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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依錦摸上了他的側臉,有些不知道該拿他如何是好的無奈。
蕭懷衍閉上了眼睛,去蹭她的手,一副乖巧狗狗的模樣。
蘇依錦妥協了。
「那陛下要答應臣妾一件事。」
蕭懷衍一聽蘇依錦鬆口,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什麼事,朕都答應。」
蘇依錦緩緩道來,「臣妾只有一個要求,陛下與臣妾睡,可得乖乖的,不能亂來,陛下如今還病著,可得為身體著想。」
蕭懷衍聽了這話,臉一下子凝了。
這對於他來說,倒是有些痛苦。
蘇依錦怎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她的手輕輕的拉上了他的袖角,扯了扯。
「有什麼,等陛下身體好了,臣妾都依陛下……」
蕭懷衍聽了這話,眼眸幾乎瞬間一亮。
蘇依錦前面提了那個要求,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答應。
蕭懷衍點了點頭,乖乖的應著,「好的,姐姐。」
蘇依錦聽了這一聲姐姐,沒好氣的捶打了他一下。
兩人在屋內又折磨了好一陣,才出屋來。
難得蘇依錦起了個大早,還說了要親自幫陛下更衣。
結果,等這兩人從屋中出來時。
李慶看向了蕭懷衍。
這一看,反倒是愣住了。
陛下這一身倒是穿好了,卻是歪歪扭扭的。
一看就是給陛下更衣的人,不太會……
可這更衣……
陛下看過來,心情倒是不錯的樣子。
雖然他依舊緊繃著那麼一張臉。
可李慶還是看出來,蕭懷衍的心情不錯。
李慶到底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等到午時。
李慶又得帶著人,往慈寧宮的方向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昨日的話起了作用。
太后今日看著更加的憔悴了。
李慶堆著笑的上前,「太后娘娘,你今日可想起這解毒的法子了嗎?」
太后連眼都沒抬。
「娘娘,你可得儘快想起來啊,你得為明王殿下想想啊,給明王殿下留一條命啊!」
太后聞言,冷冷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今日的血,哀家已備好,趕緊拿了滾出慈寧宮。」
李慶眼眸里閃過一絲驚訝。
平時,太后最忌諱的便是取血一事。
就算李慶親自前來。
也得兩個人在旁按壓著,才能取了太后娘娘的血。
可是,今日卻是不大一樣。
太后娘娘竟然早早就準備好了。
李慶回過神來,給身後的小太監使了一個眼色。
小太監當即心領神會,上前端了那碗血。
李慶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轉身退下。
只是,他走到殿門外,腳步一停,站在了一個宮女面前。
他低聲問:「這血……」
那宮女垂首,回道:「回李公公的話,這血確實是從太后娘娘身上取下。」
李慶聽了此言,點了點頭,剛要邁步離開。
那宮女又道,「公公,昨個兒,太后娘娘身邊的嬤嬤往宮外送了一封信……」
第192章 為了你
李慶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頭。
「你可知道,那信送到何處去了?」
那宮女搖了搖頭,「這,奴婢倒是不知道。」
李慶點了點頭,邁步離開。
這事也不難知道。
只需打聽打聽就知道信送到哪處去了。
李慶一離開。
太后就冷冷出聲了。
「他到底何時來見哀家?」
孔嬤嬤上前道,「太后娘娘放心,侯爺那邊說了,今夜就找機會進宮,與娘娘見上一面。」
太后聞言,心才沉了沉,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起。
今夜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蕭懷衍不管不顧,暗中將她軟禁在慈寧宮。
他以為這樣子,她就會乖乖就犯?
呵,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
李慶回了秋月宮,吩咐著把血送到小廚房去,就帶著人往主殿去。
「陛下……」
「進。」
李慶邁步走進,發現不僅蕭懷衍在屋中,就連貴妃娘娘也在。
李慶已經見慣不慣了。
陛下這近來都是粘著貴妃娘娘。
自然是蘇依錦在哪裡,陛下就會在哪裡。
李慶已經記不得了,他已經多久沒回養心殿了。
李慶上前見禮,隨即就把慈寧宮的情況說了,也沒有避著蘇依錦的意思。
「陛下,貴妃娘娘,奴才剛得知了一件事,聽說太后娘娘,昨夜往定安侯府送去了一封信。」
定安侯?
蕭懷衍皺眉。
這幾年來,定安侯和太后幾乎沒有什麼牽涉。
定安侯也是安分老實的。
蘇依錦在旁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求雨一事,這定安侯倒是力薦明王代陛下求雨,瞧著心思不一般。」
李慶在旁低頭,隨著蘇依錦的話,心跟著跳了起來。
陛下昏迷之時,貴妃娘娘曾出面,代陛下料理了這些事。
可自陛下醒來之後,貴妃娘娘就不再插手這些事了,提都不再提一件事。
後宮不得干政,那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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