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次測試考試，全班的總體成績，平均每個人提升了二十多將近三十分，要是後面幾個月，大家再努努力，是不是還能提升更多。」
大家都無奈地看一眼姜折和宋星宇的方向，要不是被這兩尊大佛壓著，要給肖萌營造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他們會這麼被動學習？
「司青，你來發一下這些試卷。發完後，我先來給大家講一講這次語文方面的易錯題。」
司青過去發試卷。
羅巧音路過肖萌的時候，告訴她：「馬上就是鋼琴比賽了，你這邊準備一下衣服，到時候稍微化個淡妝。沒有化妝品的話，到我這邊來拿。」
「謝謝羅老師。」
不過化妝品能借，正式一些的衣服肖萌卻沒有。
一中要求每天都穿校服，肖萌就沒想過買別的。
「小折，你能陪我去買一套衣服嗎？」
「行。」姜折自己也沒什麼別的衣服。
這次的鋼琴表演很正式，她也得置辦一套。
下午放學，姜折和肖萌一起就近找了一家商場。
這家商場頂樓是吃飯的地方，其他樓層都是賣衣服的店面。
一進去，各種衣服多得讓人眼花繚亂。
望著裝修得精緻高端的店面，肖萌一家也不敢進去。
姜折帶著她，乘坐自動電梯到了三樓。
「還要往上去嗎？」肖萌低聲問。
「嗯。」
據肖萌了解，這家商場，樓層越往上的衣服越貴。
她以前在蔣家的時候，過來逛過的。
尤其是五樓，隨便一件衣服，起碼都是五位數朝上了。
姜折有錢，也大方，總是隨手就把東西送給她了。
但是她覺得沒必要浪費姜折的錢。
肖萌壓低了聲音：「小折，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來的路上那家店裡的衣服就很不錯。」
「外面冷，我不願意去逛。」姜折說。
意思很明顯了，就在這個商場裡選。
「那就這家。」肖萌閉著眼睛在三樓選了一家。
三樓總歸是要便宜不少的。
姜折正好有個電話進來，她接起了電話，既然肖萌願意在這裡逛逛，她也覺得無所謂。
店員乍然看到兩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子進來，笑著迎上前來。
「兩位可以隨便看看，看到喜歡的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店員態度十分好，眼前的兩個小姑娘長得好看，看著就賞心悅目，這一單生意做不成也不枉費這場服務。
「你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姜折對肖萌說，一邊專心接電話。
肖萌指了其中一件，正要告訴姜折，就看到姜凡月走了進來。
她身邊跟著兩個女生，是長期和她走得很近的，對姜家的情況頗有些了解。
她們剛剛一靠近就看到了肖萌和姜折。
其中短頭髮的說道：「這不是姜折和肖萌嗎？這家店她們也能逛得起？」
「別這樣說，璐璐。」姜凡月制止了她。
叫譚璐的嘴巴癟了癟，「一個孤兒，一個才回到那個叫什麼，王家巷的貧民區，也不看看這衣服到底多少錢。」
「就是啊。不過我聽說孤兒都有國家的補貼，該不會她們把補貼都拿來買衣服了吧？國家給她們錢可不是讓她們來高消費的。」
「譚璐，張希！」姜凡月有些生氣了。
肖萌臉色漲紅，「我們我們是因為鋼琴比賽才來買衣服的！」
「還鋼琴比賽呢，附庸風雅！」譚璐不覺得肖萌能比出個什麼水平來。
姜折掛掉了電話，走近她們。
她眉眼冷淡，朝她們眺望一眼。
譚璐和張希嘴巴張了張，對上她的眼眸，有點心虛。
她看人的視線，怎麼這麼迫人？
姜凡月帶上了笑臉：「姐姐，這裡是我們自己家裡的店。你過來看衣服也應該的。你看上了什麼，我讓她們打包給你包起來就好了。媽說過，只要你肯開口，姜家的東西肯定不會少你的。」
「肖萌，我們走。」姜折剛才也沒注意這個品牌，現在才看到確實有些眼熟。
「姐姐，不要生氣嘛。譚璐她們都是有口無心。你回去後錢肯定也緊手，這個衣服就當我送你也可以。」
姜凡月拿起了兩件遞上去。
姜折偏頭看著她，眼裡像裝滿了寒霜。
姜凡月冷得不由自主地收回手：「那你……」
姜折收回視線，和肖萌一起走開了。
姜凡月本來想問，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想要問姜折的問題！
如果說姜折對姜家對自己的一切都不在意，那她為什麼又三番五次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說她在意，可是為什麼給的東西她又不要？
難道說，她是真的拼命想要拿到一切，包括顧家和顧嘉恆嗎？
想到這裡，姜凡月不由一個顫抖，今晚姜家在這裡約見一位知名設計師，想要請回去坐鎮姜家，難道說姜折也聽說了，專門過來看看？
她倒是寧願姜折開口直接要錢，要衣服珠寶，這些都是她給的起。
偏偏姜折，想要她不想失去的東西！
「凡月，姜折可真是的啊，明明是自願離開姜家的，現在又做這幅樣子給誰看。再說了，姜家還養她到這麼大呢，她不知感恩圖報就算了，還想怎麼樣啊？」譚璐還在口無遮攔。
「好了，別說了。」張希見姜凡月臉色不對，忙勸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下次陪你來逛。」
張希和譚璐很快離開了，姜凡月朝著頂樓而去。
約見的設計師是在頂樓吃飯。
本來是不會約在這種環境的餐廳的，但是對方說想要趁這個機會逛逛服裝店，看看姜家服裝的情況，梁金蘭就樂得如此安排了。
姜凡月很快上樓，梁金蘭拉著她的手說道：「許設計師已經到了！」
許設計師叫許麗雅，這些年頗有些名氣，還在國外拿過獎。
梁金蘭失去了J，到處投橄欖枝，許麗雅才終於同意了見面，經過前幾次在電話里的溝通，梁金蘭覺得簽下許麗雅的事情很穩。
「許設計師。」姜凡月忙微笑著打招呼。
她隱約聽說了梁金蘭的煩惱，知道這次這位設計師對自己家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