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以後靠溫老闆養著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第二天溫蕊醒過來的時候,時間還早,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身旁的位置,還留有餘熱,她把頭埋進被子裡拱了拱,鼻間到處都縈繞著男人清冽的氣息。

  突然溫蕊感覺枕頭底下有什麼東西,硬硬的,她掏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紅包,於是她就見識到了傳說中隨便刷的黑卡。

  裡面還附著一張紙條【蕊蕊,新年快樂,二哥給你的壓歲錢!】

  溫蕊指尖發燙,這老男人也太會了吧,竟然還給她準備壓歲錢?只是這數額是否有點兒……是否有點過於大?

  斂了斂心神,她去衛生間洗漱,出來後換了件極襯膚色的玫紅針織長裙,外面搭了件米白色的大衣,頭髮微微卷翹,順滑的披在腦後,便款款下樓了。

  樓下一片歡聲笑語,糖糖作為最小的孫輩,大清早的收到了不少紅包,一張小嘴能說會道,把長輩們哄的心花怒放。

  「蕊蕊,醒了?快過來,坐到伯母身邊。」謝老夫人眉眼溫柔,笑的一臉祥和。

  她拉過溫蕊的手,把一個紅包遞給她:「蕊蕊啊,這是伯母跟你伯父的一點心意,不多,收著當零花錢。」

  溫蕊一摸硬硬的,立馬便猜出這是一張卡了,她美眸中水霧朦朧,有點懵,難道謝家的傳統就是大過年的送卡嗎?

  謝老夫人雖說是給她當零花錢,但絕對不會少的。

  一旁的何雅見狀,彎著眉眼笑道:「蕊蕊收下吧,媽的一點心意,畢竟這是你在謝家過的第一個年。」

  隨後她頓了頓,又開玩笑的說:「以後怕是想要都沒有呢!」

  從院裡遛彎回來的德遠大師,剛進門就看見了這一幕,他甩了甩袖子,覺得自己怎麼著都不能被謝家比下去?

  於是他腰背挺直,大步流星的往過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二話不說的塞到了溫蕊手裡。

  大早上輕而易舉就擁有三張卡的溫蕊一臉茫然,現在都流行這樣給壓歲錢了嗎?

  謝老夫人給老宅不少傭人都放了假,只留下幾個無家可歸的,中午是他們一家人親自包的餃子,謝老爺子嘴挑,謝老夫人給他另包了別的餡兒的。

  溫蕊的手雖說是畫畫的,但做別的事,她實屬是手殘,謝硯卿教了她好幾遍,她都包的歪歪扭扭的,那形狀實屬是讓人不敢恭維。

  她嘆了口氣,臉上有些沮喪,謝硯卿眉眼帶笑,從背後環住她的腰,手把手的交,他們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溫蕊時不時扭頭請教他,兩人就跟在耳鬢廝磨一樣。

  看的一廚房的人連連搖頭,酸倒了牙。

  謝景輝只覺得這日子不能過了,天天被迫吃狗糧,只盼著趕緊過完年,收拾好東西回景城。

  吃飯的時候,謝老夫人說訂婚的一應事宜都準備好了,讓溫蕊和謝硯卿抽空去店裡試禮服,有哪裡不合適的也好早點讓設計師修改。

  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都很高興,溫蕊跟著謝韶敏喝了一點果酒,度數不高,但她不勝酒力,小臉微微泛紅,看著已有醉態。

  被謝硯卿帶著回到房間洗了把臉後,溫蕊清醒過來不少,她微微抬頭,從鏡子裡看到身後長身玉立的男人,生的面如冠玉,她紅唇微動問道:「二哥,我這麼大了你怎麼還給我壓歲錢?還是一張黑卡?」

