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他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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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仙子算是再無還手之力了,花蛇山那幫人也被解了毒,算是皆大歡喜。

  老者問安顏:「城主,木杖不取回來嘛?」

  「都怪我考慮不周,應該尋一件寶物守住西城的,以至你這幾天守的這麼難。」安顏邊說邊將身上的黑披風取下。

  老者說:「我的職責就是守住西城。」

  「就讓木杖在那裡鎮城吧,比原來的更好。」安顏說道。

  老者怎麼會不知道那木杖是安顏以自己的血為引,他說:「城主今日就住下吧,明日再走不遲。」

  「看來,大貓很喜歡厲容森。」安顏邊說邊往窗外打量,看到厲容森和大貓玩的很高興。

  「他終究是不一樣的」老者笑兮兮的想要說什麼,卻被安顏給打住了,說,「行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我到後頭同那些人說說話。」

  老者點頭,他見安顏離開之後就往外頭去,對著厲容森喊:「喂,你可以下來了,別在那裡鬧了。」

  厲容森輕拍大貓的脖子,對他說:「貓兒,我得去看城主了,快讓我下去。」

  大貓極為聽話的趴下身子,而後就慢吞吞的離開了。

  厲容森走到老者的面前,問:「安顏在哪裡?」

  「你不要總是沒大沒小的,在這裡應該稱她為城主,她是你的主人。」老者邊說邊把厲容森領進去一個院子。

  這院子與別處的不同,院內皆是奇花異草,置一涼亭水閣,池裡種著蓮花和小鯉魚,邊上兩間廂房與正面的主屋連在一塊,裡頭應該也是相通的。

  屋裡陳設富麗堂皇,香爐生煙,瀰漫出淡雅的香氣。

  厲容森問:「這是哪裡,是給我住的屋子嘛。」

  「沒臉沒皮,這是城主的屋子。」老者回答他,一面上下打量他,對他說,「看你髒的,一會怎麼伺候城主呢,都要臭死了。」

  厲容森上下打量自己,覺得自己身上沒有味道啊。

  老者將他領過去浴室,那裡有淋浴小間,還有一個大水池,邊上浴用品一概齊全,是挺現代化的裝修,看來這裡的人也挺與時俱進的。

  「你,先把自己洗乾淨了,換上那件紅衣裳,專門特意為你做的。」老者命令他。

  厲容森雖不懂他的真實意圖,但一想到能夠洗個澡也是好的,因此乖乖聽話的洗起來,而老者則是出去外屋等他。

  大概是一盞茶的功夫,就見厲容森穿著新衣裳出來的,感覺有點怪異,是一件長衫,中間拿根帶子一系,紅的非常喜慶,並且看到屋裡還點了紅蠟燭,這就更奇怪了。

  老者上下仔仔細細的去瞧他,嘖嘖嘖了兩聲,而後說:「果然是一表人才吶,的確是長得好,長得太俊了,哪怕能力有限也是可以原諒的。」

  「這是什麼話,我也是有能力的。」

  「你總比我們城主的能力差吧。」老者一臉嫌棄他的樣子。

  厲容森聽他這麼一說就不反駁了,他問:「這是要幹嘛呀?」

  「你把床邊上箱子裡頭的被褥拿出來,放到床上去,把床給輔好了。」老者又命令他幹這事。

  厲容森就照他的意思做了。

  老者說:「行了,你躺進去吧,先把被子捂捂熱。」

  「這種天氣還要捂什麼被子啊。」厲容森覺得很新奇,但更新奇的事情是這間屋子涼爽的很,的確是需要蓋薄補子,但也不需要像冬天一樣的捂啊。

  「這只是一種說法,就是讓你躺進去。」老者單手伸起朝厲容森那裡揮過去,讓他跌進去了床裡頭。

  厲容森問:「你不是說這裡是安顏住的屋子嘛。」

  「我是有這樣說過。」老者點頭,訖語就離開了,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洗澡,換衣服,捂被子。」厲容森越想越覺得奇怪,他這頭還沒有想明白呢,那頭就見有人推門而入。

  是安顏回來了,她開始並沒看見厲容森也在。

  厲容森見她要換衣服就連忙說:「安顏!」

  安顏嚇了一跳,轉身往四下打量,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床上,且見他穿的紅通通的,將他中間露出的那點皮膚襯的更白皙了,問:「你在這裡幹什麼啊?」

  「我」厲容森蹙眉,他想了想該怎麼說,而後同她解釋,「我也不知道,是老者讓我過來的。」

  安顏蹙眉,大概知道老者是個什麼鬼心思了,她往床榻那裡去,坐在床沿上,對他說:「你過來。」

  「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厲容森邊往床榻邊挪,邊問她。

  「以後不要總是聽別人的,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嘛。」安顏輕嗤他,又將他的手拉過來。

  她正準備要解掉上頭的頭髮絲時就見有人在門口喊:「城主,他真的是個不錯的城奴啊,對你忠心耿耿,皮相又好,你跟他試過之後在考慮要不要嘛,今夜就先讓他伺候一下,萬一你覺得不錯呢。」

  厲容森蹙眉,他脫口而出:「什麼東西試過之後,要試什麼?」

  「你這個老東西,有完沒完了,他是臨危受命,我才答應的,你給我走遠一些。」安顏一下就惱了,聽見他的那番話更是生氣,脫下一隻鞋子就往門口扔去。

  老者又說:「事已至此就這樣吧,他也快槓不住了。」訖語連忙跑路。

  果然,厲容森已經握著安顏的手不敢鬆開了,眼眸里像是帶著幾分醉意,還有幾分渴望,他說:「安顏,你今天看上去好美。」

  「哎呀!」安顏一巴掌蓋住厲容森的臉龐將他推下去。

  厲容森聞到她掌心裡的香氣覺得骨頭都要軟了,但他又拼命想保持清醒,問:「我這是怎麼了,一會冷一會熱的。」

  「你幹什麼要去聽那個老東西說的話。」安顏輕嗤他一聲,但她也知道他是被人給算計了,拿出金針來給他扎了一針,又抬起他的手腕,稍作停頓後便去掉了他手上的頭髮絲。

  安顏把那幾根頭髮絲裝進了荷包里,又丟進自己常背的包里。

  厲容森很快就被睡意襲卷了,倒頭睡下去。

  而安顏則是先到隔壁屋子洗漱,之後從另一個門出去,見老者還站在院子裡,他說:「我瞧見他就挺好的,而且還是他自願的呀,又沒有人強迫他。」

  「你下次再敢這樣,我可不饒你。」安顏說著就過去另一間屋子裡。

  老者不敢進屋,只站在門口,說:「那我把他帶出來去其它地方睡,那可是你的屋子。」

  「不必了,就讓他在那裡睡吧。」安顏說著就把門給關上了。

  老者蹙眉,他覺得安顏待他挺不錯的,怎麼就不願意娶他呢,又不怕的問了一句:「城主,你到底看上什麼樣的人,城裡人都等著辦喜事呢,好不容易來個城奴,還以為能有個看家護院的男主了呢。」

  門,突拉一下被打開了,看到安顏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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