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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九音:「什麼仇恨?願賭服輸,怎麼會有仇恨呢,放心吧他不是那種人。」

  後面還沒走的晏丞:「我就是那種人。」

  鍾九音一頓:「你怎麼還在這兒偷聽?我和原逸說悄悄話呢。」

  晏丞嘴角牽起一點假模假樣的弧度:「真是對不起,我應該在走過這條路的時候自動變聾的。」

  鍾九音:……

  不知道如此陰陽怪氣的嘴,待會兒嘗起來是不是更甜。

  第210章 可惜受害者已經死了

  等艾媛媛得了金幣滿意地走出輪迴台,才輪到晏丞和原逸。

  原逸沒爭,禮貌謙讓,讓晏丞先進去。

  但晏丞站著沒動,說:「你先。」

  他說話很少帶不確定的詞,什麼「要不然」「不然的話」,都挺直接了當, 甚至有點冷淡,擺明了不想在這件事上拉扯。

  原逸看了眼在他旁邊捧著章魚頭狂拍的鐘九音,抿唇進去了。

  他剛走,晏丞就偏頭瞥了眼鍾九音問:「拍什麼呢?不怕拍出腦震盪?」

  「哪兒那麼脆弱。」鍾九音繼續拍。

  章魚服被拍得彈上彈下,頭套那地方就能有空隙,能吹風進去,把悶出來的熱意給吹散。

  就是拍著也挺累的, 她很快收手。

  有彈性的章魚服瞬間縮回去, 頭套那兒正好卡在髮際線, 有幾縷頭髮還在臉上貼著,怪不舒服。

  「你幫我提一下頭。」她用章魚腳戳晏丞。

  晏丞:「……哪個頭?」

  鍾九音無語看他。

  晏丞忍不住輕笑出聲,站在她身後,雙手捧住章魚腦袋往上拔。

  「你往下蹲。」

  她稍微蹲下去,感覺頭套那兒有空隙了,仔細把頭髮塞進去整理好。

  身後的人問:「好了嗎?」

  「等一下。」她隨口說。

  艾媛媛在邊上看著,雖然這場面不倫不類的,但他們倆的行為就像是…男朋友在舉著鏡子等女朋友補口紅。

  就是那種感覺,處處表明了他們倆私下關係的不一般。

  直到原逸從輪迴台出來,他們倆還在整理頭髮,艾媛媛就拉著梁知,就偷偷摸摸靠近輪迴台,想搶個先。

  但鍾九音敏銳得很,頭偏向左邊都能看見他們倆的動作。

  「哎, 別壞了規矩啊。」

  偷偷搶先也得等她一起吧。

  後面那句話她沒說出來, 所以在其他人聽來,她就是在維護晏丞的應有權益。

  晏丞眉眼舒展, 放開她的章魚頭時還在上面拍了拍。

  和男朋友拍拍女朋友腦袋有什麼區別?啊?有什麼區別?!艾媛媛和梁知對視一眼,眼裡都流露出一抹微妙。

  鍾九音倒是了察覺到他們倆對視的動作,但不理解他們眼裡表達的意思,看了看就沒再管,做好準備等晏丞出來就開始下一輪爭搶。

  這一次,她一定要搶到前面!

  …

  幾輪過後,大家的劇情全都通關,到了最後驗證的時候。

  搶來搶去也很費力氣,五個人躺的躺坐的坐,靠著休息。

  導演問:「誰先發言?」

  艾媛媛永遠是最積極的那個,舉手說:「牛對應的上輩子的身份是貨郎,造的孽是貪。因為賣貨路上見人家家境殷實,就眼紅了,貪財害命一條龍,把錢財占為己有。」

  梁知緊跟其後,不想和後面那三人的修羅場撞到一起。

  「飛蛾的上輩子是巷口姓王的,犯的錯是因愛生恨,殺人滅口。因為和鄰居的妻子偷/情, 還動了感情, 看心愛的人不願意放下一切和他在一起, 就膽大包天殺了鄰居。」

  「該我了?」鍾九音舉起章魚腳, 「我大章魚上輩子是夫子,犯的錯是強迫學子淫/樂。因為心理變態,就喜歡年輕水嫩的,於是借著身份對那些可憐學子動手動腳,給很多學子造成了嚴重傷害。」

  「我是……」

  「我…」

  晏丞和原逸的聲音撞在一起,又同時停頓。隨後晏丞表示讓原逸先說。

  雖然搶到了和喜歡的人前後說話的機會,但原逸心裡反倒悶悶的,捏著大白鵝的腦袋蹂躪,聲音也不那麼興高采烈了。

  「鵝的上輩子是屠夫,犯的錯是嘴上行惡,造謠辱罵他人致其自殺。」

  晏丞最後發言:「鹹魚上輩子的身份是廚子,犯的錯是為了賺錢用了發臭腐爛的魚做菜,導致很多顧客上吐下瀉嚴重到喪命。」

  導演評判正確,又問:「那你們覺得誰的孽最輕?」

  艾媛媛看大家一圈說:「只有夫子沒造殺孽,但她做的事比一般的殺人行兇還惡劣。」

  鍾九音承認這一點:「那就從你們四個殺人滅口的罪行里挑一個不那麼惡劣的。」

  貨郎謀財害命,巷口姓王的因愛生恨,廚子為賺錢不擇手段,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害死了無辜人。

  這樣一比較,好像就屠夫稍微好一丟丟,他造謠也不是奔著害死人的目的去的。

  但巧就巧在,現場正好有個人是相似事件里的受害者,說屠夫嘴上行惡的罪行不重,沒人說得出口。

  鍾九音也想到了這一點,主動說:「分析下來好像屠夫的罪行最輕,不過我不贊同。」

  「屠夫和其他兇手的區別,只在於他殺人的那把刀是無形的。如果被害人沒死……」

  如果原主沒死,背負著那樣的心理折磨,自我拯救真的很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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