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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了,妹妹身上的那些規矩,可是大家閨秀,大家風範的女子所能習得,不過瞧著妹妹,這就是露手臂又是露前胸的勾搭法子,本宮還以為你是勾欄瓦舍里出來的,一時到,分不清你到底屬於哪個了……」
話落。
白美人的臉瞬間漲紅了。
她嚇得跪在地上。
皇后聽著身後的動靜,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
蘇依錦目光又落到皇后身上去了。
「陛下不知道的是,前段日子,陛下賞給臣妾的銀狐可不小心傷著了皇后娘娘。」
皇后心一緊。
不知道蘇依錦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畢竟,這件事到底是她貴妃理虧不是嗎?
可是她的畜生傷了她。
皇后後靜靜等著她的後文。
「臣妾的銀狐,自那日之後,可就一蹶不振了,奄奄一息,好似受了什麼大的打擊。」
蕭懷衍:「……」
那玩意鬼哭狼嚎的,你確定。
蘇依錦說著說著,委屈了起來。
「臣妾的銀狐最通了人性的,從不傷人,只是,不知為何……那日見著了皇后娘娘,卻像是發的瘋一般。」
「皇后娘娘,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
皇后一激靈,脫口否認。
「本宮能對它做什麼,它就算再通人性,也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本宮怎麼知道她那日到底發了什麼瘋?」
「哦……」
蘇依錦頗有深意的看了皇后一眼,好似知道了什麼。
她視線在皇后與白美人之間流轉,頓時覺得沒趣極了。
索性,指著書上的一個字,「陛下,這字如何寫啊?怎麼臣妾寫出來的就這般難看。」
蕭懷衍的手從她身側穿過,將她禁錮在胸前。
他骨節如玉的手搭在她的小手上,帶著她,一橫一撇的寫下那個字。
瞧著那兩人的姿態,好一番親密。
皇后看紅了眼,心裡又憋悶難受。
她被那畜生嚇著了,在椒房殿裡里歇了幾天幾夜。
都未曾見過陛下來問過一句。
更別說要替她撐腰做主的。
皇后自然也就不願意待下去了。
她如今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適才就應該一走了之。
何苦走進來受這罪?
還被猛餵了一口狗糧。
這吃狗糧,本就是不舒服的。
吃的還是自己夫君與別的女人的狗糧!
何況,有貴妃在。
陛下眼裡怎麼還能看得見別的女人。
看來此事,只能徐徐圖之。
皇后默不作聲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就要離開。
蕭懷衍冷冷開口,「以後,離貴妃的銀狐遠些。」
皇后腳步一頓,嘴角勾出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聽聽陛下這話說的,當真是偏心到沒邊了。
好似她才是咬人的畜生。
哦,咬畜生的人。
「是。」
皇后忍下了屈辱,應了一句,轉身離開。
白美人依依不捨的看了蕭懷衍一眼。
如此,她也只能跟著皇后離開了。
白美人站起來時,許是有些手忙腳亂。
她不小心踩中了裙擺,被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這麼大一個人。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動靜頗有些大。
蘇依錦都被這聲音嚇到了,抬眼看去。
白美人臉上的紅好似能夠滴出血來。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慌忙爬起,急忙走了出去。
蕭懷衍不滿蘇依錦的不專注。
他的聲音冷冷的從她身後傳來。
蘇依錦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細嫩的後脖頸上。
好癢。
蘇依錦下意識的躲開了去,又瞧見某人不虞的神色。
她勾了笑,哄著道。
「陛下好厲害!怎麼什麼字,到了陛下手裡,就變得這般好看。」
「不像臣妾,一手字,倒寫得像個豆芽菜似的。」
往往最高級的馬屁,都是以拉踩的形式出現。
「哦,你喜歡?」
蘇依錦點頭如搗蒜。
為了證明她說的這番話是真心的。
蘇依錦殷勤的道,「臣妾還想讓陛下教教臣妾,陛下的名諱如何寫的?」
蘇依錦非常給面子。
就像是小粉絲討要自己男神的簽名一般。
她雙手捧著毛筆,遞了過去。
她並未察覺到,蕭懷衍的眸色深了深。
他接過她手中的筆。
這般的動作,想來是想準備好好「教教」她了。
蘇依錦坐直身子,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可誰知,那手卻是橫跨過她的細腰,直接將她的腰帶扯開。
蘇依錦驚呼了一聲,忙抓住自己的衣裙。
「陛下這是做什麼!?」
她有些惱怒。
迎春今日特意將腰帶纏了一個新結。
可是不容易解開的。
蘇依錦突然回想起剛剛。
難怪這個人從剛剛開始就……
那時,皇后還在。
他就這般……
蘇依錦看著蕭懷衍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變態。
蕭懷衍卻是不許她遮擋。
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她的手抓在了手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