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智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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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一會兒的功夫,宴會廳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了他們幾個。

  謝硯卿把經理叫來,帶著幾人上了四樓包廂。

  一進去,池嘉言便旁若無人的拿起話筒,開始K歌了,他音色不錯,小時候還學過鋼琴,總之只要他不開口說話,周身的氣質很有娛樂圈小鮮肉的感覺。

  唐曼靠在沙發上,看著沉迷在音樂里的男人,頭頂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冷白皮,雅黑的睫毛微微翹起,薄唇比有些女孩子還要粉嫩。

  他真心覺得這弟弟不錯,多才多藝,最主要的是這幅好皮囊非常對她的胃口,以後生了孩子,基因總不會差的吧,雖然腦子可能有那麼一點問題,但她智商爆表,均衡均衡孩子應該不會跟他一樣蠢吧!

  唱了一首歌,池嘉言仍舊覺得不過癮,又點了好幾首,直到嗓子啞了才停歇下來。

  他喝了一大瓶礦泉水,喉嚨才好受了點。

  池嘉言本想提議玩個小遊戲,但他在包廂里環視了一圈,好傢夥,給孩子整傻了,竟然都是「大忙人」。

  季潯淵坐在角落裡微微閉目,仍舊是他那張撲克臉,黎宴低頭在手機上扒拉,笑的春心蕩漾,謝硯卿和溫蕊在談情說愛,只有那位唐小姐端坐在那裡,神情自若,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池嘉言氣的肝疼,他就這麼沒有魅力嗎,竟然沒一個人看他的?

  他從台上拿了副撲克牌,往桌子上一甩,拿起話筒吼了一句,叫他們過來打牌。

  季潯淵和黎宴無動於衷,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臉上寫滿了不參與三個大字。

  於是池嘉言又看向了另外三人,溫蕊莫名覺得池嘉言挺可憐的,拽著謝硯卿的胳膊往過走,唐曼正想著怎麼撩弟弟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了,簡直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四個人湊了一桌,唐曼說她不會打牌,於是謝硯卿建議玩最簡單的打對家。

  他簡單說了規則,唐曼立馬便聽懂了。

  打牌之前是要抽對家的,謝硯卿隨意取了兩張紅的,兩張黑的,讓大家抽牌,抽到同一種顏色即為對家。

  他率先摸了一張,翻上來一看是紅的,溫蕊也摸到了紅的,那兩人低頭一看,他們果然是黑的。

  兩兩坐好位置後,池嘉言把大小王抽出來扔到一邊,抖著腿開始洗牌發牌。

  整理好自己的後,他覺得自己手氣還是不錯的,竟然有兩個炸彈,還有一個連串,紅桃三也在他手裡。

  所以他率先出牌,扔了一個連串,得意的朝謝硯卿笑笑,又對唐曼說:「唐小姐不會不要緊,等會兒哥帶你躺贏。」

  唐曼心下好笑不已,這弟弟還真是又天真又可愛,帶她躺贏?她真懷疑他有沒有這個智商?

  接下來出牌的是溫蕊,她剛好有一個連串可以打。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包廂里只有四人喊牌的聲音,直到池嘉言嘴裡蹦出一句「臥槽」,第一局便結束了。

  「怎麼可能?你們三是不是商量好打我的?為什麼我竟然是墊底的?」池嘉言咋咋呼呼的叫著。

  他們下去的牌都沒他的好,他怎麼會輸?況且那位唐小姐還是個生手,池嘉言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難不成真的是他太蠢了?

  「智商問題,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謝硯卿理著牌,又開始了他以往的毒舌。

  池嘉言不信邪,嚷嚷著再來兩局。

  結果被虐的更慘了,謝硯卿又是炸他又是算牌的,池嘉言根本就不是對手,唐曼餵了他兩次牌,他都沒有抓住機會。

  打了三局,只有一局是平局,剩下兩局都是謝硯卿和溫蕊贏了。

  池嘉言覺得自己在唐曼面前挺沒面子的,海口都夸下了,結果「啪啪啪」自打嘴巴了。

  他委委屈屈的看了謝硯卿一眼,就不知道讓讓他嗎?

  再打下去也是被虐,說不定還會更丟人,池嘉言哼哼了兩聲,彆扭的說不打了,要回去睡覺。

  一個天天熬夜的夜貓子,說自己要回去睡覺,這個可信度幾乎為零。

  其他三人但笑不語,沒有戳破他那點心思。

  時間不早了,包廂里的所有人都回了酒店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謝硯卿和溫蕊洗漱過後,躺在被子裡說話,兩人親密的膩味了一會兒,他突然輕輕摩挲著溫蕊水亮瑩潤的紅唇道:「蕊蕊,我嘴甜嗎?」

  「二哥,你好不正經啊,我當時還覺得你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哪料到私下竟然是這幅模樣?」溫蕊在謝硯卿腰上掐了一把,輕聲低語道。

  「說明你是特殊的,我只在你面前不正經,旁人想見還見不到呢?」謝硯卿順勢捉起溫蕊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語氣溫柔的不成樣子:「乖,累了一晚上,睡吧!」

  溫蕊聽話的閉上了眼睛,謝硯卿摟著她的腰,也陷入了沉睡。

  另一邊,池嘉言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想到剛才那位唐小姐臨走時在他耳邊說的話:「池公子,我腳腕有點疼,你說該怎麼辦呢?」

  他剛才洗澡的時候,耳邊一直縈繞著這句話,就跟收音機一樣循環播放,簡直是魔音,還真是見了鬼了?

  怎麼辦?

  能怎麼辦?

  池嘉言就沒見過她這麼嬌氣的女人,就這還女強人呢?

  不就是踹了兩腳嘛,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跟他說疼?

  算了,不管她了,他是不會大半夜送她去醫院的,池嘉言躺到床上,把被子悶到頭上開始睡覺。

  翻來覆去的,躺了十多分鐘,眼睛還睜的老大,氣死他了,這女人事真多。

  池嘉言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給服務員打電話,叫他們送個藥箱上來。

  又猶豫了半天,他重重呼了一口氣,敲響了唐曼的房門。

  看到來人是池嘉言後,唐曼一點都不驚訝,這種純情大男孩最好騙了,還聽話的緊。

  「池公子,你怎麼來了?」唐曼面上佯裝驚訝。

  裝?這女人可真能裝?

  池嘉言提了提手中的藥箱,咬牙切齒:「你不是說腳腕疼?」

  「哦,那你進來吧!」唐曼留給他一個背影,漫不經心的坐到了沙發上。

  屋子裡飄散著獨屬於女人身上的淡淡清香,池嘉言還是第一次進女人的房間,他把藥箱放在茶几上,有些彆扭的說:「藥給你送來了,你自己塗吧,可別想賴我。」

  「我賴你了嗎?你自己過來看!」唐曼是南方女孩,她卸下白天的冷清,聲音帶著點吳儂軟語的味道。

  池嘉言抬眸快速撇了一眼,女人靠在沙發上,一條腿伸了出來,那白嫩細膩的腳腕上還真有點淤青,看起來很破壞美感,他莫名有點心虛,小聲說著:「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智商有點不在線。」唐曼挑挑眉,隨口說著。

  「你……你……」池嘉言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疼死你算了,活該。」

  說完狠狠瞪了唐曼一眼,快速出了她的房間。

  唐曼只覺得這小奶狗瞪人,還挺別有風情的,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枯燥了。

  感謝今天支持我的寶們,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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