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今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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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和阿婆的婚禮並不算盛大卻也是極其到位了,該有的一點不少,但是賓客不太多,畢竟與他們相熟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近鄰,不過就是來看看熱鬧。

  幸而有安顏他們一幫人在撐場面,倒也是紅紅火火的,並且他們全都入鄉隨俗,皆是古人的打扮,全都穿的很喜慶。

  宴清秋在門口指派人放鞭炮,連續不斷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在震耳欲聾。

  媚蝶上前拉宴清秋過來,說:「你這是幹什麼呀,差不多就不用放了,到裡頭去吃酒吧。」

  「你聽這聲音多熱鬧呀,我們那裡可放不了的。」

  「外頭放不了就在西城放,趕緊進去,新郎新娘還在裡頭等著咱們呢。」安顏示意宴清秋不要在皮鬧了,趕緊進府里去。

  這座府邸並不大,前後就六間屋子,但是足夠王叔和老婦人兩個人居住了,畢竟這就是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天地。

  媚蝶對安顏說:「這院子不算大,但是看著好溫馨,我也想有這樣一處地方。」

  「怎麼,不喜歡西城的富麗堂皇了?」安顏笑著對媚蝶問。

  媚蝶即刻說:「那倒不是,只是我覺得這樣的小院子也是很有趣的,待你們先回去之後,我就同靈海說一聲,給我這樣一間小院。」

  「你真是的,有福不好好享,非要吃點苦頭。」宴清秋對她這樣的想法很不屑一顧。

  媚蝶朝他嘟了一下嘴,說:「你才不懂呢,這叫情趣。」

  宴清秋不與她辯駁,只說:「走吧,我們到屋裡去。」

  厲容森還站在門口,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這讓安顏走近他身邊去喊他,說:「怎麼,你也喜歡放鞭炮呀。」

  「我就是隨意看看。」厲容森說。

  安顏往他身上打量一番,問:「你穿這身衣裳倒也挺精神的,只是為什麼也穿的這樣紅。」

  「宴清秋給我選的,我倒不好意思進去了,好似要去搶親一樣。」厲容森正是因為這個才站在門口,覺得宴清秋太沒個計算了。

  宴清秋沒想太多,他就是想看看厲容森穿古代新郎官的衣服是個什麼樣子,與安顏配不配。

  安顏說:「也不怕,咱們身上都帶了一點紅。」

  厲容森往安顏身上打量,說:「你這身衣裳也是不錯。宴清秋的確是很有眼光。」

  裡頭的宴清秋又出來喊,說:「哎,你們兩個人快來呀,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

  「走吧,去屋裡。」安顏示意厲容森同自己一道進去。

  屋裡已經擺好酒席了,眼下是晚席,今日算是鬧了一天。

  王叔和老婦人兩人依舊是一身紅,老早就在屋裡等他們了。

  宴清秋邊走進屋裡,邊對他們說:「哎,你倆就不要再出來招待我們了,大晚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老婦人有些嬌羞,她說:「明日你們便要走了,這一席也當是給你們踐行的。」

  「我們還可以再來的。」安顏笑著說。

  宴清秋又說:「你們敬了酒就回後頭裡屋去吧,不然咱們心裡可要過意不去咯。」

  「不拘泥這個,往後的日子長著呢。」王叔輕笑著說道,一面往老婦人那裡打量了一眼,她今日這一身紅特別養眼。

  邊上媚蝶也跟著說:「咱們得按照規矩來,你們是該入洞房了。」

  老婦人往安顏及厲容森的身邊打量過去,發現他倆這一身倒也紅的熱鬧,竟也像一對新人,說道:「往後空了就來看我。」

  「自然的。」安顏點頭。

  外頭喜娘又進來催促:「兩位新人應該先入新房,把禮全都成了才好啊,怎麼就把紅蓋頭給掀開了呢,新娘子是不會賓客的。」

  老婦人說:「我們這裡不興這樣的規矩。」

  「那你們到底要不要規矩了,不要的話就算了,我也能偷會懶。」喜娘說道,她也無所謂,反正錢都收了,不做反倒省事了。

  安顏連記將掛在一邊的紅喜帕給老婦人蓋上,說:「快進洞房。」

  厲容森也將邊上的一緞紅綢交給王叔,王叔接過後就將另一頭給了老婦人,接著就牽著她往後頭的正屋裡去了。

  宴清秋喝了一口酒,說:「哎呀,喜酒就是好喝呀。」

  媚蝶問他們:「你們是今夜就走,還是明日一早就走呀。」

  「一會就走。」厲容森脫口而出。

  而安顏原本也是這樣的意思,她說:「回去西城過一夜,然後明日一早就可以回去那裡了。」

  「這樣也好。」媚蝶點頭,而後又吃了一口菜。

  這幾人鬧過了這頭便打算回去了,行季一早就打包好丟上了船。

  此時,宴清秋和厲容森已經坐上了船,而安顏與媚蝶還在船下說話。

  安顏交給她一根金針,說道:「這是救命的金針,無論發生何事,扎進自己的心輪處就可保一命,另外記得時常與我聯繫。」

  媚蝶小心接過那個金針,而後取下一個簪子來藏進去裡頭,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我倒不怕其它什麼,只怕靈仙,倘若她醒了,定是要拿你出氣,因此我還是不建議你留下。」安顏對她直白的說道。

  但媚蝶卻並不擔心這事,她說:「她都成了一個白痴,沒什麼好怕的。」

  「我贊同宴清秋說的,她的心思深重。」

  「經過那樣一劫,她的武力值也比不上我了,即便她有心,也傷不了我了。」媚蝶並不以為然。但還是感謝安顏對自己的關切。

  安顏微微點頭,覺得這話倒也不錯,因此未在多言,只說:「那行,我得走了,到時我來接你。」

  「好,你一路小心,早些與厲容森圓滿。」

  安顏輕笑了一下。

  媚蝶又對安顏說:「有一點我也贊同,反正你倆是真要結婚了,何必只掛著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實呢。」

  「你也是被宴清秋給帶壞了,成天都想些什麼呀,不是心甘情願的人不要。」安顏輕嗤她一聲。

  媚蝶笑起來,說:「他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呀,他如今正後悔著呢,早知道就不說喜歡你了,害得厲容森不敢大方對你了。」

  「他改個口就好了。」安顏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還不了解厲容森的性格嘛,如今怎麼改都不信了,宴清秋這是說不清,道不明了。」媚蝶一本正經的同安顏說,又講,「如今這齣戲該怎麼唱呢,要突破倫理道德了。」

  「哪有這麼嚴重。」安顏蹙眉。

  「反正厲容森覺得很嚴重,不信你就走著瞧吧。」媚蝶這是提醒安顏,就怕往後厲容森發起什麼神經病要同她保持距離,這可就傷人了。

  安顏點頭,她會注意的,一面說:「行了,我該上船去了,別讓他們等久了,一會肯定要受到宴清秋的盤問,他已經時不時往我們這裡看了。」

  「他就是一個管事公,改天你得頒個獎給他。」媚蝶邊說邊示意安顏上船,並且一直看著那艘船沒了影子才轉身回去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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