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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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往安顏那裡看過去。

  安顏將媚蝶放下來,而後蹲下身子看她,說:「罐子借一個月,時間到了就還你。也正是替你解毒之時。」

  媚蝶蹙眉,她不得不答應。

  安顏對厲容森和宴清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先到一邊去等著,而後拉著媚蝶起來,問她:「你為什麼會看上厲容森?」

  媚蝶又從身上掏出一塊帕子來擦臉,說:「好看。」而後略帶輕浮的看向安顏,問,「怎麼,難道你還不知道他長的很好看嘛。」

  安顏低眸不語。

  又聽媚蝶說:「那你為什麼要選他當西城呀,難道說是他非要給你做城奴不可?」

  安顏略作思量,而後才說:「好像是這樣。」

  這話差點沒把媚蝶氣到吐血,幸好她還算鎮定,說:「大家都覺得他不錯,就是這樣。」

  「還有誰?」安顏問。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在商量著怎麼綁他。」媚蝶說到這裡就笑起來,眼眸盯著安顏瞧,好像她會遇上什麼天大的麻煩似的,因此讓她心裡爽快了許多,又講,「他現在可吃香了,就跟那個唐僧一樣的。」

  「多謝你的提醒了。」安顏冷哼一聲。

  「他呆在外頭還算安全,畢竟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過去那裡的,但是來這種地方嘛,就得當心了,不擇手段的人多了去,我還是仁慈的了。」媚蝶還不忘在自己的臉上貼個金。

  安顏不再理會她,本想轉身離開,卻又返回,問她:「若是別人問起你覺得西城的城奴怎麼樣,你該怎麼回答呀?」

  「照實說啊,帥到喪盡天良。」

  「那你豈不是丟臉,竟都沒有搶到手,連個邊都沒摸到。」安顏反問她,又講,「再說了,你願意讓其它的女人見他?」

  媚蝶聽見這話莫名認同,她一向小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願意別人得到,她說:「那又怎麼樣,也不能讓你得到了。」

  「他是我的人,是個事實。如果是別人得到了呢?」安顏又問她。

  「你少唬我了,你想利用我減少麻煩。」媚蝶已經猜出來她的用意了。

  「你就說他有無法忍受的短處,因此你才棄了他,一來顯得你有了尊嚴,是你瞧不上,而不是搶不到。二來嘛,從此以後,至少只有你摸過他的衣服,不是嘛?」安顏清清冷冷的朝他笑。

  媚蝶蹙眉,她往遠處看過去,那頭正站著厲容森和宴清秋。

  厲容森稍轉過身去,對宴清秋說:「安顏到底在跟她說什麼。」

  「也許是在談交易吧。」宴清秋邊說邊掂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糖罐子,看見裡頭的蝴蝶已經變成了透明色,只是偶爾扇動一下她的翅膀。

  厲容森知道他在生氣。

  果然,宴清秋又說:「之前安顏不讓我告訴你我們的行蹤,我也偷偷對你說了,你呢,就瞞著我。」

  「我也不有意的,是怕安顏生氣。」

  「難道我就不怕安顏生氣嘛?」宴清秋反問他,又講,「我們是鐵人三項,不是嘛。」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

  「反正我很生氣,我以後也不會再告訴你了。」宴清秋哼嗤他。

  厲容森稍作思量,而後說:「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行了嘛?」

  「那也得表示表示啊,只是嘴上道歉有什麼用。」宴清秋趁機還想撈點好處,其實他也沒生多大的氣,就是要逮住機會好好教訓他一番,免得以後總要犯這樣的錯誤。

  厲容森也知道他的脾氣,說:「你說吧,要什麼呢,吃飯,旅遊,還是什麼。」

  「等我想到再說。」宴清秋拿斜眼看厲容森,又問他,「哎,你是怕安顏生氣,還是怕安顏以後拋棄你,你才不敢告訴我的。」

  「這是什麼話。」

  「這就是這個話,我好奇你藏了什麼心思啊。」宴清秋眨巴了下眼睛,他似乎明白些什麼,但又不想說出來,反正這與他都是傷不到邊的,因此假裝不明白也沒什麼的。

  可厲容森在乎,他不敢對安顏表白,也不敢告訴宴清秋,說:「你想太多了。」

  宴清秋只是勾起一邊嘴角,臉上露出的淺笑很俊俏,且帶著一絲意味深長,他看到安顏走過來,問她:「怎麼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可以了,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安顏示意他們走。

  三個人回到家後已經是深夜了。

  窗外都下起了瀝瀝的小雨,輕輕柔柔的打在玻璃窗上,都沒什麼力道,又順著窗戶滑下來。

  次日,安顏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她洗漱完之後就下了樓,發現小花在家裡,問:「你怎麼沒去上班嘛?」

  「中午有一小時的休息時間,我過來給你做點吃的,現在就得走了。」小花笑著對她說,又講,「一會容倩要過來,她陪你一起吃午飯。」訖語就離開了。

  安顏往餐桌那裡去,發現桌上全是菜,而後就到廚房盛飯。

  這時,門鈴響了。

  安顏過去開門,看到是容倩進撐著傘走進來,她說:「這雨雖小,卻一直下個不停。」

  「估計一會就能停。」安顏示意她換鞋,又講,「你去洗個手,可以吃飯了。」

  「好。」容倩點頭,洗完手之後也到桌邊那邊坐下。

  安顏把飯遞給她,且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問:「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樣子。」

  「我同你說件事,我惹上大禍了。」容倩蹙眉,她的確是愁了一晚上。

  「什麼事呀?」安顏邊說邊示意她吃飯。

  容倩沒有動筷子,說:「最近我開了一個幼兒舞蹈班,有一小女孩因為姿勢不當而斷了腰,我已經把她交給白束去做手術了,結果沒用,這可怎麼辦呀。」

  「這是幾時的事情呀?」

  「就是前天,而且因為是白束做的手術,原來不服氣他的小人就趁機說他是手術操作不當,才讓小女孩要永遠癱瘓了。」容倩邊說邊哽咽起來。

  安顏連忙拿了一張紙巾給她,說:「先吃飯,一會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我不怕賠償,也不怕花錢,首先是要小女孩康復,否則我真的會愧疚一輩子,而且我也馬上取消了這個舞蹈班,再不敢了。」容倩越想越害怕,她真的不該增開什麼舞蹈班的,也就不會惹出這些事來了。

  「好了好了,別害怕,都有我呢。」安顏輕拍她的肩膀。

  但容倩卻自責個不停,說:「而且這事情又害了白束,我哥原本就不喜歡他,聽說那兩個人已經過去我哥那邊告狀了,這下害得他連工作都要丟了,而且再往外頭一傳開,他的職業生崖都要到頭了,全都是我害了他,他明知道手術幾乎無效,他還非要自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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