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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富德下意識地搖搖頭:「沒有……不對,你知道本王?!——」

  關與君笑著說:「自然啊!上天沒有給我健全的四肢,讓我只能一輩子活在花瓶當中,肯定會給我一些額外的補償呀!比如我聰慧的大腦……

  你可以問我一些問題呀,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曉的……」

  「當真?!——」寒富德擰著眉。

  「千真萬確,不信您問。」

  「他們都說我想立兩個王妃不正常,花瓶姑娘,你覺得呢?」寒富德眼中再無懼怕,眨巴著星星眼睛,全都好奇填滿。

  關與君:「……」

  寒隱初怎麼沒提過他十二叔是個戀愛腦?!就這樣她該如何向他傳遞消息?……

  許是瞧她許久都沒回復,寒富德又露出那副欠扁的神態:「切~本王就知道你不知道……」

  「呵呵,花瓶姑娘我覺得湘王殿下此舉很正常啊!『娥皇女英』的傳說就在腳下的這片土地上,我想,湘王殿下一定不是全天下唯一一個為兩個女人動心的男人吧!——」

  關與君眨巴著眼睛,答道。

  第152章 砸場子

  寒富德簡直都要感動地哭了出來:知音吶!——

  關與君拼命地朝他眨巴著眼睛:喂喂喂,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啊!你倒是再多問我幾個問題呀?!你難道還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寒富德大為感動過後,確實是察覺出了什麼不對勁,比如:這個「花瓶姑娘」帶著一股隱隱約約的京腔兒……

  寒富德轉了轉眼珠子:「花瓶姑娘,此情此景,你可能賦詩一首?!——」

  關與君遮擋在幕布和穿衣鏡後的身體簡直都要手舞足蹈起來:「小菜一碟。」

  她剛想背過手去學曹植那般七步成詩,但忽然又想起現在的情狀並不允許……

  於是趕忙把頭扭了過來,左搖右晃——

  可是從鏡面朝外、把鏡子夾成九十度角的朝向的觀眾席來看,也是湘王和所有人的視角看來,花瓶姑娘的腦袋在花瓶中左右沉吟,仿佛真的在思考一般……

  「夢落鏡湖意難平,些許可燃些許冰。

  昔日今轉落,名利策馬競蹉跎。

  談笑多年原是夢,白首幽居淚滿襟。

  匆匆過客皆虛浮,權貴狂歡明又何?」

  關與君念完,寒富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敬大人和隱於人群當中駱萬儀和落遙空臉色大變……

  駱萬儀斂起了笑容:這個關與君,委實是屢教不改!——

  她剛想上台結束這場已經令所有人都冷場的表演,繼續把關與君軟禁個半月三十日的,忽然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聲伴隨陣陣鼓掌聲響起:

  「好!——」孤單的掌聲和關與君沒有回喝的詩詞倒是相映成趣,人群又逐漸給這像是來砸場子的來者讓開一條道路……

  岳奇來到人群中央的時候,看到了關與君的「花瓶姑娘」,雖然也沒有寒富德那麼失態,但是滿面的不悅也昭示了他心情的陰沉。

  他指了指關與君,卻對著駱家人說:「駱夫人,拖欠錢糧不說,如今更是要以害人取樂了?!——」

  寒富德忽然一拍腦門,他知道了!

  這「花瓶姑娘」,分明就是傳說中的小關公公嘛!——

  除了他、除了他們一夥的人,誰還會當眾在人家的主場上如此下那「夢落鏡湖」四家的面子?

  除了他,誰還會如此眼明心亮的有瞬間成詩的本領?還是一首諷刺意味拉滿的詩;

  而且關與君太了解這些有錢人的獵奇心理了:

  按照常理推斷,他關與君作為人質肯定是要被看得嚴嚴實實,可是他設了一個名為「花瓶姑娘」的把戲,將一場既驚悚詭異又奪睛十足的場面戲劇感拉滿,

  那行事慣來張揚的駱萬儀此時又自信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真的會忍住不讓關與君表演這一場畸形且又狂歡勁兒十足的演出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寒富德此時此刻十分慶幸寒隱初找人去了不在現場。要不然依他的性子,看著駱家人當場把他的「小關子」做成了「人彘」,可得大開殺戒不可……

  駱萬儀也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穩住了——

  她抬腳走了兩步走出人群,略微打量了一眼只能說是「隻身赴宴、單刀赴會」的岳奇,臉上又浮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岳知縣大駕光臨,真是讓我這小島『蓬蓽生光』啊!——」

  岳奇冷淡地說:「駱家所欠的錢糧對駱夫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岳奇來此叨擾是岳奇的不是,還希望不要因為岳奇而敗壞了夫人慶生的喜悅才是……」

  駱萬儀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了:這廝好不要臉!——

  不僅不接她的話茬,竟直說他在她生日的這天來到,並不是來給她道喜的,只是來讓她繳稅和給她添堵的!——

  當著如此多的人,毫不客氣地戳穿她的喜氣洋洋!

  和那個關與君一樣可恨!

  敬大人甚至連個「笑裡藏刀」的笑容都懶得擺出來了,他看了眼人群中方才一直沒找到機會說話的岳州知府胡大人,給他使了個顏色。

  胡大人接收到之後,當場開始斥責岳奇:「岳知縣,你實在是太沒規矩了!——

  人家駱夫人好心好意給你下帖子,你不識好人心不說,還在人生日的時候如此給人添堵?!而且人家駱家家大業大,會欠你那點子錢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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