  「大嗎?嗯,好像確實挺大的!」謝硯卿頂了頂腮,眉目間皆是風流,意有所指的輕笑一聲。

  「說什麼呢你?正經一點!」溫蕊擦掉臉上的水,轉身戳了戳謝硯卿的胸口。

  「提前上交工資卡,不好嗎?」謝硯卿摩挲著手指,長眉一挑。

  「咳……我有錢的!」

  「我知道,所以以後要靠溫老闆養著我了。」

  謝硯卿胸腔中發出一絲低笑,暗沉沙啞,性感的撩人心弦,溫蕊只覺自己大半顆心都墜了下去,她這輩子怕是都栽在他手裡了,這男人簡直太犯規了。

  他下巴擱在溫蕊的薄肩上,稍稍偏頭,便在她臉上輕啄了一口:「溫老闆,我的新年禮物呢?」

  「咳,那個……那個我好像沒準備。」溫蕊扶額,接著想了想道:「二哥,不然我給你畫幅畫吧?」

  「現在?」

  「嗯,一下就好,剛好我帶了東西,都是齊全的。」

  謝硯卿點頭:「我很樂意做你的模特。」

  他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精準無誤的扔到大床中央,隨後闊步走到沙發邊上坐好。

  溫蕊在地上撐起畫板,把顏料依次擺在桌上,拿起畫筆開始動手了。

  「蕊蕊,稍等。」謝硯卿抬了抬手,把袖口向上挽了幾圈,接著隨手解開領口的幾顆扣子,露出小片精壯健碩的胸膛。

  「好了,開始吧!」他脊背挺的很直,身子微微向後靠了靠。

  寂靜的臥室里,只有溫蕊畫筆刷刷作響的聲音,她擅長的是山水風景畫,這還是第一次嘗試給人畫像,不過道理是一樣的,她整體布好局,很好的應用了光線。

  溫蕊天賦擺在那兒,再加上後天的勤奮,所以她效率一向很高,沒一會兒的功夫,紙上便勾勒出了男人清晰的輪廓,硬朗的面部線條,劍眉星目,一雙黑色的眸子裡仿佛墜入了萬千星辰,高挺的鼻樑,薄唇微微向上翹起。

  她看謝硯卿直挺著身子,一動也不動,不禁有些好笑道:「二哥,你可以隨意動的,不然身體都麻了。」

  結果一抬頭,就撞到了男人黑色的瞳孔里,無限柔情,他眼尾上翹,帶著一絲勾人的弧度。

  「蕊蕊,還有多久?」謝硯卿喉結上下滑動,聲音像裹了沙子一般,啞的厲害。

  「快了,等我加個背景,染一下色。」溫蕊說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就在她快完工的時候,謝硯卿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直接打橫抱起,將溫蕊扔到了大床中央,他眼尾發紅,俯身壓了上來,吮著她耳後軟肉,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作亂。

  溫蕊被他親的嬌喘連連,好不容易呼了一口氣,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二哥,你怎麼了?」

  「你說呢?你一直盯著我,看的我都……」謝硯卿呼吸急促,貼到溫蕊耳根處,輕輕說了兩個字。

  被男人直白的話弄得又驚又羞,溫蕊耳垂紅的滴血,她稍稍動了動身子,便感受到了男人的熱情和炙熱。

  要不是這裡不隔音,怕別人聽了去,溫蕊害羞不理他,謝硯卿真想現在摁著她胡來一次。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埋在女孩白嫩的脖頸處蹭了蹭,良久,才壓下自己內心瘋狂的念頭。

  溫蕊等他平復好,拖著發軟的雙腿,過去把那幅畫收尾了。

  謝硯卿看了心動不已,他吻了吻溫蕊薄薄的眼皮,愛不釋手的拿起看了好久,才把那畫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下午來謝家拜訪的人絡繹不絕,走了一波,又來一波,謝硯卿怕溫蕊悶得慌,恰好池嘉言打電話來,讓他們去會所聚一聚,他沒思索多久便答應了。

  池家旗下的鉑金會所,環境清幽雅靜,侍從將溫蕊和謝硯卿帶著上了二樓包廂,又默默的退下了。

  兩人進去的時候,除了池嘉言和季潯淵,黎宴也帶著喬若煙過來了。

  他想著喬若煙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有溫蕊陪在身邊,心情或許更加愉快一點。

  兄弟四人像往常一樣打牌,閨蜜倆坐在角落裡說話。

  喬若煙從小就好動,是個閒不下來的人,懷孕不能拍戲,她整個人渾身都沒勁,很無聊,所以她最近迷戀上了看小說,而且還在不遺餘力的給溫蕊推銷。

  「你看啊,這本小說真的有意思,是我喜歡的追妻火葬場類型,書名叫《踹了金主後,我帶球跑了》,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感興趣?」喬若煙眨眼,將手機推到了溫蕊面前。

  溫蕊看了眼那花花綠綠的封皮,隨即挑眉道:「你平時就靠這個打發時間?」

  喬若煙興奮的點點頭:「對啊,黎宴不讓我多碰手機,所以我使喚他去書店給我買了實體版,現在家裡都收藏好幾本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這個作者真的很有才,是千囍中文網的白金作家,寫了一系列姊妹文,都出版了,每年都在各種榜單上屠榜,簡直不給其他作者活路,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從來沒有開過粉絲見面會。」

  「這個作者的名字感覺挺特別的!」溫蕊指了指手機。

  「對啊,對啊,我當時就是因為作者的名字才入坑的,新生的波斯貓,一聽就很有趣,還蠻新奇的。」

  打牌打的久了,季潯淵活動筋骨,過來倒杯水喝,聽到喬若煙說的這個名字,他腳步頓時收住。

  「新生的波斯貓?新生?波斯貓?」他岑薄的唇微動,自言自語著。

  季潯淵心口跳動的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從他心尖划過,他抓也抓不住。

  因著喬若煙是孕婦,不能晚睡,所以這場聚會沒持續多久便散了。

  **

  初三的時候,謝硯卿先給店裡打了個電話,隨後便帶著溫蕊過去試禮服。

  店裡準備了兩套,一套香檳色的一字肩小禮裙,一套正紅色印花的改良版旗袍,溫蕊試了試都挺合適的,他問謝硯卿的意見,誰知這男人直接當著店員的面,大手一揮,說都要了,大不了那天換著穿。

