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的情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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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顏,我們回去吧,我們救不了他的。」小妹拉著安顏示意她回去。

  安顏抬頭看著掛在城樓之上的嘉爾,那柄斷掉的槍頭依舊刺穿著他的喉嚨,而他的眼睛還睜開著,她想把他的屍體帶走,但這就意味著會被發現。

  小妹抱住安顏,帶著哭腔勸她:「我求求你快走,他的屍體是個圈套,他們就是為了要抓住你才這樣做的,我相信嘉爾哥哥並不需要你報仇。」

  「他在看著我。」安顏淡淡說,她知道他死不瞑目。

  小妹死拉著安顏不肯鬆手說:「我們走吧。」

  安顏說:「我不帶他走,但我要先做一件事,你去馬車上等我,做完馬上就走。」訖語往城樓上甩出一個用綢緞系住的鐵爪,之後單手拉住綢緞用力往嘉爾的屍體面前去,靠近時候她用右手去闔上他的眼睛。

  且聽見身後有人喊:「快抓住刺客,抓住她!」

  安顏一個跳躍翻身落在馬車上頭,並說:「小妹,駕馬!」

  小妹即刻喝馬前行,遠遠的往城外去,且見安顏已經坐在自己的身邊,對她說:「我們不報仇了吧,別讓嘉爾白費一片苦心。」「

  「我不會讓他枉死的。」安顏蹙眉,她感覺今夜的風太涼了。

  涼的幾乎刺骨,安顏好似掉進了水裡,卻發現被人抓起來丟上了岸,他笑了,說:「讓你用功一些,平時總是偷懶,跑路都會掉水裡?」

  安顏發現樹上正蹲著嘉爾,他又拋過來一件衣服,說:「快披上,別著涼了,我送你回去。」

  「我的第一次任務是不是失敗了?」安顏問。

  「我已經替你完成了,但你回去可別說實話啊。」嘉爾笑著輕拍她的腦袋,示意她跟著他走。

  安顏跟在他的後頭,眼看前面的嘉爾變成一個影子,而後又消逝掉了。

  一陣狂風颳過,吹起桃花繽紛,看到嘉爾立在樹下,他說:「終於長大了,不需要我在一邊幫你完成任務了。」

  「我是長大了,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安顏問他。

  「因為我要保護你。」嘉爾溫和的沖她笑,轉瞬就又消散的無影無蹤,只有一地的桃花花瓣,而那顆原本茂盛的桃樹已剩下光禿禿的樹杆子了。

  安顏莫名覺得悲傷,她感覺胸口疼,猛得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剛才做了好久的一個夢,且聽見手機在響鈴,即刻接起來,是白世臣打來的,他說:「安顏,嘉爾的情況很不好,他一直在吐血啊,我說送他去醫院,他說不要。」

  「我馬上就來,現在就來。」安顏說著就掛下電話去換衣服。

  拉開門時候看到小花站在一邊,她問:「顏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手機一直在響,響了大半天。」

  「沒事,是白世臣讓我過去一趟。」安顏示意她不用擔心,又看了一下手錶,是凌晨的三點,但她也顧不得時間了,即刻往樓下奔出去。

  小花不敢多問,她覺得應該是有事,生怕安顏這麼晚出去很不安全,說:「要不要告訴厲總一聲啊,你一個人出門太不安全了。」

  「沒事的,我自己開車去。」安顏邊說邊已經出了門,她認為沒必要去打擾厲容森,都這麼晚了,他應該還在睡覺。

  但厲容森其實失眠了,他正坐在房間裡想事情,剛想著拉開窗簾透透氣就看到安顏家裡的燈打的通亮,且又見她匆匆的出門,上車,而後又開出去,不免心裡疑惑。

  他倒是想跟出去,只是這深更半夜的,鬧得不好還讓人以為他是在盯梢,可他也顧不得許多了,給安顏打了電話,說:「安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起來喝水時看到你家的燈都亮著,是怎麼回事呀?」

  安顏沒想到厲容森會打電話過來,她說:「不是我有事,是要去白世臣那裡,嘉爾出事了,估計是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導致他的喉嚨發炎了。」

  厲容森心裡一揪,他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近四點鐘了,他說:「那我也過去看他吧,要不要先送他醫院呢?」

  「他這個病有些麻煩,醫院要是治得好,早好了。」安顏說道。

  「那行,你先過去,我稍後就到,還是讓他們收拾出一間病房來,總不能一直讓你陪著吧,過來醫院更恰當。」厲容森對她說,他實在是怕她太辛苦了。

  安顏應下,而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厲容森換上了衣服後就打算出去,看見宴清秋正坐屋裡出來,他問:「你怎麼還不睡呢,這都幾點了?」

  「你起來幹嘛?」

  「上廁所,喝水,昨天的晚飯有點咸,總是口渴。」宴清秋的意識還不夠清醒。

  「我要出門一趟。」

  「你幹什麼去?」

  「去白世臣那裡,嘉爾的情況很嚴重,我怕安顏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那我跟你一塊去吧,我幸許也能幫上忙啊。」宴清秋已經清醒了,他回去房間換衣服,而後也跟著下樓去。

  厲容森說:「你在家裡睡覺就好了。」

  「哎,我是解毒高手啊,萬一他是中了毒呢,我也去。」宴清秋覺得自己也醒了,倒不如陪他走一趟。

  厲容森沒在阻止他了,他給白束打了一個電話,務必讓他安排出一間最好的病房,並且要請最好的護工人員,而後就坐進去車裡。

  宴清秋略帶些疑問,他一邊坐進副駕駛座,一邊問厲容森:「話說,這個溫嘉爾到底是你的好朋友,還是安顏的好朋友呀,我怎麼覺得她比你還要上心思。」

  這個問題也是厲容森想知道的,可惜他連問一句都不敢。

  另一頭的安顏已經到了白世臣的家裡。

  白世臣早在門口等她過來了,對她說:「你快幫忙看一下吧,我看他好像連呼吸都困難。我從來不知道他這個病有這麼嚴重。」

  「這兩天總在下雨,估計是他的嗓子受涼發炎了,那是他的病兆,稍有不留神就會很麻煩。」安顏邊同他解釋,邊進去屋裡。

  溫嘉爾正躺在床上,像是有些昏迷,他的呼吸不太順暢。

  安顏先是去查看他的情況,而後取出金針給他的穴位扎針,之後又取出包包里的藥塞進他的嘴裡。

  但是,才剛把藥放進去,他就連同一口血吐出來了,而他也醒了,看到眼前的人是安顏,虛弱的問:「你怎麼來了。」

  「你辛苦一下,一定要把這個藥咽下去,好嘛?」安顏聲音和軟的對他說,並且又拿出一顆藥遞給他。

  溫嘉爾接過來放進嘴裡,用盡了力氣把他吞下去,而他的嗓子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灼痛起來,不自覺得抬起頭。

  這讓安顏看到他的脖間有一道傷口,並且還滲出血來,她問:「你的脖子是怎麼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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