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一起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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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顏帶著厲容森回去了花爺那裡。

  花爺看到他們一身狼狽,尤其發現安顏手上,胳膊的傷之後就問:「你們兩個人這是怎麼了,是去打仗了嘛?」

  安城正在廚房裡準備午飯的菜食,聽見花爺這麼說話就連忙奔出來了,上下打量起安顏,發現她的情況不太妙啊,也跟著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要傷害你們呀?」

  「沒什麼事,不是有誰要害我,你先別胡思亂想。」安顏示意安城別著急,在心裡稍作盤算之後,就說,「今天我去厲容森家裡找他,結果正遇上他毒發,又沒力氣來開門,我只得用力撞進去,這才受了傷的。」

  安城想著這也是有可能的。

  厲容森連忙也跟著說:「都怪我,我這毒發作的不是時候。」

  「那當然不是,中毒這事情誰都不願意的。」安城連忙寬慰厲容森,又講,「今天中午我燉只雞,好好給你們補一補啊。」說著就又回去廚房間忙碌起來了。

  安顏問花爺:「宴清秋呢,他有沒有來過?」

  「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在忙什麼。」花爺對她實話實說,又講,「你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胳膊上的傷口就不是撞傷的,分明就是中毒。」

  「噓!」安顏連忙示意他小聲一點,一會被安城知道了又該擔心了。

  花爺已經開始替安顏把胳膊上的紗布取下來了,他說:「我給你重新上點藥,你這樣也太馬虎了。」

  「沒來的及。」安顏說道,又對厲容森說,「你去樓上休息吧,我一會就上樓。」

  「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去吧,一會沒人可以把你抬上去的。」安顏加重了語氣。

  厲容森只得答應下,乖乖上了樓。

  花爺拿著藥碗過來了,他說:「直接用新鮮的藥草敷上,效果會更好的。」

  「嗯。」安顏點頭,又說,「這種毒挺利害的,我留下了一點準備讓宴清秋看看。」

  「你可得當心些了,這世上的毒藥萬萬千,難保不會有所忽略。」花爺一邊提醒她,一邊把藥草往她胳膊上塗,儘量塗的均勻一些,而且又用紗布包紮結實了。

  「我心想,應該與宴清秋喜歡的那個女人脫不了關係,只是我現在還沒辦法找到她。」安顏說。

  「那小子將來也是個怕老婆的,哪天連他自己都賠進去了。」花爺輕嗤一聲。

  安顏笑了,說:「說明他那人也很痴情。」

  「這一點跟他師傅倒也像。」花爺點頭,而後又催促道,「來,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那裡也上點藥。」說著又換了一個藥碗過來。

  安顏聽話的攤開手掌,看著花爺小心翼翼的給她抹藥,一面說著:「上一次的傷都還沒有好全呢。」

  「沒事,這都是小意思。」安顏並不以為然。

  花爺的眼裡全是心疼,說:「你該找個人來照顧你了,總是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挑著,不累嘛?」

  「不累啊,長大就是為了面對事情的。」安顏不覺得有什麼。

  「多個人照顧不好嘛?」花爺又問。

  「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的呀,目前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安顏說的是實話,她是真心沒有想過。

  花爺聽見她這樣回答也不再多話了,又說:「你今天帶雪蓮紫過來了嘛?」

  「帶了,一早就回家去拿的。」花顏邊說邊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來。

  「行,我已經把藥材都準備好了,煎煮十分鐘之後就可以了。」花爺邊說邊起身到藥罐子那頭去。

  安顏等著手掌心上的草藥干透,用嘴吹了幾下,又見花爺過來,幫她把手纏上紗布。

  這時候,院門被踢開了。

  花爺蹙眉,對著搖晃進來的宴清秋說:「你怎麼回事,不會用手推門嘛,踢壞了誰來賠呀,你有東西賠嘛?」

  「踢不壞的呀,那麼結實的門。」宴清秋不以為意,他走近安顏的身邊,往她身上打量一番,而後說,「咦,你怎麼搞成這樣,幹什麼去了呀。」

  「你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毒。」安顏說著就把一個瓶子遞給他。

  宴清秋打開一看,蹙眉,而後說:「這是她制的藥,要命的很,厲容森不會是中了這種毒了吧。」

  「沒,是我中了毒。」安顏一臉淡定的對他說。

  「哦,那沒關係,你反正是百毒不傾嘛。」宴清秋覺得這不是大事。

  安顏卻覺得這是大事,她說:「她為什麼要跟那幫人攪合在一起,那就不是什麼好人。」

  「是不是好人無所謂,她這個人又沒道德標準的。」宴清秋實話實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顏像是沒有聽懂。

  「她只想得到她要的。」

  「她要什麼?權力,地位,金錢?」安顏連續說出了這幾樣東西。

  「其實我也沒搞懂。」宴清秋是真的不懂,否則他就不用追她追的這樣辛苦了。

  安顏蹙眉,突然問:「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宴清秋先是一愣,而後說:「她不讓我叫她的名字,我就一直不敢叫。」

  「你信不信我會揍你?」安顏實在是對他服氣,到底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把他迷的連背底里叫個名字都猶如洪水猛獸。

  「別啊,女人可不能這樣暴力的。」宴清秋邊說邊逃到花爺那邊去。

  結果花爺也很嫌棄他,說:「走走走,走一邊去,沒看到我在煎藥嘛。」

  「我上樓去看看厲容森在不在房間裡。」宴清秋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溜煙似的就上了二樓。

  發現厲容森果然在,他在桌邊坐著,對他說:「你就不能換個說法報出名字嘛?」

  宴清秋又想下樓,卻見安顏也走上來了,只得說:「千里鶯啼綠映紅。」

  安顏微挑了挑眉,她也在桌邊坐下,聽見宴清秋繼續說:「陌上朱門柳映花,簾鉤半卷綠陰斜。陌上鶯啼蝶舞,柳花飛。柳花飛,願得郎心,憶家還早歸.」

  「哦,她叫千陌陌呀。」安顏打住他,示意他不必在傷感懷春了。

  「你們兩個人就是欺負人,等你們戀愛了,我就不信不是我這樣子的。」宴清秋不服氣,轉身就跑下樓去了。

  還在院子裡大喊:「安顏,我真的是好奇,有哪個男人敢當你老公的,耐揍這一關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到時候你得怎麼對他,我看你也是溫柔不起來的。」

  安顏蹙眉,剛想拿起桌上的筆,卻被厲容森搶了先,直接往窗外扔出去。

  正中宴清秋的頭頂,他喊:「是誰扔的,你們實在是欺負人,太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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