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趁醉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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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公並無大礙,太醫診斷也說神奇,身體沒有太大的損耗,就是氣血虛弱,除了補氣,就是要多活動筋骨。

  陸落幫他揉按小腿,帶著他散步,聞樂喜察覺陸落生怕他死去,心中溫暖,同時也順著她。

  陸落到京安定下來,暫住叔公家,桑林珠和錦娘裝扮成陸落的丫鬟。

  她們主僕扮得很好,因原本就是紅婆婆的侍女,連叔公也誇她們伶俐。

  可陸落還是想念她的倚竹和碧雲。

  陸落到京,除了顏浧,其他人都不知道。

  等陸落徹底確定了叔公無事,心中重石放下,她派人去請陸茂。

  陸茂高興來了。

  和其他人一樣,陸茂看到陸落的銀髮,先是一陣發愣,而後關心難過了幾句,同時發現陸落看上去稚嫩,又是驚嘆。

  「去看看我的院子!」一番契闊之後,陸茂對陸落道。

  他還是小孩子脾氣。

  陸落說好,就跟著去了。

  他們兩個人坐在溫暖的炕上,半推開軒窗,一株盛綻的木樨樹將幽香暗遞。

  堂兄斟酒,兩人說起舊事。

  一別七年整了!

  「我們都這樣漂泊,估計是陸家的祖墳不好,你、芙兒,還有我。人家像咱們這麼大,孩子都遍地跑了。」陸茂酒意上頭,感嘆道。

  他今年三十三了。

  他一個同僚比他大兩歲,抱孫子了,請他去喝酒的時候,陸茂深受刺激。

  陸落失笑。

  她緩飲半口酒時,丫鬟進來通稟:「忠武侯和樂安郡主來了。」

  陸落微愣。

  陸茂解釋道:「忠武侯軍功太高,朝廷已經沒什麼能封賞他的,他就給洀洀請封了郡主......」

  陸落恍然。

  一轉眼七年了,那個怯生生的小洀洀,已經成了樂安郡主。

  所有人都變了.......

  丫鬟去開了門,顏浧和洀洀走了進來。

  陸落站起身。

  七年未見,洀洀長大了,也長開了些,比從前添了嫵媚,是個風姿綽約的佳人。

  「陸.......陸姑娘。」洀洀咬唇,半晌才勉強稱呼。

  她眼中倏然有了晶瑩的淚。

  顏家捨不得陸落的,唯有洀洀。

  陸落也站起來,拉住了洀洀的手。

  洀洀眼淚就滾下來:「你常夢到你,你是不是忘了我?」

  「沒有,我也常想起你的。」陸落替她擦眼淚。

  顏浧立在身後,上次相見時的無賴表情盡收,沉默不語。

  他不說話的時候,威嚴肅穆,陸茂就有點怕他。

  這哪裡是大舅哥?陸茂總覺得是岳父!

  這才像陸落認識的顏浧。

  兩個人的飲酒閒談,變成了四個人。

  大家都默不作聲。

  顏浧先站起來,道:「我出去走走。」

  然後,他邀請陸落,「陸姑娘,陪我一行可好?」

  陸落道:「我頭暈。」

  「要我抱你嗎?」他俯身問,聲音不小,語氣卻曖昧酥麻。

  陸茂和洀洀都望過來,同時又會意低下頭,裝作不懂。

  陸落拳頭攥起來。

  她跟著他離開了屋子,讓陸茂的後院去。

  這院子是陸落幫陸茂買的,也是陸落幫他裝修的,她很熟悉。

  秋風溫熱微醺,拂面而過時,陸落的酒意卻越發濃烈,她口乾舌燥,而且很熱。

  她臉醉紅了。

  顏浧扳過了她的肩膀,說:「好看!」

  「銀髮好看?」陸落反唇相譏,「你很得意?」

  女人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憑什麼不得意?

  內疚和彌補無法緩釋五臟六腑的抽痛,顏浧就打算換個方式,讓自己過得更心安理得些。

  「當然得意,是個男人都會得意!」顏浧低聲,湊近了她。

  陸落往後躲,他就趁勢一用力,將她壓在身後的石柱上。

  他將她擠在自己和石柱之間,不留半分空隙。

  陸落肺里的空氣被他壓空了,她抬頭啟唇,想要吸口氣。

  顏浧冰涼乾燥的唇,就在她唇瓣上摩挲,他挑逗著,想吻卻又不吻下去。

  「流|氓,無賴!」陸落罵道,「販夫走卒都比你體面!」

  「我要什麼體面?」顏浧輕笑,對她的刻薄不以為意。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她怎麼說他、怎麼罵他,他都過耳不過心。

  這樣真輕鬆,想怎麼來都行,顏浧從未如此歡喜過。

  他從前兩次的失敗,也許就是敗在顧慮太多上。

  「你不要臉,我還要!」陸落使勁踢他。

  他的小腿,比鐵柱子還要硬,陸落沒踢傷他,自己的腳趾卻疼了起來。

  「鬆開,我的顏面被你敗光了!」她的酒意在折騰中,越來越濃烈,她腦袋開始發沉,沉得她快看不清眼前這貨的面目了。

  「顏面?」顏浧低低笑道,吻了她的面頰,「不要想太多,你覺得你還能在京中尋門親事嗎?我們都聲名狼藉,索性破罐子破摔,尋些樂子.......」

  他說完這一句,就低頭吻了她,吻得非常用力。

  寬大結實的手掌,托住了她的後腦,他狂烈迷亂吞咬著她的唇。

  他壓得更緊,幾乎要把她和他一齊嵌入這石柱里,長長久久的做一樽粘合的雕塑,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誰也分不開,逃不掉!

  「落落!」他從唇齒間旖旎著她的名字。

  陸落這時候,已經快要暈了,她幾乎窒息被他揉搓著,四肢無力推不動他,腦袋中渾濁,更是想不到怎麼報復他。

  顏浧不惜用聞樂喜逼迫陸落回來,自然是打算好了如何折騰她。

  他有備無患。

  他鬆開陸落的唇,往往下滑,撕開了她的衣領,吻她細柔的脖子,精緻的鎖骨,以及鎖骨下香膩的柔軟。

  陸落沒有動,她的酒終於醒了大半。

  她開始念咒。

  顏浧倏然停下來,他肚子一陣劇痛。

  「給我下蠱蟲?」顏浧心知肚明,笑道,「很厲害嘛。」

  熟悉那陣劇痛,他忍著不動聲色,只當不存在。

  而陸落的反抗,激怒了他。

  他用力一撕,將她褙子的衣襟撕開,露出月白色的中衣,以及中衣下薄薄的肚兜,肚兜里微顫的一對嫩白。

  陸落的蠱蟲,讓顏浧腹痛如絞,這個瘋子卻恍若不覺,撕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最私密的身體。

  這是在她堂兄的後院,丫鬟們隨時可能進來。

  他已經瘋了,瘋到不顧一切。

  正常人去跟瘋子碰,要麼也瘋了,要麼一身狼藉。

  陸落停住了念咒,緊緊收攏自己的衣襟:「顏浧,你已經連畜生都不如了!」

  她唇色慘白。

  「那我可以做個蠱蟲!」顏浧不以為意,附身繼續咬她的耳朵,「鑽到你肚子裡.......我比那隻蠱蟲好,我會讓你快活。」

  他已經無恥到了如此地步。

  他恨極了陸落。

  陸落亦恨極了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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