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求婚,大型虐狗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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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帥叔叔,我是媽媽家的小孩呀!」小姑娘手裡拿著兩根未點燃的仙女棒,笑的一臉甜蜜。

  「你媽媽在哪裡?怎麼不看好你?」季潯淵一向不喜多管閒事,但看著小姑娘那雙澄澈的眼睛,跟記憶里那雙竟然莫名有些相像,他便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嘻嘻,帥叔叔,偷偷告訴你,我是悄悄溜出來的。」小姑娘調皮的眨了眨眼,小手勾了勾季潯淵的手指。

  小姑娘嬌憨的模樣,讓季潯淵心中莫名有什麼情緒在翻滾,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一點都不排斥她的親近。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見小姑娘踮起腳尖,朝四周望了望,直到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背影,她扭頭朝季潯淵笑著說:「帥叔叔再見,我爸爸來找我了。」

  說完朝他揮了揮手,歡快的小跑進了人群。

  季潯淵的視線一直在小姑娘的身上,看到她撲到那男人的大腿上,仰頭嘟嘴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彎腰一把抱起女孩,大步流星的出了人群。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不知為何,那裡竟有些輕微的疼痛。

  **

  而另一邊,眾人相約擠在人群擁擠的街頭上,邊吃邊逛,他們都知道謝硯卿今晚會有大動作,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幾人會意,全部找藉口溜了。

  於是一時間只剩了溫蕊和謝硯卿兩人。

  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擺攤的,給他們帶的禮物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溫蕊便沒有再買,只拉著謝硯卿到處看了看。

  街頭不僅有抱著吉他彈唱的,還有人穿著重金屬的衣服,在跳搖滾舞,身體大幅度的左右晃動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四周飄蕩,振奮人心,圍在他們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大家跟著一起搖動身體,人們歡呼雀躍的聲音一陣比一陣高。

  溫蕊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她小臉紅撲撲的,跟著眾人吶喊,看起來激動又興奮,謝硯卿扭頭,女孩的眼睛比夜空中的星星還要閃亮,其實他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總覺得跟他氣場格格不搭。

  但看身邊的女孩這麼高興,他唇角勾了勾,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伸手摸著衣兜里的黑色盒子,謝硯卿湊到溫蕊耳邊問道:「蕊蕊,喊了這麼久,口渴嗎?」

  溫蕊下意識的舔了舔唇,點點頭道:「好像是有點。」

  「那你乖乖在這等著,不要走遠,我去買水。」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謝硯卿仍舊沒有回來,溫蕊踮起腳尖朝四周望了望,都沒有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她的心開始有些慌了,不遠處便有賣水的,按理說不應該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

  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越想越慌,溫蕊漸漸在人群中穿梭,眼神在四周望著,突然旁邊跑過來一個小男孩,他把手中的大捧玫瑰花遞給溫蕊,仰頭說了一句話,便快速跑遠了。

  「姐姐,祝你跟叔叔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溫蕊的心砰砰直跳,渾身上下都蔓延著一種難言的感覺,周圍寒風凜冽,她腦袋放空,低頭看著懷裡嬌艷欲滴的花朵,謝硯卿說的驚喜,她可能已經猜到了!

  花蕊中間夾著一張白色的紙條,溫蕊捻起來看了看,雪白如脂的小臉瞬間爬上了一抹緋紅。

  【蕊蕊,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我中了你的毒。】

  繼續往前走著,旁邊跑過來一個小女孩,跟剛才一樣把玫瑰花遞給溫蕊,丟下一句祝福的話,便跑遠了。

  「姐姐,祝你跟叔叔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紙條里照樣寫著一句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中了你的毒,我心甘情願,因為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接下來溫蕊每走幾步,便有一個送花的小孩,紙條里的情話就沒有一句重樣的。

  【我走過千山萬水,卻始終走不出你的眉眼。】

  ……

  溫蕊一共收到二十一張紙條,最後一句話是【愛你,已經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她捂著嘴,眼淚卻依舊不可抑止的往下流,繼續往前走著,視線里出現一個身形修長,容貌清雋的男人。

  謝硯卿今晚沒有穿略微臃腫的羽絨服,一襲輕便的長款黑色大衣,襯的他整個人飄逸瀟灑,他額前的碎發被冷風吹的稍許凌亂,呼出的氣息有層白霧,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

