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未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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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早早就吃了晚飯,安顏將煎煮好的藥拿過去厲容森的房間,且見宴清秋也在。

  厲容森有些尷尬,他生怕宴清秋要誤會自己,連忙說:「你不必自己端過來,以後有什麼就讓宴清秋帶來給我就行。」

  安顏不反駁,她把藥放在桌子上,說:「喝吧,喝了以後就不必再用結魂草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想看到安顏嘛?」宴清秋往厲容森臉上打量。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誤會。」

  「我有什麼好誤會的,你倆都要結婚了,還要怕我誤會嘛?」宴清秋這話的意思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是厲容森卻認為是在怪自己,馬上說:「我再同爺爺去說一聲,若是他沒那麼執意,可以取消結婚這件事情。」

  「你等等,你什麼意思,不是前幾天還說了結婚,今天就要反悔了嘛,趕緊結婚去就好了呀。」宴清秋都要急死了,他左盼右盼著他們結婚。

  結果厲容森說不結婚了,這怎麼行呢。

  厲容森覺得自己左右不是人,他是怕宴清秋有想法,並且也自動認為他方才對自己說的話是反諷,即刻又解釋起來:「這是爺爺的意思,我並不想沾指你的女人,也是不得己而為之。」

  「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完全不在乎啊。」宴清秋一本正經的看向厲容森,他就巴不得他要來搶。

  但厲容森卻不在說話了,他認為自己多說多錯。

  宴清秋又對厲容森說:「安顏這麼可愛的女人,這麼能幹,又這麼優秀,任何男人見了都想占有他,你有這個心思是可以的,你快來搶吧。」

  這絕對不是玩笑話。

  但說的厲容森越發尷尬了,他即刻起身要走,就聽到安顏說:「你回來把藥喝了。」

  宴清秋立在那裡,也對他說:「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說走就要走,安顏辛苦幫你煎藥,趕緊喝了。」

  現在的任何話聽在厲容森的耳朵就是諷刺,但他的確不能夠辜負安顏的好意,走過去將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而後說:「我出去走走。」訖語便走了。

  宴清秋覺得厲容森怎麼回事啊,他看向安顏,說:「他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安顏說著就拿起藥碗離開了,她等著月亮升起來,就能知道今天有多少株幽月草可以收了。

  宴清秋跑出去找厲容森,他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問他:「你怎麼了?」

  「我真的很抱歉,竟讓你喜歡的女人照顧我。」厲容森說道。

  「你別這麼說,我其實不介意的。」

  「不,你其實很心疼她,不希望她為任何其它人擔心,我可以理解的。」厲容森是真心可以理解,又說,「但是,你以後不要在說那種話了。」

  「哪種話?」宴清秋有些不懂。

  「你過來搶吧,這類的話。我認為這是對我的極不尊重,我說過了,也保證過了。我與安顏結婚是為了安撫家裡人,我不會對她有任何不該有的心思,她是屬於你的。」厲容森再次鄭重的對宴清秋保證。

  宴清秋氣不打一處來,他稍作思量,而後問他:「你不覺得安顏很優秀嘛?」

  「她很好,但朋友喜歡的女人不會是我染指的對象。」

  「你」宴清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乾脆不說了,且見厲容森還要往前走就去拉住他,說,「走吧,回去了,這大晚上的要去哪裡,過去幫忙了,安顏今天晚上要收幽月草。」

  「你去幫忙吧。」厲容森刻意要同安顏保持距離。

  「我不會誤會你的,大家都還是朋友吧,你不肯去幫忙?」

  「當然不是。」

  「行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回去吧。」宴清秋說著就示意厲容森同自己回去。

  厲容森見宴清秋沒有他話就認為他已經放心了,因此也稍覺安慰,同他一道回去院子裡,發現安顏立在花圃里嘆氣。

  宴清秋往那裡一看,光禿禿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連根草都見不著,說:「這是怎麼回事,連一個芽頭都沒有發出來嘛?」

  「太糟糕了,這該怎麼辦呢。」安顏蹙眉,她以為換一個地方一定行,結果什麼都沒有。

  媚蝶也從屋裡走出來,說:「要不這樣,我們現在就先回去西城裡種,然後等明天在收,西城肯定可以種出來的。」

  「來不及的,只有一天的時間。」安顏蹙眉,又說,「何況要一百零八株幽月草,用什麼東西裝呢?也沒有那樣大的容器呀。」

  「乾脆就不管這事情吧,反正也是別人的事情。」

  「你再這樣說話就不理你了。」

  「哎,我就這麼說說的,你別生氣麼,我只是怕你落進了什麼人的圈套裡頭。」宴清秋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又講,「可能是那個靈海故意找麻煩,沒準是耍花招為了讓你留下來。」

  「這倒不會的,而且現在想其它的也是無用,怎樣讓幽月草開花,並且讓枯泉生出活水來才是真的。」安顏只想著這事,還有沒有其它的可能性。

  「幽月草還可以在哪裡生長,他的本體在哪裡,又是依靠什麼而生長呢?」厲容森在一旁說道。

  「本體,依靠。」安顏細細思量他這句話。

  媚蝶說:「不然,我們找暗月界主幫忙吧。」

  「這個自然是不行的,不得尋求別人的幫助。」安顏說道。

  宴清秋又說:「要不就跟他談條件,換一個交易怎麼樣。」

  「怕是不能。」安顏嘆了一口氣,她回去屋裡坐下,而宴清秋也跟著她走進去,並且還給她倒了一杯茶,說,「來,喝口水。」

  厲容森也跟著走進來,又說:「也許,幽月草種在與之相關的地方才能快速的成長,這裡談得是宿命,未必適合。」

  「但我也在禁地種出了幽月草。」安顏邊說邊看向厲容森。

  厲容森也凝視住安顏,說道:「禁地並不屬於這裡.」

  「對,這話沒錯了。」安顏即刻站起來,她大步走到厲容森面前,對他說,「多虧了你提醒我,謝謝你了。」

  「你想到了什麼?」厲容森問。

  「我的確是想到了一個方法,只是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試一試也是無妨的。」安顏說道。

  厲容森喜歡安顏這個笑容,讓他移不開目,不自禁的也對她笑,但在下一刻時,他看到宴清秋也正衝著自己笑,趕緊的挪開了眼睛,心想莫不是他又多想了。

  宴清秋自然不是小氣之類的想法,他覺是得安顏和厲容森看著挺般配,一來一去的好有默契啊,因此也不自禁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媚蝶覺得他倆在一起指日可待了。

  安顏轉身去找媚蝶,發現她也是一臉笑容,問她:「哎,你同我一道出去。」

  「我不去,你讓厲容森去吧,我腿累。」媚蝶故意不肯。

  卻架不住安顏上來拉起她的胳膊,說,「快走。」

  宴清秋也推了厲容森一把,說:「走,我們也去瞧瞧,安顏有了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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