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喜歡你!(為聽風說i小仙女特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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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進了喬若煙的房間,黎宴微微勾腳,門便關上了。

  他輕輕的把喬若煙扶到床頭坐好,一雙桃花眼收回了平日裡的玩世不恭,緊鑊著她沒有血色的臉龐,臉上神情不明,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房間裡寂寥無聲,靜的厲害,針落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黎宴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試探著問:「喬喬,你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喬若煙手指微動,面上一片難看,抬腳踹了他兩下,沒好氣的罵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心裡不清楚嗎?」

  她別過臉去,仍舊不解氣的喘了他兩下,隨即閉著眼,咬咬牙說:「那晚……那晚過後,我忘記吃藥了。」

  那天晚上兩人意亂情迷,誰也沒想到要做好措施,第二天起來,喬若煙本想去買藥吃,可被黎宴的倒打一耙給氣著了,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休息,結果睡了一覺起來她便忘了。

  後來倒是想起來一回,但時間已經過了,再吃也沒用了,她的身體又沒有什麼懷孕的徵兆,腰肢仍然纖細,時間一久,她天天都忙著拍戲,早把這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最近幾天身體的反應告訴她,她可能真的懷孕了。

  黎宴聽她親口承認,一時間喜上眉梢,輕聲輕語道:「哎,你慢點,別動氣啊,小心我兒子。」

  「滾,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那不然呢?我這麼厲害,一夜就讓你懷了?」黎宴挑了挑眉,滿是得意。

  能不得意嗎?

  雖說他不是四個人里最先脫單的,但他是四個人里最先當爹的啊,就沖這一點,謝二這廝便敗了。

  喬若煙聽他這不要臉的話,恨不得脫下鞋拍他臉上去,她幽幽道:「你怎麼就知道是你的?」

  「死女人,你說什麼?你敢給我帶綠帽子?」

  「你滾吧,咱倆什麼關係,談何給你帶綠帽子?」

  「呵,你說咱倆什麼關係?我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爹!」黎宴咬牙切齒,繼續道:「別跟我扯什麼不是我的,你只有我一個男人,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喬若煙冷笑一聲,脫口而出:「那又怎樣?孩子在我肚子裡,我不想要明天就能把他做掉。」

  黎宴瞳孔驟然緊縮,氣的他胸口不斷上下起伏:「你胡說八道什麼?孩子少也有兩個多月大了,你怎麼這麼狠心?」

  不知是懷孕了還是怎的,喬若煙竟比以前脆弱了不少,聽黎宴這麼吼她,她鼻子一酸,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了手背上,梗著聲音道:「沒名沒分的,生什麼生?生下來當私生子嗎?」

  「我的孩子,怎麼可能當私生子?我早說了要娶你,是你自己不願意!」黎宴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耐著性子說。

  喬若煙吸了吸鼻子,眼角泛著紅血絲,抬眸問他:「你為什麼要娶我?」

  還沒等黎宴回答,她便嗤笑兩聲:「怎麼?回答不上來是嗎?我替你回答,因為我跟你睡了,因為我懷孕了,是不是?」

  最後一句,她明顯提高了聲音。

  女人這幅質問她的樣子,明明就是誤會什麼了,黎宴又不是真的情商低,他略微一思索,心裡便想的清清楚楚。

  他半蹲下身子,視線與她齊平,修長的手指覆在她細長的眼角,輕輕替她抹去了淚水,低聲哄著:「你說我為什麼娶你?」

  「我怎麼知道?」喬若煙扭過頭去,別彆扭扭的說,尾音中還帶著絲絲顫抖。

  黎宴嘆了一口氣,起身湊到她耳邊低語:「我喜歡你,所以想娶你,就這麼簡單,不是因為別的。」

  這麼多天了,他的心神被她牽動著,他不傻,自己有沒有動心,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不然說句不好聽的,他以前睡過那麼多女人,從未有哪一個讓他動過心思想娶她的,更別提讓他們懷孕了!他從剛開始待喬若煙就是不同的。

  「油嘴滑舌,你是怕我打掉孩子,才故意這麼說的吧!」喬若煙兩條纖細光滑的雙腿晃來晃去的,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不相信他。

  「你這女人,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誰讓你那麼花,你這話還不知道騙過多少女人呢?」

  黎宴想到自己以前的風流韻事,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好了,你現在不能受累,我在這陪著你,你早點睡覺吧,明天帶你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他說完,殷勤的給喬若煙鋪床,接著又給她放洗澡水,她洗澡的時候他一直靠在浴室門口守著,生怕她出什麼事。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喬若煙濕著頭髮出來了。

  黎宴又開始忙活了,他在床頭櫃裡翻了半天,找出吹風機,插上電後給她吹頭髮,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喬若煙便知道他以前從未做過這種事,她的唇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等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黎宴賴著不走,洗了澡後又拿了床被子,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美名其曰要陪著他兒子。

  喬若煙累了一天,剛閉上眼沒多久便困意襲來,沉沉睡了過去。

  黎宴耳畔響起女人平穩綿長的呼吸聲,他偏過頭去,看著女人乖巧安靜的睡容,心裡一片柔軟,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

  他掀開喬若煙的被子一角,把手伸了進去,輕輕覆在了她的肚子上,雖然什麼都沒感受到,但一想到這裡有他的孩子,跟他血脈相連,他心中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頭緩緩流過。

  月色撩人,透過窗戶撒了進來,微弱的月光照在地上,形成影影綽綽的光斑。

  黎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他以前流連女色,一向瀟灑自在,從不把情愛當回事,還曾笑話過季潯淵念一個女人念了那麼多年。

  可如今自己動心了,倒也不遑多讓,身邊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弦,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這種感覺他還挺享受。

  【本來想把這一對寫虐的,誰知道寫的寫的就甜了(捂臉),看來我真的寫不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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