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來得挺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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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那個安顏又想要拔出那把刀,卻被厲容森躲過了,他雖有氣憤卻想著保命要緊,忍著痛躍身退後。

  那個安顏把人皮面具撕下來,是王麗娜,她說:「厲容森,你今天逃不出去了。」

  厲容森的腹部很痛,卻強撐著提醒自己要冷靜。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安顏打來的電話。

  王麗娜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接起來,而後用厲容森的聲音說:「有事嘛?」

  「你在哪裡?」

  「我在外面辦事。」王麗娜回答她。

  厲容森拿起邊上的椅子就往窗外扔出去。

  安顏正站在厲容森的辦公室樓底下,她抬眸看著一張辦公椅掉下來,躍身跳開後就連忙上樓。

  而辦公室里的王麗娜即刻吩咐:「快點,你們全上,把他結果掉。」

  厲容森奮力避開,帶著傷去抵擋那邊人的圍攻,但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感到虛弱。

  安顏已經衝上來,她沒有一點要打架的意思,一個劍步衝上去擒住了王麗娜,說:「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掐死她。」

  「別聽那個女人的,殺!」剛才那個為首的男人的怒喊。

  王麗娜心裡一驚,她沒想到徐業不拿自己當人,居然不顧自己的死活,即刻就張口罵起來:「徐業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安顏把王麗娜甩出去,朝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那裡奔過去。

  而那個男人也挺機靈,已經要退出去辦公室,安顏拾起地上的東西朝他的小腿打過去,又上去抓住他的頭髮按在地上,說:「讓他們都住手!」

  「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這男人高聲大喊,又對安顏說,「能不能別這麼用力,我的頭髮不多了,前天剛剛種了一些的。」

  安顏越發加重手上的力氣,並且看到那些人已經住手了,也發現厲容森背靠著牆,腹部的血把衣服都染紅了,她即刻把自己身上的包包扔過去給他,說:「找紅色瓶子吃藥,藍色瓶子敷在傷口上,等回去了再拔刀。」

  厲容森在看到她時就安心了,他依照她的吩咐做。

  安顏對著被自己擒住的男人說:「你帶我們走出去。」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不要這麼用力。」那男人連忙求饒。

  王麗娜感覺自己渾身疼,她恨徐業,但也恨安顏和厲容森,她慢慢拾起地上的短刀。

  厲容森看到她的動作後對安顏說:「安顏,你小心。」

  結果,王麗娜的短刀是往厲容森那裡投過去的。

  厲容森偏了一下頭,就見那柄刀正插在離他腦袋不遠的地方。

  安顏亦是單手拾起一件東西往王麗娜那裡飛過去,直接打斷了她的手,痛得她在地上喊起來:「啊!安顏,你不得好死!」

  「再吵,我就在你的嘴裡塞上東西。」安顏哼嗤她。

  果然讓王麗娜沒了叫喚。

  安顏把地上的男人提起來,對厲容森問:「你怎麼樣,能不能站起來?」

  「我可以的。」厲容森點頭,卻發現自己沒什麼力氣。

  這時,安顏聽到外頭有腳步聲,她以為是幫手來了,正要朝門口扔東西出去,卻發現是宴清秋過來了,他看到辦公室里一片狼藉就愣住了,問:「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晚飯的時間到了。」厲容森還開起了玩笑。

  宴清秋即刻跑去厲容森的身邊,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傷的你啊。」

  「宴清秋,你把他扶起來,我們回去了。」安顏示意他幫忙,又抓著手裡的男人在前面領路。

  三個人一道走下了樓。

  這時,看到陸通帶著一幫人過來,他先是一愣,而後下意識往後退,問:「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你為什麼來?」安顏問他。

  陸通才不會告訴她自己是來收拾場面了,他剛才接到消息,準備過來幫個忙,因此還帶了十來個弟兄一起,眼下看著安顏都已經擒住了老大,就想撇清一些關係,說:「我就是過來看看。」

  安顏對陸通說:「我知道你為什麼來。」

  「我真的是過來看看呀,我平時也是這麼帶著幾個人的,是我的保鏢呀,這都不可以嘛?」

  「我有一樣東西要讓你帶回去。」安顏示意宴清秋先扶著厲容森上車。

  陸通蹙眉,說:「什麼東西呀。」

  安顏讓那個男人面對自己,她的右手緊握成一個鐵拳,對陸通說:「你一定要看好,還要把這個人帶回去給徐業看清楚,再有今天的事情,這個人的下場,就是你們三個人的下場。」

  訖語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嘴裡,打得他撞擊在車子上,並且還散落了一地的牙齒。

  陸通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拳法。

  安顏說:「數一數,地上一共有幾顆牙齒。」

  「安顏,我們不是敵人,我們跟厲容森也不是敵人。」陸通顫抖著身體解釋。

  「你早這麼想就沒事了,但現在已經不行了,我們是永遠的敵人。」安顏輕聲細語的回答他,又對周圍所有的狗腿子說,「你們往後也要悠著點,選好你們的主子,跟我作對是什麼下場,仔細想一想。」

  眾人全都低眸不說話了。

  而安顏又抓起那個沒了牙齒的人,對他說:「別讓我再看見你了,也別再讓我知道你還幫著他們,下一次呀,就是你全身的骨頭粉碎了,記住了嘛?」

  那人連忙跪下了,他已經被嚇得神精失常了,嘴裡的痛苦足以讓他終身難忘。

  安顏坐進車裡,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宴清秋說:「這幫人真是沒人性。」

  安顏蹙眉,問:「你是不是已經把他身上的刀給拔出來了?」

  「那是啊,我等不及了,我怕有事啊,已經給他塗了藥,沒有生命危險的。」宴清秋示意安顏不要擔憂。

  「我是怕藥不夠,所以想著回去師傅那裡在拔刀不遲。」

  「你包包里的東西夠用,他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宴清秋回答,又嘆息說,「他怎麼回事,怎麼對付不了那幾個人。」

  「也許,是被欺騙了。」安顏不是沒有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而且王麗娜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平時常穿的,肯定是拿自己當幌子,騙過了厲容森。

  厲容森三番四次都因為自己受傷,她都是看在眼裡的。

  宴清秋又說:「其實不去花爺那裡也行,直接送他回家休息吧,我看他很難受,坐著不舒服啊。」

  「也好,送他回家。」安顏說著就拐了一個彎。

  厲容森回到家裡躺下才覺舒服了,連臉色也變的好一些,他說:「幸好你來了。」

  「別說話了。」安顏幫他把衣服脫了,認真處理了一下傷口,並且發現他大腿上也有傷,為避嫌就去喊宴清秋。

  卻發現宴清秋沒了人影,她猜他肯定去了隔壁,因此過去喊他,並沒有把門鎖上。

  以至於讓喬麥玲偷偷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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