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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蒂問:「是不是應該讓他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專家保鏢回答:「可以,但我認為剪斷電路的危險要低於讓他將盒子放下的危險。」

  梁襲道:「他自己放下炸了就死一個,剪電路炸了死兩個。」

  蘇特忙道:「我喜歡風險小一點。」

  貝蒂和專家保鏢握手:「謝謝。」

  專家保鏢點點頭離開了客廳。

  貝蒂拿起桌子上放的信封走出客廳,對蘇特道:「穩住夥計。」

  蘇特只能苦笑,他現在都不敢咳嗽,除了穩住,還能怎麼辦?

  貝蒂對著太陽看信封一會,將信封遞過去。梁襲抽出一張紙巾拿住信封:「快遞單是真的,對方破壞了快遞單編號,快遞單的信息雖然為手寫,但應該利用了字模。我感覺嫌犯是司法系統的人,相當有反偵察經驗。不僅注意清理痕跡,還在誤導調查方向。」

  貝蒂接過去看了一會,果然是字模。諸如裡面的六個m完全一樣,而沒有人能寫出完全一樣的字。字模的種類很多,活體印刷是其中一種。以love為例,找到四個字母排列好,如同蓋印章一樣印上去,期間可以控制字母間的距離,也可以把字母朝各個角度傾斜,製造出手寫的假象。

  信封沒有多少信息,也說明了對方預謀能力與反偵查能力。

  梁襲在貝蒂耳邊輕聲道:「拆彈炸多少有點風險,是不是現在向蘇特問清楚交通肇事案的事?」

  貝蒂回應:「他不僅是一名警察,也是一名受害者,我不能讓本已經緊張的他分心。」她並不是不想問,只是現在不能問。

  梁襲點頭:貝蒂也不是沒有優點,做事很細心。問了後萬一蘇特情緒激動那就完了,即使情緒沒有波瀾,專注度必然下降,也可能導致他搖動盒子。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盒子是放在蘇特的大腿上,蘇特現在的姿勢有利於其支撐更久的時間。或許設計者也沒想到,盒子上的兩個按鈕才導致蘇特把盒子放在大腿,騰出兩隻手一起按按鈕。

  盒子?又是裝立體拼圖的盒子,要麼嫌犯批發立體拼圖,要麼他是一名立體拼圖的愛好者。這又反證嫌犯的手工精細。

  臥槽!難道裝彈炸的盒子是逃逸案中受害者的遺物?受害者父親是設計師,耳聞目染,女兒因此可能喜歡立體拼圖。梁襲想起了自己一直注意的疑犯戴的禮帽。在現代,扣除貴族和上流社會維護傳統體現自己與平民不同的身份外,最可能戴禮帽的場合就是葬禮。

  但是又存在一個小矛盾,用受害者的遺物當作復仇工具,是憤怒的體現。葬禮上的禮帽卻是致哀的行為。禮帽與盒子都是案件中的工具,他們有聯繫嗎?

  不管怎麼說,梁襲認為逃逸案中受害者的家屬有很大嫌疑。受害者父親是一名設計師,下身癱瘓的他動手能力應該比以前還更加出色,他是有可能製作出盒子彈炸。但父親殘疾是事實,他即使可以做彈炸,但是他怎麼送彈炸呢?

  更大的謎題:假設父親是主謀。之前父親對受害者15年刑期並沒有任何不滿,在受害者死後,父親才開始報復。邏輯上講不通。當然不排除父親在近期受到精神上的刺激。梁襲認為送彈炸的人應該是本案最關鍵的人員。

  有沒想明白的,也有想明白的。梁襲猜測嫌犯拉上自己玩遊戲的原因,嫌犯很可能是想請自己重新調查逃逸案。也就是說,嫌犯認為案件有貓膩。但從律師所所看的案件資料來說,梁襲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物證,技術勘察,筆錄,口供,庭審等都沒有任何異常。

  第四百二十七章 牛津

  梁襲想到此走出警戒線,和波比在一邊就自己所想進行交流,似乎沒有注意到貝蒂的一名組員悄悄靠到附近偷聽兩人談話。

  梁襲道:「我要案件的所有資料。」

  波比道:「賭上?」

  梁襲疑問:「怎麼個賭法?」

  波比道:「由我先判斷案件有沒有問題,問題在哪。如果我對了,你陪我去加拿大玩一個星期。如果我錯了,我就去你偵探社做一個星期的義工。」

  「你不會自己去?」兩個男人旅遊有什麼意思?

  波比:「他們不讓我近期出門,特別是出遠門。如果是你非要拉我去加拿大玩,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梁襲道:「我不想你到偵探社做義工。」

  波比:「我做義工不要薪水,每天倒貼你錢。條件是借你的偵探社見幾位朋友。」因為忍花是女的,結果女人都不讓進莊園,這都什麼事?別看波比是主人,偶爾也得看管家黛西的臉色。

  「滾。」什麼朋友?當然女性朋友。感情需要多聯絡嘛。

  波比不在意,繼續道:「一套有馬克吐溫簽名的。」

  「馬克吐溫?」馬克吐溫是現代批判文學的奠基人之一,他的作品以批判當權者和人性醜惡為主。面對物質的誘惑,梁襲毫不猶豫道:「不許帶女人去偵探社。另外無論輸贏,賭局是否成立我都要。補齊沒有馬克吐溫簽名的馬克吐溫。」

  「成交。」撞拳為約。可恨文人不值錢,寫幾百萬幾千萬字的大文豪,一本書也就幾英鎊。如果一本書能賣到十萬英鎊,保證梁襲天天抱自己大腿搶著給自己擦鞋。

  ……

  排爆小組到達,先拉出一條安全線。盒子的威力並不算大,即使如此,救護車,消防車都已經在現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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