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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祁:「??!」
衛館主右手化掌,一招韋陀獻花,右手手掌部托著猴子的下巴猛地一個筆直上托,猴子下意識仰頭,衛淵左手手裡的酒一個內旋渦輪加速直接給他灌了下去。
神代之酒,產自白澤,敲詐得來。
本來是為老天師準備的。
「可惜了……」
衛淵看著被直接幹完的酒瓶,遺憾低語。
轟擦!
本來就已經到了臨界點的無支祁直接倒地不起,金色瞳孔裡面滿是茫然,這個酒瓶看起來不大,但是衛某人的容器一般都被加持了地煞七十二法的壺天之術。
而他的壺天,在長期鍛鍊之下幾乎已經升級成袖裡乾坤這個級別。
淮水禍君無支祁,再起不能。
衛淵徐徐吐出一口氣,酒瓶反手一扔。
神色莊嚴。
我的黑歷史,誰都不可以知道。
雖然這玩意兒根本和我毫無關係。
他取出手機,正要接聽,抬眸看到前面動靜。
那邊被無支祁打趴的哈奴曼似乎辨認出來衛淵的真靈氣息,面容驚慌道:「你,你也是羅……」話音未落,衛淵面不改色把手機往上一拋,縱地金光瞬間靠近,左手五指翻覆,以天罡神通,移星換斗之神韻啪地按在猴子腦殼上,右手握拳。
裹挾天罡神通,翻江倒海之巨力。
狠狠地砸在哈奴曼腹部。
給爺死!
巨大的氣浪直接洞穿哈奴曼,仿佛怒龍般沖天而起,在地上留下了放射性的衝擊波痕跡。
哈奴曼雙眼狂翻,直接捂著肚子跪倒在地,額頭撞地,再起不能。
衛館主徐徐吐出一口氣。
我的黑歷史,誰都不可以知道。
他抬起手,接住手機,按下接通鍵,語氣平靜:「珏嗎?」
「對,是我。」
「我在哪兒?」
衛淵微笑低語,環顧周圍,看著遍地狼藉,古印英雄躺屍半死不活,鼻血橫流,哈奴曼跪地燃盡,口吐白沫,無支祁直接被烈酒灌得懵逼,手掌一抽一抽,一片核武器飽和轟炸後的殘垣斷壁。
衛淵順手從懷裡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裡。
面不改色,語氣溫和道:
「……在看風景哦。」
……
在接完了珏的電話之後,衛淵托著持劍羅摩來到了小樹林裡。
哐哐兩下弄醒。
而後弄清楚了這真靈的來歷,看著他,神色倒是有些複雜——這是在唐朝時期,新編撰的新婆羅門教典籍裡面因為歷史上,並不曾真的有過偉大的羅摩之國,整個北印歷史上唯獨的兩個英雄君王,唯獨是孔雀王朝阿育王和戒日王而已。
這個羅摩,只是編造的歷史,編撰的神話。
並沒有史料的依據。
譬如傳說中的婦好,譬如商代的君王,在神州是歷史。
而同時代的其餘文明,皆要歸結於神話時代。
就連他的過去,他的功勳,他的驕傲,也只是為了充實這個持劍羅摩的身份而出現的,他的存在,是為了三相神驅逐敵人,作為劍,先後21次從地球上肅清傲慢的剎帝利,維護婆羅門的統治地位。
連他的妻子都只是虛妄。
可悲。
衛淵收回手掌的時候,明了自身的羅摩悲憤著詛咒者諸神散去。
其中一部分屬於神的飛走,另一部分編造的散去。
而屬於陳淵殘留於戒日劍上的部分則是本能要回歸。
被衛淵所拒絕。
唯獨這一部分真靈,他是一點都不想要收回來。
衛淵很自然地把這一部分真靈散去了。
他不需要別人的人生,更不需要被編撰的史詩和神話。
只是感慨一句,連分靈都擺脫不了單身的命運嗎?
坦然起身,哈奴曼被無支祁一記貼臉神棍打得重創,又被衛淵一記狠的打得直接再起不能,衛淵拉著無支祁的後衣領把他拖回了老牛在的地方,大青牛茫然看著衛淵。
衛淵面不改色:「喝大了。」
青牛無可奈何地笑著。
看著衛淵右手裡多出來的那柄劍,是古印戒日王時期的神兵,散發著灼熱的神性氣機,哪怕是見多識廣的青牛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忍不住讚嘆:「具備有太陽神神性概念的劍,這把劍本身就代表著一部分神話概念了啊。」
「是難得一件的神兵利器。」
「是啊。」
衛淵帶著一絲微笑和驕傲道:「是我朋友送給我的。」
青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忍不住搖頭失笑。
衛淵右手握劍,左手輕輕拂過劍身,在氣機的牽扯之下,神兵的內核在雀躍著,上面在漫長歲月之下積蓄的痕跡也逐漸潰散,劍身仍舊一如既往地明亮鋒銳,散發著令人動容的鋒芒和銳氣,而這柄劍的神性和靈性主動接受衛淵這位新的劍主。
「戒日王之劍。」
衛淵低語,這一柄劍,以古典印度文化集大成者,一統北印的最後一位帝王,名望足以和孔雀王朝阿育王相提並論的戒日王身份,如果類比到神州,恐怕也是和泰阿劍一樣的地位吧。
當然,那大鬍子肯定打不過政哥。
衛淵心裡補充了一句。
朋友是朋友,兄弟是兄弟,可政哥是政哥這也沒法。
咱各論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