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就是要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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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顏輕笑,說:「激將法對我無用,但我確實也有幾分好奇,樓上有什麼稀奇的玩意。」訖語便飛身過去,穩穩的躍進了樓裡面。

  真是一座精妙又奢侈的高樓,裡頭的陳設一概風雅,暖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昏昏遐想的感覺,不自禁的要將人迷醉在裡頭,還帶著一股子香氣。

  連一個紗幔都是最好的織造,可見這座太平城也很富裕。

  白袍男子緊隨其後,也躍身站到樓里來,他問:「城主可滿意這地方?」

  「我滿不滿意有什麼要緊,我倒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安顏轉身去看白袍男子。

  呆見那男子輕笑,而後又躍身出去,且在樓里打上了一個結界,將安顏與這座高樓困在了一起,並且說:「我是真心誠意邀城主留下的,我們太平城正是少了像你這樣的一位城主。」

  「荒唐,你怎可以一廂情願。」

  「若是你願意,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也不必理會諸多瑣事,只管用原來西城城主的名聲立威便可。」白袍男子的態度依舊誠懇。

  安顏往前走兩步,她發現這個白袍男子的武功不俗,他竟可以輕鬆不費力的一直優雅的懸在空中,又聽他說:「我是誠心誠意,你們過不山,那裡頭都是稀奇古怪的人。」

  「我看你本事不小,為何不自己做城主?」

  「我們太平城自建城以來都是女人做城主,從未見過男人做城主的,這是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

  「你之前幫我們太平城除去小人,已經是無以為報,我自當以城為禮,請城主留下。」白袍男子的態度始終恭敬。

  安顏倒不怪他,畢竟他並無傷自己之心,只是手段略為下流了一些,她說:「任何規矩都是人定的,你想做城主便做城主,最重要的是將城內打理好,管什麼男女。」

  「還請城主仔細思量。你那兩位朋友,我會好生款待。」白袍男子說完就飛身離開了。

  安顏往四周打量了一番,樓里什麼都有,被褥枕席皆是全新的,她有些困了,反正總要找地方睡覺,乾脆先睡一夜再說,因此直接往席上一躺,先養養精神力了在戰。

  而這時,就見宴清秋飛到塔外,他一臉著急,但見安顏安然無恙時才鬆了一口氣,他說:「我要把這裡砸個稀八爛,給他們都下點毒,簡直就是過分,竟敢囚禁你。」

  「不著急,你先回去睡覺,他不會傷害你們的。」安顏示意他淡定些。

  「你這是被困住了,無技可施了嘛?」宴清秋又問。

  「明天自然就能出來了。」安顏不以為意的說道。

  宴清秋聽她這樣一說就有些不著急了,他了解安顏的性格,若真是沒有一點辦法是不可能這樣泰然的,因此也輕鬆了起來,他往裡頭打量一番,說:「喲,條件挺不錯的嘛。」

  「是還行,就這樣過一夜吧。」

  「明日你若是出不來,我就讓這城裡所有人中毒。」宴清秋說的一本正經,他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製毒的手段可不比毒仙子差,而且他還能又制又解。

  「行了,你回去睡吧,我明日一早就下來。」安顏示意他回去。

  「那行,我們明天見。」宴清秋說著便又回去了。

  底下還有媚蝶在等他,問他:「怎麼樣,安顏是怎麼回事?」

  「沒事,她今天睡上面了。」宴清秋邊說邊大步回去,而媚蝶亦是跟他一塊走,一面說,「果然,給城主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啊,看看那座樓,多豪華呀。」

  豪華的囚室,再美也是不自在。

  次日,當第一縷陽光鑽進來樓里時,就見安顏翻了一個身子醒了。她心心念念厲容森,因此睡得不大熟,總想著天一亮就要出發。

  她開始運作能量,準備要把樓外的界結打散時卻發現並不那麼容易。

  而這時,白袍男子如幽靈一般輕飄飄的過來了,他竟可以輕鬆隨意的進入樓里,對安顏頗為溫柔的說:「我讓下人們伺候你梳洗,好嘛?」

  「我要離開這裡。」安顏淡言。

  「你離不開的,我打了九十九個界結,沒那麼容易。」白袍男子輕笑。

  安顏欲過去抓住白袍男子,卻見他速度極快的退出去樓外,半懸在空中,又扔進來一本黃色的小本子,上頭全是歷來城主的名字,一頁一個,又聽見他說:「只要你願意,把你的名字簽上在城主的名錄里,你便自由了,這界結就能打開,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

  安顏才不信他這一套,她已經開始運作能量要將這九十九道界結沖開,並且因為能量強大的關係,已是狂風大作,飛少走石。

  而這座高樓也在顫抖,且好像要被撕碎一般的震動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那白袍男子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對著安顏喊道:「你可以繼續衝出界結,但是這麼大的能量會讓整座城池的人陪葬,包括了你那兩個朋友,他們都將成為你手上這股能量的犧牲品,並且這裡將會是一片廢墟,你願意嘛?」

  安顏自然不願意傷及無辜,只得收手。但原本她是可以衝出去的,並不能威脅她。

  白袍男子也是一場豪賭,他見安顏未在動作便暗暗長鬆一口氣,又對她說:「我也是不得己為之,你是我所見過最適合做太平城城主的女人,我也是為了這裡一方百姓,所以才做這個惡人。」

  「你自己當城主就是。」安顏重嗤他一聲。

  「沒有這樣的規矩。」白袍男子執意,又說,「不管讓我付出什麼代價,只是你願意做城主,我都能忍受。」

  安顏蹙眉,感覺跟這個男人說不通,想他儀表堂堂的一介風流少郎,竟是迂腐成這樣,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問:「你叫什麼名字?」

  白袍男子先是一怔,而後說:「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你方才不是說讓你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嘛,如今我問一問你的名字,就不能夠了?」安顏用他方才之言諷刺他。

  白袍男子,說:「姓白,名玉成,這裡的人都喊我一聲白爺,我們府上世世代代都是為守城而生的。」

  「白玉成。」安顏微微點頭。

  白玉成又問:「你若需要什麼,只管喊我,我讓人進樓伺候你。」

  「我不需要其它人進來伺候,我要你進樓來伺候。」安顏說的一本正經。

  這話恰巧讓剛剛過來的宴清秋聽見了,不免有些疑惑,他問:「幹什麼,安顏,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選他伺候,怎麼伺候,伺候什麼,在哪裡伺候.」

  「你閉嘴。」安顏輕嗤他一聲,示意他安靜一些。

  白袍男子還未娶妻,只因他不過二十的年紀,又是遇上像安顏這般曼妙美麗的女人,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卻又極力克制起來。

  安顏又問:「你們這裡的城主,可以有幾個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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