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其中有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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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河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他呆了半天才問:「你你怎麼可以自行入城?」

  「曲河,我對你挺客氣的,但你對我卻好像很不客氣呀。」安顏冷冷清清的對曲河說道。

  「別說買不買的,無非就是要過來訛我的東西罷了。」曲河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宴清秋極不客氣的嗤他。

  「你說你要什麼,我不還價。」安顏說。

  「我要厲容森娶我的雨兒。」曲河大方從容的指了指厲容森。

  安顏往厲容森那裡看過去,並且走近他的身邊,抬起他一隻手腕,順便替他把個脈,而後說:「你還說我要訛你的東西,卻原來是你要訛我的東西。」

  這舉動有些親密,讓藍雨看得鬧心,卻又不敢說什麼,只等著曲河替自己說話。

  曲河說:「這是什麼話,他們男女共處一室,並且還衣冠不整,不成親說不過去的。」

  安顏放下厲容森的手,心想還好,方才並不是他自己衝破的界結,但他也是傷的不輕,且又對曲河說:「這個就不能答應了。」

  「這就是你們西城做事的風格,占了便宜就不認。」曲河冷笑一聲。

  安顏揮了一下手,只見那隻箭又回來了,他懸在半空中,並且開始顯化出畫面,正是藍雨脫衣服魅惑厲容森的樣子,又讓他喝酒。

  其中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宴清秋嘴角微揚,且聽安顏說:「曲河,要不我就把這段公布天下,讓所有人都來評評理,誰是無恥流氓,誰是無辜清白的?」

  「你」曲河無言以對,且狠狠瞪了藍雨一眼。

  藍雨也終於是羞愧難當,連忙轉身逃出去屋外。

  安顏說:「曲河,一鈄珍珠就行,不需要多,你開個價吧。」

  「把方才那隻箭留下,珍珠你們帶走。」曲河說著就吩咐底下人去拿箱子上來。

  木匣子裡頭裝的正好是一鈄的珍珠,安顏拿起一顆捏的粉碎,且又往空中一丟,只見他們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曲河心裡慌張,還未等安顏開口說話,他便先說了,說:「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刮我的肉,每一顆珍珠都是來之不易的!」

  「我不同你玩笑,一鈄珍珠是為了救條人命。你既答應給了,就給我拿出真的來。」安顏疾言,她沒那麼多功夫陪著他玩鬧。

  曲河切齒說:「我心不甘情不願。」

  宴清秋蹙眉,他說:「馬車上還有兩箱黃金,找兩個人抬進來給他吧。」

  「我不要黃金,要麼就讓安顏受我三掌,她若受得住,十鈄珍珠全拿去,若是受不住,西城城主之位由我來當!」曲河竟然開出了這樣的條件,並且他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一般。

  「我來替她受。」厲容森邊說邊往前面走上步。

  「你滾開,你又不是西城的城主,要你來湊什麼熱鬧。」曲河根本看不起厲容森,他的目標就是要打過安顏,數年來都以此為目標的刻苦練功,終是能用上了。

  宴清秋冷笑,說:「原來你早就覬覦西城城主的位置了。」

  「誰不貪這張位置呢,我不過就是個老實人,今日既有機會,就想賜教一番。」曲河邊說邊往安顏那裡看過去。

  安顏自然是要救白玉成的,且她也不屑搶奪曲河的東西,便應下了他這個要求,說:「行,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

  「好,咱們現在就去練武場。」曲河說著就自顧走出去廳外。

  曲河的練武場在一片湖中央,是由堅石雕刻而成的平台,成一個圓形。邊上種了一根大樹,觀看之人可立與樹上,便可看其全貌。

  「我們就到那裡去比。」曲河邊說邊指了指那個地方,又說,「但我想,咱們應該請一些人過來一同觀賞才是,免得你事後不認帳。」

  「你是想讓北院,東府,以及南郊的人都過來。」安顏已經猜到了。

  「那是自然,還要請你們西城的老者過來一道看,以免他也不肯認帳,不願意將西城的城主之位交出來。」曲河想得周全,他是決不能吃一點虧的。

  安顏點頭,說:「行,都依你,那就讓他們速速過來吧。」

  曲河揮掌運功,即刻就顯出許多的魚鱗,並且又速度極快的往四周散開,沒一會時間就消逝的無影無蹤。

  厲容森對安顏說:「我看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未必其中不是有詐。」

  「我也覺得他奇怪,為何這般有信心呢。」宴清秋也是極為不放心,又對安顏說,「你這小身板,可不能白白挨了那三掌。」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又說,「我天生有轉化能量的能力,不管他有多強大,都未必能夠傷到我的筋骨。」

  「我看著還是太危險。」厲容森蹙眉,他只關心安顏的安危,並不考慮白玉成那頭的事情,並且他心裡不舒服,他認為安顏付出太多了。

  宴清秋對安顏說:「我有些擔憂,他若沒有握,不會這般興師動眾的。」

  「不要自亂陣腳,我會有辦法應付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

  且這時,老者過來了,他是頭一個過來的人,因為他緊張,他先到安顏的面前來,說:「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好端端的要比武,不是為了買幾顆珍珠的事情嘛,是不是那人為難你們。」

  「為難是肯定的,他就是要比試一番,否則不肯給我們珍珠。」宴清秋同他解釋。

  「哎呀,若是不給就作罷,大不了白玉成落個殘廢,西城養他一輩子就好了嘛。」老者認為安顏最為重要,其它人可以排在其次。

  安顏說:「我答應了將他治好,自然不能說假話。」

  「受他三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老者也很著急,又對安顏說,「我們從來不知道曲河到底有多深的功夫,他也從不輕易運作能量,萬一是深藏不露呢,豈不是糟糕了。」

  「放心吧,我不會賠上自己的命,也不會賠上整座西城。」安顏認為自己可以受得住,這才答應下的,並且她對老者說,「這天下,應該還沒有人可以打過我的。」

  「話雖如此,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吶,以防萬一總是要的。」老者終究是擔憂的。

  厲容森說:「我也怕他有其它的詭計。」

  安顏只說:「你們就放心吧,他不做沒把握的事,我也從不接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呀。」

  「瞧瞧你給忙的,這會子還搞出來個比武的名堂來了。」說這話的人是東府的大小姐,她是第二個過來的人。

  「你倒是來的快。」安顏對她說。

  「自然要早些來,來之前還替你算了一卦的。」東府大小姐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算得怎麼樣?」厲容森連忙問。

  東府大小姐一臉的惆悵,說:「無卦,算不出來,要看天意。」

  老者蹙眉,他說:「依我之見,還是作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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