  畫廊的生意越來越好,即使是春節期間,溫蕊也沒有閒著,她在網上招了不少人,又看了兩個不錯的地段,提前預定了裝修公司,只等著他們年後上班設計一番,便把旗艦店開起來,她忙的腳不沾地,惹的謝硯卿又是頻頻不爽。

  池嘉言感覺自己最近非常不對勁兒,經常會走神,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想起唐曼那個女人,一定是瘋了,他搖搖頭,披著浴袍出來,躺到柔軟的床上,舒服的長嘆一聲,拿出手機開始上網衝浪。

  臨睡前他翻了翻朋友圈,看有沒有什麼趣事,結果刷了沒幾條,便刷到唐曼了,一條文案配幾張高清照片。

  【今天很開心,謝謝你!】

  女人應該是剛洗澡出來,照片上的她未施粉黛,臉色白裡透紅,一頭青絲披在腦後,發稍還在往下滴水,淡粉色的V領真絲睡裙,那一道雪白的溝壑差點兒沒晃瞎池嘉言的眼。

  另一張沒有正臉,唯獨露了一雙美腿,纖細白嫩,裙擺短的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

  甚至……甚至還能看到……

  池嘉言趕緊退出了微信,耳尖泛紅,心裡卻在恨恨想著,這女人太花心了,文案一看就是出去跟別人約會了,還說要追他呢?

  他以後再信她的一句鬼話,他就學狗叫。

  而且……而且她太不成樣子了,朋友圈發這種照片,一想到所有人都能看到,池嘉言就覺得有些氣短。

  胸口悶悶的,酸酸澀澀的感覺蔓延全身,他把被子一拉,蓋在頭上,緩緩閉上了眼。

  十五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池嘉言呼了一口氣,氣的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怎麼就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腦子裡竟然都是女人那曼妙的身姿。

  他在床上拱了拱,直到後半夜才沉睡了過去。

  金絲花邊的窗簾微微蕩漾,柔和的陽光穿透它,照進了微弱的光芒,池嘉言翻了個身,手不知碰到什麼地方,頓時渾身僵硬,一張臉漲得通紅。

  他從浴室出來,看著皺巴巴的床單,又是羞恥,又是恨自己不爭氣,怎麼就……

  難道他……?

  不,不可能,池嘉言搖頭否定著,他一定是年齡到了,所以才克制不住體內的雄性激素。

  他自我安慰著,心下鬆了一口氣,穿搭的無比騷包出去赴約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刷到了唐曼的朋友圈動態,跟昨晚一樣,一條文案加幾張照片。

  【這家餐廳一級棒,愛了愛了!】

  她發了一張自拍,還有一桌豐盛的午餐,池嘉言眼尖的發現,有一隻男人的腳入鏡了,皮鞋擦的鋥亮。

  這女人竟然……竟然又跟野男人約會?還是昨晚那個嗎?

  池嘉言重重剁了剁腳,他轉身就要走,旁邊的人問他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心中憋著一口火氣發泄不出來,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吃?

  然而半下午的時候池嘉言就後悔了,肚子餓的咕咕叫,他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的,那女人約會他為什麼不吃飯?

  拿出手機,池嘉言點了許多外賣,他捲起袖子,開始大吃大喝,大有暴飲暴食的傾向。

  接下來的兩天,唐曼發朋友圈的次數越來越多,池嘉言就納悶兒了,以前也不見這女人發的這麼頻繁啊,怎麼過了個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無一例外,照片中不是有隻男人的腳,就是有隻男人的手。

  初六晚上的時候,唐曼竟然發了一張他跟男人的合影,兩人頭靠在一起,看起來很親密,池嘉言把臉湊過去仔細看,胸口一股無名怒火霎時升起,那男人竟然還摟著她的腰?

  連續被刺激了幾天,他終於忍不住了,當晚便發微信問唐曼【你朋友圈那男人是誰?】

  【家裡介紹的相親對象!】

  【相親對象?】池嘉言愣了一瞬,打字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對啊,我媽命令我今年必須嫁出去,我覺得他還挺不錯的,有錢有顏,人還體貼,所以打算跟他發展試試看。】

  【你那天不是說在追我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哦,池公子不是看不上我嘛?我總得為自己打算,總不能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最後成了大齡剩女吧!】

  關掉手機,池嘉言躺在床上,久久閉不上眼,看不上她?他摸了摸自己心口,他真的看不上她嗎?

  過了一會兒,想起什麼,他抽搐著嘴角,他不是歪脖子樹!

  今天我去醫院看病了,醫生問我哪裡不舒服?

  我:心口疼!

  醫生:多久了?

  我:寫了小說以來,就有這個毛病!

  醫生:???

  我:每天絞盡腦汁想著怎麼跟大寶貝們求票票,當然心口疼了!

  醫生:不好意思,你走錯科室了,神經科在對面!

  我:庸醫!這都治不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