  手裡捧著一束鮮艷的玫瑰,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溫蕊面前,頭頂籠罩著一片陰影,寒風肆虐,溫蕊卻一點都不覺冷,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是滾燙炙熱的。

  「蕊蕊,怎麼哭了?」謝硯卿伸手擦掉溫蕊眼角的淚水,聲音伴隨著寒風,絲絲蕩漾。

  溫蕊吸了吸鼻子,反問道:「你說呢?」

  謝硯卿往後退了一步,從衣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精緻的毛絨盒子。

  他單膝下跪,仰著臉,檀黑的鳳眸里泛著細碎的星光,一手打開盒子……

  淚滴形的粉鑽,晶瑩剔透,純潔無瑕,散發出點點光芒,大的晃眼,不知道閃瞎周圍多少人的眼。

  「寶貝,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讓我以後照顧你的餘生。」謝硯卿心裡略微有些緊張,呼吸不穩,聲音低沉沙啞。

  兩行清淚順著溫蕊的臉頰滑落,她哭的泣不成聲,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世上除了父母,還有人如此愛她。

  周圍涌過越來越多的人,女孩們羨慕的驚呼聲此起彼伏,手裡不停的揮著螢光棒,男孩們吹著口哨,都在起鬨,嫁給他喊的一聲比一聲大。

  「蕊蕊,我在等你,你再哭下去,他們都會以為你不想嫁給我。」謝硯卿輕笑一聲,眉眼間儘是清雋。

  溫蕊抬手擦了擦眼角,看著他的眼神無比堅定,一字一句緩緩說著:「謝硯卿,我願意!」

  周圍的歡呼吶喊和尖叫聲一陣比一陣高,這麼高的神仙顏值,已經有人開始拿出手機,尋好角度拍視頻,上傳到網上。

  謝硯卿心下鬆了一口氣,他維持著跪地的姿勢,取出戒指,緩緩推進溫蕊的無名指中。

  冰涼的觸感,環在溫蕊的手指上,從此便套牢了她的整顆心。

  此時剛剛零點,小鎮上古老的鐘聲緩緩敲響,夜色濃墨翻滾,天空中煙火划過,朵朵綻放,火光灼灼,將天際渲染的五光十色,瞬間照亮了整個天空。

  男人還在冰冷的地上跪著,溫蕊心疼,伸手拉他,謝硯卿緩緩起身,大掌攬在溫蕊的腰間,微微用力收縮,把她摟進了自己懷裡。

  周圍的起鬨聲還在繼續,溫蕊不是一個高調的人,但今晚氣氛正好,她拋下羞澀,踮起腳尖,雙手環在謝硯卿的脖子上,湊到他嘴角輕吻了一下。

  謝硯卿神情明顯愣了一瞬,回過神來,他大掌捧住溫蕊的小臉,低頭動情的加深了這個吻。

  半空中煙花再次盛放,璀璨奪目,宛如星光。

  而此時另一處的空地上,池嘉言裹了裹身上的騷粉色羽絨服,冷風陣陣吹來,凍的他打了個噴嚏,為了卡點放個煙花,他真是犧牲太多了?

  他快速收拾好地上各種引爆煙火的裝置,對一旁站著的唐曼說:「謝二應該求完了,我們過去吧!」

  兩人並排走著,唐曼扭頭看著清瘦白雋的男人,挑了挑眉問:「沒想到你還會弄這種小玩意?」

  「嗨,我會的事情多了去了,上到爬樹掏鳥蛋,下到海里捉魚捕蝦……」池嘉言摸著下巴,語氣傲嬌的不行,把自己小時候的蠢事也一股腦的兜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直到身邊傳來女人的笑聲,池嘉言才收住了嘴,他懊惱的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道:「真是的,我幹嘛跟你說這些?」

  兩人回到人群時,謝硯卿和溫蕊還抱在一起激情的擁吻,池嘉言伸手捂住臉,慢慢露出一雙眼睛,哎嘛,謝二這廝真是不知羞恥,這都親多久了,人家還是個孩子呢?怎麼能讓他看這些?

