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謝硯卿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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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老夫人看謝硯卿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心裡那個著急呀,以前給他安排了那麼多次相親,都是些才貌雙全的漂亮姑娘,他就沒一個看上的,現在好不容易談戀愛了,他還這麼磨蹭?

  二十八歲的大男人了,她不信他一點都不想,這麼能忍,難不成兒子還是個柳下惠?

  老太太眼眸一轉,心裡有了主意,給墨園的劉媽打了個電話,吩咐了幾句,才笑眯眯的掛斷。

  那頭謝硯卿出去後,手一直插在衣兜里,只覺得手心裡那一盒東西燙手的厲害。

  他進了大廳,沙發上只坐著溫蕊一人,乖巧的等著他。

  謝老爺子早早便進了書房練字,不然對著這花一般的小兒媳婦兒,他還真不知道能說什麼。

  「二哥,你回來了?」溫蕊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明眸抬起,看了謝硯卿一眼。

  「嗯,走吧,我帶你去大院裡逛逛。」

  男人一身黑色風衣,長身玉立,劍眉星目,細碎如星空的鳳眸中泛著點點笑意,那黑色的瞳孔中倒影著溫蕊小小的身影。

  她托腮,一時竟看呆了,情不自禁伸手描了描他的眉眼。

  「小姑娘,別這麼盯著我看。」謝硯卿喉頭滾動,別過臉去,他覺得自己最近火氣旺盛,禁不起溫蕊一丁點的撩撥,雖然她還什麼都沒做。

  一時間只覺得攥著那盒東西的那隻手越發出汗了,火燒火燎的。

  院子裡秋風拂過,兩側的綠植修剪的精緻好看,銀杏丹桂,秋意正濃。

  謝硯卿一手插在兜里,一手牽著溫蕊,下了筆直的台階,往院子的東北角走去。

  兩人逛了逛,又被謝老夫人叫進去喝茶。

  老太太想跟溫蕊說體己話,打發謝硯卿去了書房,陪老伴下棋。

  大廳里的兩人說說笑笑的,好不愜意。

  而樓上的父子倆正下著棋,爭鋒相對。

  謝老爺子斜靠在椅子上,落下一黑子,徐徐點燃一支煙,長吐出一縷煙圈,笑罵道:「你個混小子,昨天做的事弄的滿城皆知,今天我一早就接到幾個老東西的電話,約我去釣魚呢!」

  他又哼了一聲:「說是釣魚,還不是顯擺他們的大胖孫子。」

  說完,睨了謝硯卿一眼:「你給我爭氣點,兒媳婦小是小了點,好歹是成年了。」

  謝硯卿神情未動,斂了斂眉心,手中摩挲著一白子,略微思索了一會兒,落在了某處。

  他薄唇輕啟:「爸,你輸了。」

  謝老爺子隨意撇了一眼,心裡煩躁,這混小子,就不能讓讓他這個老頭子嗎?

  他把棋盤往前一推,頗有點不講理的意味:「算了,不下了,逗鳥去。」

  京都偏北,深秋來臨,天色黑的越發早了。

  謝老夫人心裡有打算,沒有留他們用飯,讓豐叔把兩人送了出去。

  老兩口吃過飯後,進了臥室才開始拆溫蕊帶來的禮物。

  老太太打開精美的包裝禮盒,摸著那稠滑細膩的絲巾,輕輕圍在脖子上,素雅的顏色跟她深花色的旗袍剛好相襯。

  她笑的合不攏嘴,謝老夫人活了大半輩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但這是兒媳婦的心意,心裡的喜歡自然另當別論。

  想到明天去聽戲的時候,剛好圍上,叫她那些戲友老太太們也羨慕羨慕,他家老二也終於要成家了!

  「這畫,我怎麼越瞅越像德遠那老頭子的?」謝老爺子戴了一副老花鏡,輕輕摩挲著畫的邊框,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小會兒,他深沉著嗓音開口:「老伴,你看這畫跟我書房裡掛著的那副像不像?」

  「這老頭子,咋咋呼呼的做什麼?」謝老夫人嘴上抱怨,還是扭頭看了過去。

  一副行雲流水的《家和萬事興》,寓意極好,畫風老辣,一看便是出自高人之手。

  她驚訝了一瞬說:「像什麼像?這不就是德遠的畫風嗎?」

  緊接著看到旁邊那熟悉的畫筒,張了張嘴:「蕊蕊那孩子送的?」

  謝老爺子止不住的點頭:「可不是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想到溫蕊的工作和專業,瞬間便想明白了。

  「想不到這孩子還有這造化。」謝老爺子背後手去,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老二選的姑娘,准沒錯的。」謝老夫人驚訝過後,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驕傲。

  **

  那頭謝硯卿和溫蕊回了墨園,已經八點多了。

  張嬸兒早早的便備好了飯菜,兩人簡單用了一點,劉媽繫著圍裙從廚房裡端著兩碗補湯出來了,在他們兩人面前一人放了一碗。

  溫蕊晚上吃的不多,此刻見這熬的清香的雞湯,竟來了胃口,端起來喝了一小碗。

  她覺得味道挺不錯的,又想到謝硯卿近來公司事忙,清瘦了不少,是該好好補補,便催促了一句:「二哥,快喝吧,不然涼了就變味了。」

  謝硯卿覺得自己不需要補,但對上女孩關心的眼神,便說不出話了。

  劉媽看到那兩個空蕩蕩的碗,笑的一臉意味深長。

  太太的,自然是正常的雞湯,但先生的嘛,她聽了老夫人的吩咐,早早便熬了一小鍋豬腰枸杞湯。

  大補,特補,後勁兒大的很。

  謝硯卿靠在沙發上眯了會兒眼,鼻端飄著女孩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覺身上燥熱的厲害,一股股火氣仿佛要衝破什麼,壓都壓不住。

  「二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溫蕊見謝硯卿面色帶紅,還以為他發高燒了,一隻冰涼的小手覆在了他的額上。

  冰火兩重天,謝硯卿嗓子眼乾的冒煙,他咳了一聲,艱難的拿過溫蕊的手,別過臉去:「我沒事。」

  「怎麼沒事?你額上都出汗了。」

  身子漸漸有了變化,謝硯卿想到剛才那碗補湯,還有臨走時老太太別樣的笑,他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老太太也真是,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

  女孩那隻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那觸感,跟過了電似的,他身子猛的一僵。

  下一秒,在溫蕊的驚呼聲中,謝硯卿打橫抱起她上了二樓,抬腳一踢,臥室的門便開了,走了幾步,把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溫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一重,男人便俯身壓了上來。

  「二,二哥,你沒事吧?」溫蕊被他這土匪行徑驚了一瞬,磕磕絆絆的開口。

  「你說呢?」謝硯卿咬牙切齒,盯著她的眸子似要噴火,直接拉過她的小手往下送……

  「蹭」的一下,溫蕊躁的臉都紅透了,耳根至白嫩的脖頸處,一路爬上了緋紅。

  謝硯卿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額上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看著女孩微張的紅唇,他眸底一暗,大掌捧在她的臉頰兩側,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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