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通過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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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秋靠近厲容森,問他:「你夢到什麼了,回去古代了,納了幾個妃子,當皇上爽不爽呀?」

  「我沒當皇上。」厲容森蹙眉,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安顏清咳了一聲,對厲容森問:「再不打你,你就醒不來了。」

  厲容森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是幻境。」宴清秋不屑對他說,又講,「你之前不是中過一次了嘛,還以為你有經驗了,結果你還是會掉進去。」

  厲容森鬆了一口氣,不自禁又往安顏那裡看過去,又連忙側過臉,心想幸好不是真的,否則他該怎麼辦呢,後宮三千佳麗,醋都吃不完了。

  安顏也沒細問他做了什麼夢,反正他也可以理解男人的皇帝夢,說道:「走吧,我們繼續往前走。」

  宴清秋方才已經過去探過路了,說:「前面沒路了,是懸崖。」

  安顏與厲容森一道走過去,發現身後的石門關上了,而面前就是懸崖,不跳也沒其它辦法,但是跳下去又生死未卜。

  宴清秋搖頭嘆氣,說:「搞了半天,還是一個死字。」

  「回不去了。」安顏說道。

  但這時,看到原來關上的石門掉下許多的碎石,上頭刻著字,並且還有個石樁,樁子上綁著一條極長的粗繩子。

  字的內容是這樣的:你們三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繩子只有一根,順著繩子下去就行。

  「我棄權,我願意放棄繩子。」厲容森頭一個表態了。

  「這樣會死的。」宴清秋說。

  安顏看向宴清秋,對他說:「原來就不要你來,你非要來,你走吧。」

  「你們兩個人會死的。」宴清秋蹙眉,他都追上來的,可不是來看他們死的,何況他心裡會有自責,若他走了,豈不等同害人。

  三個人都一動不動。

  安顏問宴清秋:「怎麼,你還捨不得走嘛。」

  「你們兩個人選吧,我留下。」宴清秋說著就哭起來,又講,「你們誰出去後都要幫我找到那個女人,問問她什麼意思,我到底哪裡不好,她非不愛我!」

  安顏連忙說:「哎呀,你自己出去問她。」

  宴清秋擦了一下眼淚,說:「我不走。」

  「我也不走。」厲容森也跟著說。

  安顏嘆氣,說:「那現在怎麼辦,大家就僵在這裡了嘛?」

  「你們兩個人是打定主意非讓我走不可了?」宴清秋問。

  「你走。」厲容森點頭。

  「別那麼多廢話了,讓你走就走。」安顏示意他快點走。

  「怎麼會有你們兩個不怕死的。」

  「我不怕.」厲容森原本想說跟安顏一起就不會怕任何事,哪怕是死,但他沒說出口。

  宴清秋走到木樁子裡那裡去,把繩子從樁子上解開,而後全都扔到了懸崖下面,說:「好了,這下安生了,三個人同生共死。」

  安顏和厲容森對視一眼,不免都有些感動。

  這時,聽到一個聲音說:「有兩條路,一條是跳下去,會被接住。另一條是從右邊的石梯走下去,喝了忘夢水,就可離山歸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宴清秋不解。

  「不知這是真話,還是假話。」厲容森也猜不透,並且不懂這個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安顏仔細斟酌了一番,問他們:「先別管真假了,就當是真的,眼前就兩條路,你們怎麼選?」

  「我們不能白來。」厲容森回答。

  宴清秋說:「我當然是跟著你們的,都走到這裡了,不跟著你們怎麼行啊。」

  厲容森又說:「安顏,你選吧,我聽你的。」

  「你選,我也聽你的。」宴清秋也跟著點頭。

  安顏聽他們這樣說法就不在推辭了,說:「行,我的主張是跳下去。」

  厲容森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說:「既然如此,我先跳吧。」訖語就往懸崖那裡走近一步,之後跳下去。

  安顏緊隨其後,而宴清秋雖然害怕卻也跳下去了。

  結果三個人安然無恙,並且看到前面是一座木繩橋。

  厲容森說:「我們往前走嘛?」

  「走。」安顏點頭。

  三個人一前一後的過去了木繩橋,橋的另一頭滿山是花,紅的黃的藍的紫的粉的,各色的花都有,一望無限的美。

  而中間豎立著一個院子,門是打開的。

  院子並不大,也不過是兩層,也沒有頂天立地的大書架,不過是竹子做的五層書架,整整齊齊的安放著,放滿了整間屋子,上面儘是書卷,錦帛,竹卷之類的典籍。

  安顏說:「難道,這裡就是書院嘛?」

  厲容森未敢入室,只站在院中往屋裡看,中間位置是席案,供八人可坐的大木桌子,中間燃有一香,筆墨紙案一應俱全,另擺了許多的書。

  宴清秋不自禁喃喃:「真是神奇,居然讓我們進來了。」

  「三位施主可喜可賀。」

  說這話的是原來迎待他們的和尚,且見那個道士也走出來,說:「沒想到三位施主竟通過了考驗,數百年來,從未有人來過這裡。」

  「一路的機關是你們設的?」宴清秋問。

  「不貪,不嗔,不只顧自己,且不畏懼死亡,才能走到這裡。」道士笑呵呵的說。

  和尚又講:「脫了鞋進去吧,切記安靜。」訖語便與道士走了。

  安顏小心翼翼走進去,她翻閱典籍,找到自己所找之書,終於找到了她要的方法,且也發現了宴清秋身上的蠱。

  這種蠱解不了,除非他愛的人死,不然就是他自己死。

  宴清秋小聲的問她:「安顏,有沒有發現我身上的是個什麼?」

  「沒有。」安顏也小聲回他。

  「怎麼可能啊,白來一趟嘛?」宴清秋不服氣,他起身穿鞋到外頭去了。

  安顏這時才對厲容森說:「解不了的。」

  厲容森接過安顏遞過來的書看,不免也是心裡一揪,問了一句:「他到底是真愛,還是受了蠱的影響?」

  「誰也不知道。」安顏輕搖了搖頭,心想讓宴清秋給厲容森解毒是不可能了,因為蠱會轉移,豈不是多找一個麻煩。

  看來,她需要找另外的方法治他才行。

  安顏又翻閱了其它的一些書籍,看到了萬蠱之王。

  厲容森問:「連萬蠱之王都解不了他的嘛?」

  「可以解淺淺的蠱,但是解不了宴清秋的,因為他的很特殊,不一樣。」安顏也是沒辦法,又開始看書,心想這裡那麼多書,她一時半會也是看不完的,何況周淺淺那裡還等著她去救呢,時間也是耽誤不起。

  安顏起身,穿上鞋就想走出去找道士與和尚,卻發現門框上插入了一柄短刀。

  這柄短刀精巧又鋒利,不禁讓安顏喜歡,她不自禁的伸手去拔,竟被她給拔下來了,不免有些吃驚,說:「這真是一柄好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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