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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斯攤手:「我不喜歡追尋真相,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會向僱主再爭取一些補償。」

  克里斯疑惑看一聲不吭的芬妮:「不是漢娜嗎?」知道自己問錯,補充:「你不是為漢娜工作嗎?」看了眼豪斯,豪斯說過芬妮可能是漢娜的盟友。

  芬妮淡淡然回答:「或許是,或許不是。梁襲為什麼那麼著急?獨眼找他有事嗎?」她果斷轉移話題。

  到目前,還沒有多少知道貝當涉恐,豪斯他們對獨眼接梁襲也抱有疑問。不過這是梁襲生活和工作上的事,與他們無關,他們不好打聽與詢問。

  「鬼知道,懶得管他們司法機構的破事。」豪斯道:「為感謝大家的支持,今天我來安排,請客吃飯娛樂一條龍。」豪斯也轉移話題,不想就芬妮轉移的話題進行討論。

  ……

  正在行駛汽車后座,獨眼扔給梁襲一個文件夾,道:「MI6在貝當被捕當天晚上秘密潛入其在法國、挪威、西班牙的6處不動產進行全面搜查,基本上都和其生意和家族有關,沒有恐襲信息。有一組人在貝當停泊塞納河的遊艇有重大發現。這艘遊艇基本上可以說是貝當恐份角色主要生活區域,發現了很多聖旗社的舊物,還有之前襲擊倫敦的關聯計劃和在倫敦被捕與被擊斃的恐份信息。目前能肯定貝當此人絕對是恐份高管。」

  獨眼道:「技術人員分析,貝當和外界是通過衛星加密電話聯繫,租用的是俄國通訊加密衛星。基本不可能追查到外界的身份。通過對碼頭附近監控的分析,在倫敦恐襲前一個月到恐襲結束這一個月的時間,貝當幾乎每天都獨自去遊艇,逗留時間從半小時到三個小時不等。」

  梁襲問:「一個月前?」

  獨眼點頭。

  梁襲道:「這意味著貝當是一位實施者,而不是一位策劃者。以球場恐襲案為例,策劃者需要數個月的準備時間。貝當身邊的人,除了卓爾之外都是執行人員。卓爾是一位明面偵查人員,嚴格來說也是執行系統中的人物。」

  要策劃一次襲擊並不容易。以最直接簡單的馬拉松路邊炸爆案為例,首先需要大量的情報,交通情報,警方駐點位置,安保級別,馬拉松路線等等。以交通情報來說就是一個大工程,區分每個時段流人量,區域節假日交通情況,巡邏車位置和出警速度等,否則容易出現運輸彈炸的途中遭遇堵車導致晚點的笑話。其次是安保級別,諸如歐洲這20年多次發生地鐵恐襲,彈炸怎麼過安檢?有安檢嗎?是人工檢查,還是機械檢查?警方巡邏密集嗎?畢竟攜帶彈炸的自殺者都是新手,見到警察就容易緊張。警察態度是警戒還是放鬆呢?有些警察在工作中有多放鬆?諸如北歐幾個國家,警察日常巡邏工作就是扶老奶奶過馬路,而美國巡警時刻保持戒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掏槍清空彈夾。

  其次還有購買物資,什麼渠道安全,要怎麼保障安全。等等。

  策劃一次襲擊所涉及的事情是很多的。策劃者在策劃完成後就可以把計劃交給貝當,貝當根據自己手上掌握的人員和資源情況開始調配。在襲擊期間貝當往返遊艇和外界溝通,說明他們一直就計劃和行動進行商議。從好的方面看,他們管理脫節,計劃師的意圖難以直接傳達到執行者身上。從壞的方面看,他們保密性極強,很難通過抓捕執行恐份達到抓捕策劃恐份的目的。

  梁襲總結道:「你說了這麼多,意思是很難撬開貝拉的嘴。」

  「是!」獨眼有些無奈:「我們雖然拿到了貝當涉恐證據,但是是在沒有通知法國當局情況下進行,是MI6的秘密行動中。這類東西拿不上檯面,加上貝當和法國政壇的一些人物有往來,很容易變成崴腳事件。畢竟在法國人看來,貝當再壞,也不能讓英國人到法國地盤辦事。五天前,我們通過正規渠道聯繫了法國司法部門,然後你猜怎麼著?遊艇發生火災並且在遊艇碼頭沉沒。」

  獨眼說到此,惱火道:「法國男人不敢結婚就算了,連查個恐份都沒能耐。不過也是好消息,法國人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從遊艇處獲得所有信息。」

  梁襲問:「有什麼想法?」

  獨眼道:「現在看來只能以入室襲擊罪控告貝當,貝當律師表示認罪,猜測最終結果監禁12個月到24個月,然後驅逐出境。我能安排就是讓她儘可能多蹲監獄。給!」

  梁襲接過紙條,上面是一組數字,下面寫著兔子先生。

  獨眼道:「一位美女的電話,今年三十五歲,奈及利亞倫幫老大的妹妹。因為殺死丈夫、丈夫情人和他們一對雙胞胎兒女,被判處終身監禁,目前她在女子監獄服刑,人稱女屠夫。我們可以安排兩名臥底到監獄中。」

  梁襲道:「讓我雇她?」

  獨眼道:「礙於身份,加上很多人關心我。我只能把貝當送到女子監獄,不能再做出格的事。」

  梁襲問:「我能給這位女屠夫什麼好處?」

  獨眼:「錢!放任女屠夫對貝當進行逼供,不出三天就可以搞定這件事。」

  梁襲猜到獨眼想讓自己做一些壞事,由此他和卡琳半開玩笑說獨眼需要自己去當衣冠禽獸。梁襲沒有立刻表態,道:「資料不會只有這些吧?」

  獨眼回答:「你好像不太喜歡繁雜的資料,所以我儘可能精簡過程,把結果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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