  漸漸的,他扭頭看著身旁的女人,雅黑如羽的睫毛微微顫動,紅潤的小嘴微張,呼出絲絲白霧,鬼使神差的,池嘉言竟然又想到了那天那個意外的吻,他手指微微收緊,臉燙的厲害。

  **

  待溫蕊和謝硯卿回到房間時,兩人都被眼前的布置傻眼了,偌大的床上鋪著正紅色的床單,上面繡著一對金色的鴛鴦戲水,床頭柜上擺滿了花籃,天花板上掛滿了五彩斑斕的氣球,就連那簡易的衣柜上都貼了幾個福字。

  香薰紅燭,燈影搖曳……

  這簡直就是婚房的標配啊,謝硯眯眯眼,這就是池三說的高大上,有品味,歐美風?

  兜里的手機開始不停的震動,謝硯卿掏出看了一眼。

  【怎麼樣?怎麼樣?謝二,求夸啊!】

  【還滿意你們看到的吧,絕對能讓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哈哈哈哈,小爺就是有才,好了,不打擾你們了,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這二傻子,謝硯卿沒回他,直接給唐曼發了一條微信。

  【池三沒事幹,一個人很寂寞,你自己把握機會!】

  溫蕊扭頭看了眼風姿綽約的謝硯卿,剛要轉身,男人的視線便對視了過來,含情脈脈的。

  今晚這種情況,她有預感,肯定是會發生點什麼的。

  果然,兩人從浴室洗了澡出來,謝硯卿直接打橫抱起溫蕊扔到了大床中央。

  屋外大雪紛飛,洋洋灑灑的在墨色的空中盤旋飛舞,落在地面,整個小鎮都被裹了一層銀霜,異常美麗。

  屋內紅燭搖光,溫度節節攀升。

  窗外的北風一陣呼嘯,寒意肆虐,積雪厚實的鋪滿了大地,雪花仍在空中飄蕩……

  **

  第二天早上,相比於昨晚的瘋狂,小鎮上漸漸沉寂了下來。

  昨晚鬧的有些晚,兩人後半夜才睡下,天還未亮,謝硯卿便神清氣爽的起來了,溫蕊累極,睡到了大上午,她洗漱穿著好下樓,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她。

  溫蕊本就是個麵皮薄的人,此時被眾人盯著,難免面紅耳赤。

  「咳……都幹什麼呢?沒事做是嗎?」謝硯卿也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他清了清嗓子,警告眾人的眼神都收斂點。

  「怎麼樣,謝二?昨晚得感謝我吧,給你營造了一個多麼溫馨的環境!」池嘉言湊到謝硯卿身邊低語,滿臉寫的都是求夸。

  謝硯卿眯眯眼,這唐小姐是怎麼回事?看來昨晚沒對他下手啊,不然大上午的這麼聒噪?

  昨天季潯淵睡著後,竟然罕見的做了美夢,夢中那女人沒有離開他,還給他生了兩個可愛的小包子,他認為這是個好兆頭,當年那女人一定沒有死,他只是躲著不見他。

  可能是被謝硯卿天天秀恩愛刺激到了,他現在想通了,他的女人,便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找到,捉回來,到時候看她還往哪跑?

  所以他此刻心情很是不錯,一隻胳膊慵懶的搭在沙發背上,語調悠悠的開口:「謝二,這裡的房間不隔音。」

  想到昨晚那大動靜,溫蕊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論厚臉皮,就沒人能比過謝硯卿,他輕輕捏著溫蕊的手心,撩了撩眼皮,胸腔中蹦出一句話:「哦,那又怎樣?某些人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兩人鬥了大半天的嘴,中午的時候大家一起包了餃子,下午去滑雪場滑了會兒雪。

  池嘉言站在雪地里,他看著唐曼那嫻熟的動作和標準的姿勢,整個人越想越不對勁兒,她真的是剛學會的嗎?

  此時唐曼扭頭,滑了過來,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其實我會滑雪!」

  「什麼?那你還讓我教?」池嘉言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故意的啊!」唐曼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在他耳畔飄蕩。

  頓了頓,又添了一句:「哦,還有,那天摔倒也是我故意的!」

  納尼?

  池嘉言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她說她故意的,故意的???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自己怔愣了半天,滑到謝硯卿身邊問:「謝二,你說那唐小姐是不是在勾引我啊?」

  謝硯卿呵了一聲,給了他一個白眼:「二傻子,她是在泡你!」

  然後池嘉言直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雪地里。

  一行人又住了一晚,第二天開車趕回了京都。

  【回京後搞事業!】

  感謝今天支持我的寶貝兒們,筆芯~

  今天真的太甜了,我寫的寫的都不好意思的了,仙女們的票票安利一下唄,不要讓我掉榜啊,最近掉了好多名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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