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怕是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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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顏和厲容森一道在汪琪的辦公室里等她。

  雖然公司的職員很熱心,泡了茶和點心過來,卻不動一點。

  終於汪琪過來了,她在走進辦公室里時放慢了腳步,頭一句就是問他們:「你們來得好,我也正想去找你們呢。」

  「找我們做什麼?」安顏問。

  「周子易失蹤了,想來想去他不可能不告而別,多半是被你抓了去,不找你找誰呀。」汪琪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又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安顏微挑了挑眉,開門見山:「找你要人啊,我們也在找周子易,想來想去,他應該過來你這邊了。」

  「真是可笑。」汪琪冷笑一聲,而後往沙發上一坐,說,「周子易跟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非要咬著他不放,趕緊把人交出來。」

  「看你這段時間也不像在找人的樣子,多半是在你這裡的。」安顏可不受她這一套,並且她也知道周子易除了找汪琪,就沒人可以找了。

  「你真是好笑了,人在我這裡才是對的,你是他什麼人,居然還要找他。」

  「他以前是你的人,但他現在不是了。」安顏不咸不淡的說道。

  「他不是我的人,難道還會是你的人嘛?」汪琪口氣里全是諷刺。

  厲容森聽見這話就不爽了,他說:「他現在是大府上的奴隸,當然不會是你的人。」

  「這是什麼話!」汪琪即刻從沙發站起來了,又說,「你們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給我出去!」

  安顏現在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汪琪藏住了周子易,因此她打算在暗中觀察一段時間,總歸能找到珠絲馬跡的,她站起來,說:「我勸你最好與他保持距離,沒準你也要淪落到去劈柴的下場了。」

  「簡直可笑!」汪琪重嗤一聲。

  「行,如果他能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也是他的本事,我們這頭也認下了。但如果他藏不好,被找到了,那就要受罪了,拖一天就要多受一份,連你也要遭殃。」安顏不得不提醒一句,畢竟東府大小姐對於男人的脾氣是不太好的。

  「我倒是希望你趕緊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可以啊,隨便你要怎麼樣,免得到時候是你惹禍上身。」安顏沒大所謂的回答她,而後就同厲容森一道離開了。

  外頭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不大卻很密。

  厲容森說:「我先送你回家吧,也別去萬草堂了,這雨是不會停的了。」

  安顏覺得也是,反正也沒其它什麼事,倒不如早些回家,何況外頭的雨像是著了魔似的變的大顆,如暴雨一般。

  車子開到家門口時都走不出去,實在是太大了,且見小花飛一般的走上台階去開門,她應該沒有注意到厲容森的車子就在門口。

  安顏說:「小花回家了,我也下車吧。」

  「你等下,我去給你拿傘。」

  「不用了,你別下車了,免得打濕衣服,我自己去。」

  「不行,你坐著別動。」厲容森說著就跑出去外頭後備箱裡去拿傘,原本他是嫌棄那把傘不好看,因此才丟在後頭的,現在又覺得能用上。

  他打開了傘,而後開門撐在安顏的頭頂上,說:「你小心地上的水潭。」

  「沒事。」安顏邊說邊快步走上了台階,而後去看厲容森,發現他半邊肩膀都濕了,說,「乾脆你也進來躲躲雨吧,這麼大的雨也不好開車,不太安全。」

  「好啊。」厲容森聽到安顏關心自己就可高興了,連忙也跟在她身後進去屋裡了。

  安顏走到客廳把包包放下,叫了一聲:「小花。」

  小花沒應,卻看見一樓院子裡頭的門開著,大風揚起了紗幔。

  厲容森說:「你家裡沒有把門關好嘛?」

  「應該是小花在那裡,我過去看看。」安顏邊說邊走過去,看到小花正在院子裡頭給花擋雨,連忙拿起陽台上的傘到院子裡頭去給她遮擋,一面問她,「你都淋濕了,先回屋子裡去吧,這裡花草的生命力很頑強,不會有事的。」

  「不行呢,都要開花了,是宴清秋帶來的種子,我不能讓他們有事,要開花了!」小花不肯,她正在

  釘木架子,然後再把可以擋雨的塑料蓋上頭。

  屋裡的厲容森也著急啊,看著安顏的半邊肩膀也淋濕了,但手上又沒有傘,只是把自己的西裝當傘,跑出去擋在安顏的頭上,又往小花那裡看過去。

  「你跑出來幹什麼,趕緊回去。」安顏示意厲容森回去。

  厲容森不肯,說:「我淋點雨沒什麼的。」

  安顏看到雨水都把厲容森的頭髮都打濕了,並且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也不知粘了什麼東西,本能的就提手把他下巴上的那東西捋掉。

  讓厲容森像被電觸到一般的怔了一下。

  「你怎麼了?」安顏邊問邊把傘遞給他,說,「你拿著傘。」而後就同小花一起把木架子搭起來,又在上頭蓋好了擋雨的東西,這才回去屋裡。

  小花一臉抱歉的樣子,說:「顏顏,你先去洗個澡吧,都是我害你淋雨了,可不要生病了。」

  「你也去洗澡,全都濕透了。」安顏示意小花先上樓,後又去看厲容森,說,「可別感冒了,先把衣服給脫了吧。」

  「我回趟家,馬上就來。」厲容森說完就匆忙的離開了。

  安顏沒有細想,也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澡。

  厲容森站在蓮蓬頭下老半天,時不時的去摸自己的下巴,一會覺得含羞,一會又覺得甜滋滋的,總之就是很歡愉。

  等洗完澡過去安顏家的時候,她已經和小花在熬薑湯了。

  安顏看到厲容森過來就端了一碗給他,說:「喝吧,小心別感冒。」

  「好。」厲容森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差點沒把他給燙死,連忙捂著嘴,說,「哎,有點燙。」

  「你喝這麼急幹什麼呀。」

  「都怪我,你們要是生病了,我就難過了。」小花另又端了些點心過來,發現外頭的雨還是很大,又說,「我昨天晚上夢見宴清秋了。」

  「他有說什麼嘛?」厲容森問。

  小花抿了一下唇,說:「他說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讓我幫忙照看好那些花。」

  安顏蹙眉,她覺得小花的神色不對,她一向都是開朗歡喜的女孩子,很少會有這樣憂愁的神色,像是失去了什麼寶貝似的,不會是對宴清秋產生了感情吧。

  又聽小花說:「宴清秋還欠我五萬塊錢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也是錢。」

  厲容森清咳了一聲,說:「我覺得這事情他大概會忘,而且他也沒有積蓄,有多少花多少的人。」

  「欠錢要還,他要是不回來還清了,我鄙視他。」小花哼了一聲,又對安顏說,「顏顏,我思來想去,他應該就是不想還錢,所以才說什麼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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