快,與他想得正好相反。

  這話讓厲容森稍感釋然,他問:「你為什麼不喜歡宴清秋,他挺優秀的。」

  「沒有理由。」安顏邊說邊回去自己的屋子,一面又對厲容森說,「你按排一下時間,靈海指名道姓請你過去他那裡,不去也不好。」

  「知道了。」厲容森點頭。

  安顏又說:「等忙完了這一陣的事情,我們一起去一趟曼草那裡,請他過來幫忙照看河道。」

  「好。」厲容森只負責應諾。

  這時,宴清秋回來了,他說:「也沒什麼,只是身體上有些不適,我已經給他做了一些調整,並且今日減少泡藥的時候,明日依情況在做調整。」

  安顏點頭,說:「行,若是恢復的快,後日就可以替他拔釘子了。」

  宴清秋「嗯」了一聲,而後去看厲容森。

  厲容森略有些尷尬,他說:「你聽我解釋。」

  「我什麼解釋都不要聽,我這個人很大方的,改天你們要真是假戲真做了,我也能接受,歡天喜地的接受。」宴清秋這話就是要讓厲容森放心。

  厲容森卻以為是諷刺,說:「今天是我的過失,以後我會加倍小心的。」訖語就回去了自己的屋裡。

  宴清秋蹙眉,對安顏嘖嘖了兩聲,說:「你看他那個慫樣,是怎麼走到今天的,一點都不霸氣,虧他還是個總裁呢,有這麼慫的總裁嘛?」

  「什麼樣的總裁才是不慫呢?」

  「為了跟你在一起,不惜殘害自己的手足同胞,連天下都可以敢盡殺絕,若有人敢反對你們在一起,就將其手刃,這樣子才是霸氣。冷血,絕情,只對你一個人溫柔。」宴清秋邊說邊還手舞足蹈的,很像在唱大戲。

  「這是有大病。」安顏輕嗤一聲。

  「愛情原本就是狹隘的,因為他是兩個人的事。他現在就應該掐住我的脖子。」宴清秋邊說邊掐住自己的脖子,又說,「你也配跟安顏在一起嘛,誰都不配,她是我一個人的。」

  安顏白了他一眼,而後說:「可以了,回去自己屋裡演吧,我困了,要睡了。」

  宴清秋點頭,他說:「行,我也困了,明天再演。」訖語就回去自己那裡,走出去時,好像看到厲容森的房間裡閃了一下光,速度之快。以至於他認為是自己看錯了。

  此時在屋裡的厲容森正坐在書桌邊,他的身體裡好像湧出來一股不可一世的心態,他的眼眸絕冷又狠毒,這讓他備受煎熬,他的確是想出去告訴宴清秋,他準備把安顏占為己有。

  這種狀態其實並沒有維持多久,轉瞬間就讓厲容森清醒過來,他覺得自己剛才好可怕,就好像中了魔一般的。

  次日,安顏睡到自然醒,洗漱完畢後就先去白玉成的屋子看他,發現他氣色好不少,並且連身體上的皮膚都在恢復,可見藥浴的功效之大。

  白玉成見她進來就要起身。

  「你不要起來了。」安顏示意他不用客氣,而後在榻邊的椅子上坐下,給他把脈,說,「不錯,藥效發揮的很好,今天可以加長些時間。」

  「多謝了,我今天可以稍微動一動手腳了。」白玉成邊說邊把動了一下手給安顏看。

  安顏點頭,說:「不錯,挺好的,很快就可以同往常一樣了。」

  白玉成也跟著點頭。

  「這裡怎麼還有一副圍棋,誰在同你下棋?」安顏問他。

  「是厲先生在陪我下棋,但他今日去了外頭,怕是不能在陪我下棋了。」白玉成告訴她。

  「怎麼他已經走了嘛?」安顏覺得不可思議,她連忙到外頭去看,險些撞到要進屋的宴清秋,問他,「厲容森一大早就過去靈海那裡了?」

  「是啊,一早就走了,早飯都沒來及吃,他說過去那裡吃,好像在逃什麼人。」宴清秋手上端著藥,又對安顏,「這藥是給他新調的,我先端進去給他。」

  安顏點頭,先回去自己院裡,看到老者已讓人端上來早餐,又對她說:「一大早就送厲容森過去靈海那裡了。」

  「他是怎麼去的?」安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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