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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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容森深吸一口氣,他先給安顏清理傷口,而後準備說出自己的心意,說:「安顏,我.」

  這時,宴清秋從外頭過來了,他端著一碗藥走進來,擺到桌上,對安顏說:「你一會塗這個藥,新鮮配製的,祛痛止血,就算碰水也不怕。」

  「怎麼能碰水呢,這兩天都不能碰的。」厲容森說道。

  宴清秋笑了,說:「我就是這麼一說,到時候用左手吃飯就行。」

  「我可以餵你。」厲容森連忙接話。

  「不用。」安顏本能的推辭,她伸出左手搖了搖,說,「我這隻手也是很靈活的。」而後又問厲容森,「你剛才是不是要同我說什麼呀?」

  厲容森先是一怔,他方才倒是有了些勇氣,眼下又沒了,只得說:「沒什麼,就是想囑咐你這幾天當心些。」

  安顏點頭,說:「知道了。」又問宴清秋,「北院老頭那邊怎麼樣了?」

  「和他小女兒抱頭痛哭,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宴清秋一五一十告訴她,又講,「我真是懶得理會他們了,把他們丟出去就好了。」

  「那是不行的,北辰的傷還需幫她治,治好了就送他們走。」安顏回答。

  宴清秋說:「那也要看他們要不要治,萬一不要治呢,那就直接讓他們離開好了,我們反倒省心了。」

  安顏沒說什麼,只低頭看厲容森耐心的給自己的掌心抹藥。

  外頭過來老者,對安顏說:「城主,眼下怎樣辦?」

  「他們有要走的意思嘛?」安顏問。

  「自然是沒有的,丫頭的腿還不能動啊,自然想讓城主治一治。」老者回答她。

  「藥鼎里的藥已經好了,讓她服下就行了。」安顏清冷的回答,抬起自己的右手,在掌心裡輕輕吹著風,那一點清涼讓傷口舒適許多。

  老者低眸,對安顏說:「城主,那老頭就是固執了一些,還望城主不與他計較吧。」

  「知道了,看在你的面上。」

  老者即刻又作了一個揖,說:「我替他多謝城主。」

  「他倒是服氣沒呢呀?」宴清秋插嘴問了一句。

  老者先是一怔,而後說:「這還用說嘛,他不得不服氣,難不成還可以藉口嘛。」

  安顏不在意這些,說:「我該走了,這裡就留給你善後吧。」

  「城主手上還有傷,該多留幾日休養才是啊,為何這麼著急要離開了。」老者問,他真是捨不得安顏這麼早就離開,否則他覺得這裡的日子了無生趣,擁有她就好似過年一般的,連底下人都高興起來,終於有人可以伺候了,有事情可以做了。

  「我那頭還有事呢,留不了。」安顏掛念起溫嘉爾那一頭,不知道他這幾日的身體怎樣,雖然說給他配了藥,但也不見得能讓他完全止咳。

  厲容森往安顏臉上打量,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瞬間釋懷了方才那點未說的悔意,他差點忘了,安顏不僅對他,對溫嘉爾也是好的特別。

  老者說:「既是這樣,我讓他們去安排,今夜再擺一頓大宴。」

  「不必了,我一會就走,不再這裡吃飯。」安顏告訴他

  老者的臉垮下來了,一副失落的樣子,只得點頭稱好,轉身便走出去了。

  宴清秋對安顏問:「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呀,瞧那老頭傷心的樣子,多可憐,連走路的樣子都不愉快了。」

  「你是捨不得大餐吧。」安顏早就看出來他的心思了。

  宴清秋撇了一下嘴,說:「也不差這一晚了。」

  「不行,該回去了。」安顏執意,心裡想著再找點東西帶過去溫嘉爾那邊,因此打了一個電話給白世臣,問,「最近這兩天怎麼樣,屋裡的東西都齊全了嘛,還需要些什麼?」

  「房子都燒沒了。」

  「什麼?」安顏蹙眉,她似有些不信。

  一旁的厲容森也感覺到似乎有事情發生,不免的豎起耳朵來聽。

  白世臣嘆氣,說:「反正就是一把火燒沒了。」

  「是人為,還是意外?」安顏問。

  「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們正在善後,我昨天就開始讓工人重新造屋子,很快就可以一模一樣的造起來,就是要花點功夫。」

  「所有東西都毀了嘛?」安顏問。

  「也還好,搶了一些東西出來。」

  「溫嘉爾呢,他怎麼樣了?」

  「他挺好的,沒什麼事。」白世臣明顯就是撒謊了,因為他現在就在醫院,並且坐在溫嘉爾的病床邊,他這幾天過於勞累,以致咳嗽不斷,身體虛弱得很。

  溫嘉爾並不想讓安顏擔心,所以他囑咐白世臣不要對她說真話,就說他沒事。

  但安顏才沒那麼容易被欺騙,她似乎明白些什麼,說:「我一會就回去了,馬上過去看你們。」

  「不用不用,我們這裡都還在收拾呢。」

  「前邊你住的地方沒有事吧。」安顏問他。

  「我那裡沒事,就只是燒了他那邊。」白世臣實言相告。

  安顏蹙眉,說:「那就很奇怪了,你報警沒有。」

  「不用報警了。」白世臣都快應付不了了,因為安顏一句又一句的問題讓他招架不住。

  而安顏也沒再多問,說:「知道了,一會見。」訖語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厲容森問她:「出了什麼事?」

  「白世臣家裡著了,但他住的地方沒事,只把溫嘉爾的院子給燒了,又跟我說不用報警,真是稀奇,他是並不在乎,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呢。」安顏蹙眉,她認為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怕是自己人點的火吧,所以才說不用報警。」宴清秋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但安顏卻認為很像這麼回事,她說:「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行,把東西收拾一下,我來開車。」厲容森說著就先開始幫安顏整理。

  安顏說:「我沒什麼東西,就只有一個包。」訖語就要走出屋子,又對宴清秋說,「你去跟老者說一聲。」

  「我想起來了,北辰身上還有一根針,你不替她拔出來了?」宴清秋問。

  「不礙事的,三個月之後會自動消融,她來的那一天就已經替她處理了。」安顏示意他快去。

  三個人一路飛速的回去,首站就是白世臣的家裡。

  結果白世臣不在家裡,這讓安顏有些詫異,她往厲容森那裡看過去。

  厲容森拿出手機給白世臣打去電話,問:「你現在在哪裡,我們在你家門口。」

  白世臣詫異,他往溫嘉爾那裡看了一眼,而後說:「我現在就回去。」

  厲容森又說:「你知道溫嘉爾在哪裡嘛,他的手機一直不接電話,只回消息,安顏認為他一定是說不了話才不接電話,所以是不是在醫院?」

  白世臣蹙眉,終於覺得隱瞞不下去了,說:「我正在醫院陪他呢。」

  溫嘉爾聽見他坦白就很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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